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沈池鱼心里也闪过几个念头;
裴琰入狱,裴家这棵大树瞬间失了主干,那裴劭下一步会怎么做?
如今裴家背上通敌嫌疑,朝臣谁还敢提裴遥议后一事?
宫里的裴太后得知的
父兄如此,又不知会闹出怎样的风波……
京都的水,是彻底搅浑了。
沈缙看向兄妹二人,沉声叮嘱:“如今局势瞬息万变,裴琰下狱影响很大。”
裴家经营数十年,党羽遍布朝野内外,绝不会坐以待毙。
后续恐有反扑,或是狗急跳墙之举。
他先沈砚舟道:“济川,你在外行走,务必谨言慎行,不得与裴家相关之人有任何不必要的往来。”
又看向沈池鱼:“池鱼,你…你与王爷…为父不多问,但你需心中有数。”
“如今你已身处其中,一言一行皆需万分谨慎,近日若无必要,尽量少出门。”
“尤其要远离和裴家相关的是非,宫里若有什么动静,一概不闻不问不理。”
“切记,”沈缙最后家中语气,露出一家之主的凝重,“我沈家不求位极人臣,但求明哲保身安稳度日。”
“多事之秋,更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们可明白?”
沈砚舟郑重应下:“儿子明白。”
沈池鱼也轻声回答:“是。”
千叮咛万嘱咐后,兄妹二人相继离开书房。
沈砚舟快步追上沈池鱼,“你站住。”
沈池鱼停下脚步,“大哥还有事?”
沈砚舟几步绕到她面前挡住去路,灼灼目光盯着她,想要从她平静的脸上找出些许端倪。
“父亲信你的说辞,我却不信。”
彭轩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陛下询问案子进程的节骨眼上敲响登闻鼓,还恰好攀扯到上官行。
前面孔不凡才说抛出怀疑,后面彭轩出现把裴琰钉死。
此事背后若无人指点安排,凭他一个丧家之犬,如何能做到?
“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是不是摄政王?你们究竟在谋划什么?”
见他越说越激动,沈池鱼眨了眨眼,眸光清冷如秋霜,直视兄长质问的神情。
“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能操控局势?”
她轻笑,“大哥太看得起我,我哪儿来的那通天的本事?”
“我说了,不知就是不知,大哥若不信,自可去查,至于王爷嘛……”
敛起笑意,她又恢复疏离,“大哥如果有疑问,何不亲自去问他?”
有段时间没被沈池鱼说话刺挠过,骤然被顶撞,沈砚舟有些愠怒。
“我这是为你好为沈家好,如今局势不明,裴家势大,即便裴琰暂时下狱,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你如此行事,万一被裴家抓住把柄,你可知会是什么后果?”
“我如此行事?”沈池鱼重复一遍,“大哥倒是说说我怎么行事了?”
沈砚舟下颌紧绷。
沈池鱼冷笑:“审犯人还得有证据呢,大哥下次不妨拿着证据再来给我说这些。”
“还有,不要说什么为我好,我受不起。”
连着几刀,全扎在沈砚舟的愧疚上,让他哑口无言。
沈池鱼与不再理他,绕过他径直向前走,同时丢下一句话。
“大哥放心,无论以后是福是祸,我一人承担,绝不扯上你们。”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砚舟没能说下去,扪心自问,担忧妹妹是真,可怕牵连整个沈家也是真。
他还是着急了,导致好不容易缓和些的感情,又拉开了距离。
暮秋过去就是初冬,风刮过青石板路,卷起枯叶落在身上裹着清寒。
单薄的披风也换成了加厚的,沈池鱼赶工几天,把给江辞的冬装做出来,让雪青送了过去。
早上吃过饭,她被雪青按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半天。
“哎呀我的好小姐,您好不容易能和王爷单独出去走走,当然要重视点啦。”
雪青撸起袖子,势必要把自家小姐打扮美美的,务必让王爷眼前一亮,让王爷看得挪不开眼。
她两只手麻利地梳理如云青丝,一边絮叨,一边脸上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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