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松田丈太郎成功夺冠,一举击败了东京名牌拳击手,在后面举行区强赛事的时候惜败京都选手,无缘全国冠军,只能抱得区冠军奖牌回家。
但这份荣誉也让他的职业生涯达到了新的高度,赛后也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伴在松田阵平身边,生活渐渐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行。
松田家度过了相当长的火热期。
等到松田丈太郎的热度逐渐退散,松田阵平不会出门就遇到想要和爸爸合影的奇怪人士,不会有媒体来采访,他们家才恢复了真正和平时一样的生活。
松田阵平还是每天都到固定的小吃店门口和诸伏景光,降谷零伊达航会面。
一起遛狗,一起弹弹珠,喝波子汽水。
简单的时光就这么悄咪咪的顺着额头滴下的汗珠溜走,直到某一天伊达航神色恹恹的来集合。
他还迟到了。
这可真是大新闻,藤原优一想,好奇的跑过去绕着伊达航转圈圈。
伊达航不说话,两只眼睛肿的像是被打了两拳,看起来很难过。
他先是向小伙伴们表达了歉意,然后就想告别。
萩原研二及时拦住了伊达航,“那个,伊达叔叔现在没事吧?”
伊达航惊讶抬头,一直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猛的睁大,视线都好像清晰了几分。
“研二,你怎么知道?父亲的事...已经传出去了吗?”
说到后半句,伊达航视线再一次模糊,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喉咙里面很痛,很闷,闷的伊达航说不了话,一个字也说不了,只能努力的吞咽,一遍一遍的对抗喉中的苦涩。
“没有啊,” 萩原研二猜出了什么,用眼神示意其他几人,“我们坐下说,坐下说好不好?”
诸伏景光率先动作,把伊达航扶着到小吃店,松田阵平打开提前买的波子汽水,降谷零左瞧右瞧用自己的经验观察伊达航是不是受了欺负。
最终断定,伊达航膝盖上只有两处刮伤,降谷零悬在心口的石头略微放下一点。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伊达航,原本每天明媚的像是太阳一样的阿航从来没在他们面前流过眼泪,更不要说这么脆弱的流泪。
伊达航嘴巴里被一直很霸道的松田阵平强塞上吸管,波子汽水的甜味很好的和缓了喉咙的难受。
诸伏景光学着妈妈用手给他拍背,几个人都担心的看着伊达航,最后是知道内情的萩原研二继续发言。
“是因为伊达叔叔受伤的事吧,”他笃定,扭过头又向松田阵平他们解释。
“上午的时候我陪姐姐去便利店买关东煮,突然有个浑身是血的犯人冲了进来,伊达警官为了保护我们率先被攻击,受了很严重的伤。”
听到这话,伊达航神情激动的反驳,“不是的,研二你不用隐瞒,有这样怯懦的爸爸,有什么好隐瞒的。”
“就算是...就算是受伤,那也是...是......”
伊达航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明明...明明爸爸配了枪,明明爸爸那么高大,这个犯人也只是拿着一把木刀而已,爸爸却没有将他绳之以法......”
伊达航说到这儿就没声音了,努力调整了一会儿,哽咽的说完,“爸爸竟然向他下跪求饶!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胆小!懦弱!简直就不像是以前的爸爸!不像个好警察!”
伊达航声音越说越大,声音越来越尖锐,神情激愤带着哭腔控诉,过了一会儿他又愧疚的责怪自己,“我为什么当时要站出来说话,如果不是因为我,爸爸就不会挨打了,就不会躺在病床上,什么话也说不了了。”
伊达航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像是喃喃自语般,“我明明...明明最喜欢爸爸了。”
萩原研二大声解释,“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振作一点啊!伊达航!伊达叔叔才不会是这样的人啊!”
松田阵平也在一旁解释,“才不是这样,肯定不是这样的,上一次爸爸出门遇到了有人打架,当时那么晚,打架的人还带着刀,伊达叔叔还是赶过来阻止了!带着真刀的叔叔都不怕,怎么会害怕木刀呢?”
伊达航有些迟疑,怀里自己钻进来的藤原优一用爪子捂住他的嘴,另一只爪子拍了拍萩原研二示意他继续说。
萩原研二心领神会,“当时我也在店里,小伊达,当时你被伊达叔叔挡住了看不到外面,而且后来你跟着救护车走了。”
“赶来的警察叔叔们说了,是伊达叔叔报了警,外面还埋伏了很多犯罪同伙,就算是只有伊达叔叔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将他们绳之以法。”
“伊达叔叔提前发现了埋伏的同伙,当时店里有老人有小孩还有孕妇,伊达叔叔的做法才是真正的好警察的做法,一时的退让是为了保护更多的民众。 ”
伊达航闻言眼睛亮了起来,藤原优一见状也撒开了堵嘴的狗爪,扭了扭脖子,拥抱伊达航。
“你说的,是真的吗?”伊达航不敢置信,原来,一直是他冤枉了爸爸。
萩原研二给予肯定,并且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人觉得伊达叔叔是胆小鬼,大家都觉得他是大英雄。”
伊达航得到了肯定答案,心里的大石头重重落下,但又忽然吊起,他有些结巴。
“那我...那我是不是...是不是打乱了爸爸的计划,如果当时...当时我没有出声,是不是爸爸就不会被打了?是不是爸爸就不会重伤了?”
伊达航又陷入深深的愧疚漩涡,泛白的手指紧紧的捏着衣角,他想到在病房里鼻青脸肿,昏迷不醒的父亲,就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笨,明明说好了要成为光明的警察,结果连犯人的同伙都没发现,还害得爸爸受伤。
伊达航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几个小孩手忙脚乱的拍背擦眼泪。
最后还是霸道的松田阵平用力捏开了他的手指。
“我说,你现在哭有什么用?哭又不能改变一切,明明平时是那么坚强的一个人,现在就知道哭。”
松田阵平说着强硬的责怪话语,眼睛直直的看着伊达航,“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下一次改正就好了啊,与其一直不知道错误怨恨自己的父亲度过一生,现在不是还来得及吗?”
萩原研二立马跟着打圆场,“就是啊,一切都还来得及,我听当时救护车上的护士姐姐说,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如果感到愧疚的话,那就和爸爸道歉吧。”
诸伏景光也说了一句,“伊达叔叔为了保护你受伤,是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伊达叔叔这么爱你,肯定不希望你这么伤心了。”
降谷零从兜里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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