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宾利尾随着出租车,保持着车距,四十分钟后,停在一处古民居附近的马路边。
燕驰看着周云初和苏叶下了车,拎着东西进了古民居。
“老板,白色袋子里装的是周小姐的资料。上次你让我查的人,资料在这个黑色袋子里。”
陆泽这时才有空从副驾驶的箱子里拿出资料,递过去。
老板一下飞机,上了车,直接奔了过来见人,好像差一分一秒,人就要跑了似的。
男人接过资料打开,往后一靠,里面的纸质资料,包含了周云初申请的学校录取情况、银行账户、父母亲戚情况、正在交往的人员以及看心理医生就诊记录。
账户里的钱,零零散散的,从一千块到一两万,支出都是些日常生活支出,没有一样奢侈消费,可以说很节俭。
五千三百万,看样子就是那只定窑八棱大碗的拍卖金。
还了欠亲戚的借债,拿回了抵押的祖宅,又划到五张卡里各一百万,日常五人的账户上二十万。看样子,现在就剩下四千万出头。
男人看笑了,就这点钱,她要是去伦敦留学,还带着周家四兄妹一起,在伦敦都不够买个他们五人住的宅子,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看到周家父母去世时间以及周云初的心理就诊记录,男人皱眉了。
亲眼目睹他被杀那天,她回到这里,压根没见到父母。
努力了那么久,越过千年,却发现无人等候。
她一惯很冷静,自己就是大夫,伤心到要去看心理医生,他不用想,也知道她多么崩溃。
陆泽不动声色的用余光打量,老板皱眉,把白袋子里的资料全部装回去,又打开黑色袋子,看见照片中的男子后,老板的脸色简直冷若冰霜,车内的气氛一下子下降到冰点。
陆泽查过那个名叫赵旭的男子,出生于新加坡,今年二十岁,原本就读于牛津金融系,突然中途退学。
父亲靠着虚拟币起家,也是北美多家科技、能源大企业的股东,一度在全球富豪排行榜靠前,
母亲手中有一家地产公司,投资的项目遍布欧美,没有人知道赵家到底有多少资产。
赵家就赵旭这一根独苗,原本是作为基金公司接班人来培养。
然而半年前,赵旭直接放弃了金融专业学习,转而到杭州,搬到赵家的四合院,专门研究历史,修复古董。
燕驰看完资料,抬头望向陆泽,“他两怎么认识的?”
陆泽:“赵旭在一次艺术品拍卖会上认识了周小姐。”
燕驰嗤笑了一声,别人不知道,这人换了张脸,但是这双眼睛、这个眼神,化成灰,他都认识——赵佣。
旭,新生的太阳。官家,真是冤家路窄。
什么中途退学,明摆着通过定窑八棱大碗,找到了周云初,又打着修复古董、喜欢搞拍品的旗帜,接近周云初而已。
他怎么来了?难不成周云初把他弄来的?
“后续呢?”
陆泽:“赵旭去周家吃过两次饭,衣着打扮和出行驾座都很低调,周小姐出门都会和周苏叶或者周青木一起出门,很少单独行动,所以从来没有跟赵旭约会过。不过,赵旭春节时去了伦敦,至今还没回来。”
燕驰唇角上扬。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春节去伦敦,估计被父母以春节过年的名义喊回去,一回去,就让他继续学习金融,不然谁来接赵家那么大的盘。
地产这种重资产项目,大环境那么差,销售艰难,回款更难,借不到银行开发贷,若是再没了基金公司输血,够呛。
赵旭家境不错,投了个好胎。
燕驰:“他身体怎么样?”
陆泽懵了一会,“身体很健康,每天早上都去自家健身房,偶尔出去晨练,练出了八块腹肌。只不过,一年前,突然陷入昏迷,后来又没事了。”
燕驰换了个说法,“他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陆泽终于反应过来了,“据我们查过的资料,谈过三个,不过去年这个时候,他醒来后,跟最后一任分手了。”
陆泽观察了一下他年轻的老板,瞧不出神色。
他老板以前性格很开朗,再加上极好的外形,非常招小姑娘喜欢,以致于身边总是莺莺燕燕的,惹的燕夫人总担心会不会哪天突然给她带一个孩子回去。
现在很多时候,都瞧不出他喜怒哀乐,甚至对着燕董和夫人,他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比如昨晚,夫人问他去杭州干嘛,他说来看项目,他的项目,总不会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子吧。
聊到这里,燕驰心里有数了,“你回去吧,我暂时不会回去,有事电话联系。”
说完,就直接下了车,关车门,径直往古民居走去。
此时,天已黑,大门大开着,燕驰进去,四处打量了一番。
小院子收拾的很干净,屋檐下种了些牡丹花、绣球花,花团锦簇。
院子中间的海棠树下,摆着藤椅和案桌,一如在明月堂的庭院。
周云初正和苏叶在厨房内洗菜、切菜,准备晚饭,却听见庭院内传来百薇的尖叫声。
她扔下青菜,匆忙跑到庭院,却没想到头一眼看见的却是高大男人背影。
脚步刹车般停住。
周云初望着海棠树下的背影,剧烈的心跳声掩盖了其他的声音。
那人正在抬头看这棵开着花的海棠树,急促的呼吸声,让树下的男人转过身去。
望着这张脸,周云初紧张的手心出汗,呼吸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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