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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陷落

第29章陷落

【强势占有。】

这个吻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

他就像一块冷硬的木头,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挑出几丝雾沉沉的危险气息。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像捉住调皮乱蹭的奶猫,迫使她同她四目相对。

或许不是奶猫,是像Lena一样的大猫,只不过擅长扮猪吃老虎,让人总是忽略她乖顺面具下的攻击性。

过电般的触感只延续了短暂的半秒,岑稚许下颔吃疼,暗暗吸了一口气,漂亮狡黠的眸子里满是不解和困惑。

以往这招百试百灵,怎么今天忽然不管用了?

谢辞序居高临下的眸光让她莫名嗔怨,低着声:“怎么了……”

“你还没告诉我,想要什么。”谢辞序其实也忍得辛苦,温香软玉压在怀里,视线所及之处,犹如北国列车呼啸而过,大片白到发腻的雪色风光绵延,让他生出源于本能里的,暴戾揉弄的心思。

但现在,他明牌,她只捏着张红桃K在身后一点一点地试探,什么话都没有说清楚,饶是他再有耐心,也没办法继续被她**于鼓掌之间。

哪怕,是他心甘情愿。

“我已经说了……”

岑稚许抿抿唇,试图抽回手,悄悄攀着他的肩,趁他不注意强吻。不过这个意图也被男人一眼洞穿,他不紧不慢地凝向她,索性扯松领带,将她的双手绕到背后,松松地缠住。

随意挽起的结,稍作用力便能挣脱,但他一只手捉住她的腕心,另一只手捏在她下巴的位置,岑稚许就算有再多花招,也犹如纸上谈兵。

谢辞序不满地挑挑眉,神态自若地同她周旋,“你没说。”

侍者举着香槟杯穿梭在长廊之中,香气溢出来,沁进他低磁冷调的音色中,好似融为一体。明明近在咫尺,却只能欣赏不能亵玩,把她骨子里的馋隐勾出来,比本就得不到更让人抓心挠肺。

岑稚许慢吞吞咬着声,希望他能懂。“……就是字面意思。”

她都吻他了,还不明显吗?

“看来我需要先做一套关于岑小姐的阅读理解题。”谢辞序薄唇翕动。

他在这里不显山不露水,连语气都极富耐心,仿佛根本对她的勾引无动于衷。只有岑稚许很急,急着先得到他的吻,再趁着一点意乱情迷,尝他的滋味。

“我很早就讲过,可能辞哥不

记得了。”岑稚许的声音漫进耳底“我很喜欢跟你接吻。”

她故意拿腔作调的说话时尾音都勾着尾巴听得人尾椎骨都酥酥麻麻。谢辞序也是甘愿飞蛾扑火的那一缕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凝着她此刻衣冠楚楚的男人脑子里却在想应该把她抵弄到哭。

最好一丝力气都没有才不会将他耍得团团转。

谢辞序敛下眸中黯色没有理会被她带偏的旖旎心思循循善诱“除了接吻。”

他的眼神有一闪而过的幽和暗如同不见底的深潭。象征着权力地位的胸牌挂歪歪扭扭领带也不见踪影衬衣领口敞开一截清晰的锁骨映出来薄唇不知是不是被她吻过的缘故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

这张脸不论怎么用都能将人迷得神魂颠倒。但高傲如他或许从不屑在意这副皮囊。帅而不自知比懂得如何利用优势更有魅力。

岑稚许轻咽了下喉咙眼里流淌着演戏留下的清泠水色“还有拥抱牵手。”

她每说一个字

一桩桩一件件皆已超过了所谓朋友的界限太多。也让那些混乱的、曾被归结于冲动的行径暴露在理智和清醒下。

谢辞序呼吸粗重几分灼热的气息滚到她耳畔。

依旧强势危险带着惯有的侵略性。

“真的喜欢这些?”

岑稚许点头被他捏住的分明是下巴为什么连心脏都有被握住、被掌控的错觉。她竭力忽视这份错觉毫无退缩地迎上同他之间的交锋。

“你说的这些没有摆在明面上可以当成一场镜花水月。”谢辞序粗粝的指腹慢条斯理地在她的下巴上摩挲掀起丝丝颤栗“岑小姐你应该很清楚心知肚明的东西一旦说出来也就意味着结束。”

似是没想到谢辞序会说出这席话岑稚许隐约有种玩过头的第六感。

她一怔中了他的圈套“辞哥的意思是我要的你给不了吗?”

“我不会在这种事上言而无信。”

就在岑稚许刚要松一口气之际谢辞序好整以暇的话又让她跌落谷底。

“不过只是朋友的身份恐怕没办法做这种事。”

他十指修长原本捏住她下巴的食指往上抬了稍

许,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两者的温度相距甚远,犹如灼烫的火粒子坠入清溪,突如其来的热意烫得岑稚许下意识往后退。

扣在她腕心的手掌松开,恰时掌拊着她的后脑勺,断绝了她逃避的退路。

食指不轻不重地在她唇边捻磨,如同蹂躏一朵开至荼靡的曼塔玫瑰,岑稚许被烫得厉害,唇瓣轻轻分开,这一瞬的恍惚,花瓣的汁液无可避免地染上他骨笛般的长指,湿漉漉地缠住他,暧昧的水声清晰地回响在耳畔。

他的动作谈不上什么技巧与章法,不慎将手指探进她唇腔里,也是凭借天赋与本能,让气氛一瞬升温、偏离轨道,彼此的思绪也断了带,只余下逐渐失序不一的屏息声。

岑稚许发出一声似娇似嗔的呜咽,若不是还被他搂在怀里,双腿早就因酸软不支而跌倒了。余光忍不住瞥向他的手,背部青筋爆迭,窄而瘦的食指在华丽而柔和的灯光下,愈发显得禁欲。

这样一双手,该摇晃着高脚杯,或是轻描淡写地交握,哪怕端着一把**,也万不该沾染湿润的汁液。

谢辞序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用西服口袋里的条纹方巾从容地擦拭着,仿佛对刚才的那点小插曲无动于衷。

口袋巾往往仅做装饰用,谁也没有想到,还能派上这样的用场。矜冷不下俗尘的高台明月,因她而破了戒,岑稚许想到这里脸色一阵阵发烫,嘟囔道:“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她声音压得很低,含糊不清的,谢辞序没听清,抬眸看她。

他这么一看,把她稀里糊涂的怨气都给勾了出来,底气十足地重复:“是你说朋友之间不能做这些,那刚才你做的又算什么?把指尖伸进我的……

刚才的情境本就暧昧,谢辞序好不容易才拂去躁意,此刻又被她描述的词句带偏。

他狠狠压下眉心,嗓音喑哑,“刚才是意外。

“谢辞序。岑稚许冷哼,骂起人来也绝不心软,“你混蛋,流氓。

头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下,被人连名带姓的压制,谢辞序的耐心倒是出奇得好。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岑稚许也有理,“我想吻你,你冠冕堂皇地推辞说不和朋友做这种事,结果下一秒,又把手放进朋友那里……

她越说越离谱,谢辞序额间青筋跳动,很难不将她含糊指代的词,代成同样湿润柔软的地方。

罪恶的心思如同泥沼,将他

缠得发硬,涨得生疼。

指尖的湿意已经擦拭干净,可残留在表面的湿意却仿佛无法褪却。柔韧灵巧的舌尖竟是淡粉色的,宛若牡丹中最温柔的品种——雪映桃花,吮起来时甜的像是裹了蜜露,诱人上瘾。

前几次同她接吻时,都是在深夜,漆暗的光影下,根本无暇分神去注意这些细节。

谢辞序沉了声,“我不知道你会突然张开,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用意外来形容,自是不够贴切,毕竟他也贪恋地停顿了数秒,才勉强压抑住疯狂滋长的欲念。

他转圜了语气,妥协道:“就当是我不够君子,心生歹念。”

被她抛出来的形容词,哪怕同他完全相悖,他也毫无怨言地接受,“是我流氓,混蛋。”

岑稚许的帽子本就是胡乱扣的,还想着跟他争论一番,七拐八绕也要把他绕进她的逻辑里。哪知向来高傲的人,底线竟然低到如此地步,连她得寸进尺的无理取闹都纵容。

这下换作岑稚许止了声,听着他念那几个形容词,耳朵都快酥了。怎么骂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这么苏。

“消气了么?”谢辞序问。

她根本就没生气,何来消气一说。岑稚许本想顺着他给的台阶下,话到唇边却生了变故,眼瞳转了一圈,灵机一动,哭丧着脸说:“感觉舌头有点疼。”

“可能受伤了……”

谢辞序眉峰抬了抬,对这把戏的风格很熟悉,心平静气地问,“你是玻璃做的吗?”

同样的招数也不是次次都管用,岑稚许挽唇,“我说的是可能。”

“明白了。”谢辞序似乎将她看得明明白白,连骨头都浸透,“所以是要我帮忙检查?”

岑稚许哪里经得起这种诱惑,身体往前倾了轻,唇瓣只翕开一丝罅隙,与其说是让他查看并不存在的伤口,不如说是欲迎还拒。

谢辞序敛了下眸,搭着少女的下巴往上抬,姿态慵懒,“看不清楚。”

她只好继续往前挪,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上去,说不清是谁在勾引谁。从岑稚许的角度望过去,正巧将他锋利的下颚线尽收眼底。他认真陪她作闹的模样,透着丝丝斯文败类的色气。

“没有受伤。”谢辞序眼里浓雾莫测,“不用对自己的身体太过紧张,岑小姐,你的承受能力远比你想象中更强。”

毕竟,上次他吻得那么用力都没事。

岑稚许端详他几秒

,故意使坏,唇瓣险些擦过他轮廓利落的面庞,被谢辞序面无表情地控制住,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指腹沿着她光滑裸露的脊背缓缓滑下去。

最后堪堪停留在尾椎骨的位置。

“接吻可以,做更过分的也行。但有个条件,你最好考虑一下。

他似是琢磨出她到底想要什么,抛出诱饵,漫不经心地等着她主动上钩。

岑稚许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钓谁。

“这是在谈判吗?没能成功吻到他,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鼻音深浓,更像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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