emmmmmmmmm……哭脸的晴天娃娃。
“这什么情况?”令狐双一手揽着祝好,一手揽着翟暇时将二人带到了几仗远处略微安全的地方,随后抽出本命剑和邬稞同“苏况”缠斗在一起。
“醒醒!苏况!我们是自己人!!!”
对面的“苏况”拳风阵阵,令狐双来不及躲,有担心伤到了他,剑柄哐当一下目标准确向他的穴位处砸了过去,这一下用了十分的力气。
耳边传来金属和金属发生撞击才会产生的琤然之声,然而对面的“苏况”攻击的速度不仅没有丝毫的减缓,反而在发现令狐双力道深厚之后,退后了十几步,转而开始攻击起被吊在半空中苏况的魂魄。
“快,不能让他攻击苏况的魂魄,要不然苏况可就真回不来了!”在注意到“苏况”额前的符纸掉下来之后,翟暇时神色微变。
“这是怎么回事?”
“三天到了。”翟暇时沉声道,“障内时间的流速和昼夜的长短和外界不一样,外界已经过了三天了。”
而障内,是连绵不绝的夜晚。令狐双和邬稞这后知后觉发现,天上很难看见月亮,她们没有判断时间的参照物,而这一夜,未免也太漫长了。
“可是为什么我们没有感觉到疲惫?”邬稞不解。
“因为我们在被嵌套的两个障之内。不仅时间流速和真是的世界发生了变化,夜也被延长了,但是同时被延长的还有身体机能的消耗。”翟暇时解释。
令狐双:没听懂,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强攻没有用,他的肉|身太强了,现在的情况也不能强攻,要是损毁了他的□□那苏况就真的不用回来了。”
邬稞皱眉,从腰间扯出一条骨制的鞭子来,朝令狐双一点头,两人会意,后者的长鞭瞬间化作软剑,一边拴住“苏况”的左腿,一边拴住“苏况”的右腿。
两人一齐用力,将他往门外一甩,“苏况”便和炮弹似的飞了出去,将对面的偏殿砸了巨大一个窟窿。
“轰——”
偏殿的屋顶塌了,这是在障里,应该对真实的招云观没什么影响吧?令狐双自我安慰,活动了一番手脚,将,在“苏况”挣开之后,重新飞身上前。
很重的力道,强悍如斯,是苏况再修炼个十几二十年,百八十年都难以达到的。这具□□实在是吊诡,这种吊诡的感觉丝毫不亚于令狐双第一回在忘川河畔见到苏况时的场景。
那一年他听说有一位很有名的游医在酆都的东山义诊,欣然前往,失望而归。
得知对方是个招摇撞拐的骗子时,令狐双愣了愣,但是似乎没有难受,可能是之前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每一次越发期望,就越发失望。面对既定的结果,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别无他法。
在从酆都回去的路上,她在河畔吹风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呜呜呜”抱着头嚎哭的鬼。
很动听的哭声啊,令狐双想,她也想哭,但是失望过这么多回之后好像就哭不出来了。现在听到哭声,好像他把她这么多年都压抑在心底的泪都流了出来,忘川河畔的风吹出来,心里顿时清明了几分。
“喂,你是怎么死的?”令狐双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平平无奇的打扮,眼眶通红肿胀,眼神清澈愚蠢,身边没有多余的怨气之类,从外表上也看不出是怎么死的,一问,孩子高中才刚刚毕业,年纪轻轻就挂了,令狐双不免有些怜惜。
这么想着,她就看见缩成一团的男孩扬起了头,他的脖子上有一条小指粗细的锁链。
这是……少司命的遗发?
“我……我没死……我……”少年说一句抹一手眼泪,“我……我迷路了……”
谁家好人迷路了能迷到黄泉地府来?令狐双只当他是个糊涂鬼,一时发了善心,就给他送到了酆都去投生,要死也做一个明白鬼,然而到了酆都一查记簿,他压根就没死。
不仅没死,记簿上他就一个姓名,其他的东西都空无一物。
这真是见鬼了。令狐双还打着转上上下下打量他,就被忙得抬不起头的阴差托付将其带回阳间。
回到阳间一看,这小孩儿是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走着走着被撞飞,对方怕担责任肇事潜逃,把他的□□丢到了路边的小树林子里。
那不完蛋了。令狐双想,这么几天过去,早臭了烂了,谁知道,到小树林子里一番,他的尸体居然出了僵硬了之外,完好无损。
好强悍的肉身,这是……活死人?
令狐双咋舌,见一根无形的锁链另一端链接在他的肉身身上,当即了然,这是活死人用作栓魂的。当即将两根锁链打了个死结不说,还用自个的真火焊上。眼看着这少年的魂魄渐渐变淡,不过多久,地上已经凉了的尸体就渐渐恢复了生机。
想到组里除了她之外仅剩的一根独苗,令狐双心下微动,换上一个眯眯眼的微笑:
“小朋友,姐姐这边有一份五险一金齐全的工作,你有没有兴趣来啊?”
*
“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啊?”令狐双用鞭子勒住了他的咽喉,牵制着他。“苏况”为了甩开他的牵制,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观内狂奔。
侧殿,塌了。
大门,烂了。
正殿供奉的四尊像,砸了。
然而这具强悍如斯的□□却没有一点要消停的意思。邬稞和令狐双轮流溜着他在观内暴走,一直尝试将吊在半空的苏况弄下来。
吊在半空的苏况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生怕被波及。“苏况”往左扑,他借力往右甩,“苏况”往右扑,他又忘左甩。祝好和翟暇时两个坐在院子里的百年古树上,逗着刚醒没多久的猫。
一切都是这么和谐,又是那么的荒诞。
“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令狐双崩溃大喊。对付活死人那一套用在“苏况”身上压根就没有用啊。无奈之下,她只能将目光投向坐在树上优哉游哉的翟暇时。
“emmmmmmmmm……”翟暇时摸着下巴思考,“你们想听哪个版本的解法?”
“还有好几个版本的解法?”邬稞问。
“说最简单的!”令狐双手上一股大力传来,“苏况”一个急转弯,差点没给她甩到南天门去。
“最简单的啊,那自然就是你们两个集红狐的命火和地域的业火将这具‘残尸’炸碎……”
“不行!”翟暇时还没说完,就被令狐双几人异口同声否决了。
“还有其他方法吗?”邬稞一跃而上,盘腿坐在了翟暇时身边。
“有倒是有,但是比较麻烦。”翟暇时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摸了摸手上的猫脑袋,小九在她怀中发出不满的抗议。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撕开一道通往酆都的通道,他三魂丢了其二,过于孱弱,才会掌控不了这具身体的主动权,要是能找到丢失的‘爽灵’和‘幽精’,那此局自然而然就迎刃而解了。”
邬稞:“你刚刚说,他掌握不了这具身体的主动权?”
“对。”
“那现在掌握这具身体的事什么人?”
翟暇时摇了摇头,解释道:“并不是人,而是这个障。你别忘了,刚刚接触的障是另一尊泥塑像的,而花娘娘的这一层障还没有解开。这个障存在的时间很久了,并且最近应该是被人毁坏过,故而存在一个缺口将我们吸纳了进来,同时,也吸纳了苏况。”
“而苏况是花娘娘保下来的孩子,他拥有花娘娘的一部分神力,故而在被吸纳进入这个‘障’之后,这个障感受到了相似的力量,所以吸纳了苏况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将这个障又修复好了。他现在这么疯狂地攻击我们也是因为这个,‘障’的本能就是排外的。”
【没听懂思密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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