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竹感觉到神魂仿佛被浸泡在温泉中一般的舒适,原本神魂受的伤也在缓慢地愈合,疼痛了很久的斐竹在这股温柔的感觉下陷入了连绵舒缓的梦境中。
等斐竹清醒后,神魂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是,身上的感觉有些不对,好像是脱了衣裳直接和水接触。
睁开眼,斐竹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泡在寒潭中,背后靠着的也不是石壁,而是一具结实的躯体。肌肤相接,不知道是否因为寒潭水太冷,斐竹竟然感受到了诸葛恣身上微烫的温度。
斐竹捂住胸口转头看去,见到了闭目养神的诸葛恣,雪白的头发没有束起,在水面飘散开,原本冰雕玉琢的人竟带了几分诱惑。
见到了这样的诸葛恣,斐竹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被他救的场景,脸颊飞出两抹殷红,水中相贴的地方烫得她心慌。
斐竹猛地后退,溅起大片水花,这让斐竹觉得有些尴尬,好在诸葛恣并没有睁眼,斐竹捂住要跳出胸口的心脏,小心地从寒潭中爬起身,捡起放在岸边的衣裳穿好,正要离去时,诸葛恣开口了。
“你神魂上的伤还没好,以后戌时都来这里泡药浴。”
斐竹说了一声“好”就头也不敢回地跑出去了。
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仿佛剧烈得能被听到,诸葛恣果真还是醒着的,所以他闭上眼睛只是为了让自己放松,可是……
啊啊啊!她第一次在诸葛恣面前这么不得体,那可是诸葛恣!斐竹都觉得自己亵渎了师尊,她竟然看到了……
不行,不能回想!斐竹脸颊烫得要冒出烟来,真要命,两瓣桃花落雪地,明明是浅淡的颜色,却因为雪的白而显得艳丽。
不是,她在想什么?斐竹捂住脸颊,深深吸了一口,缓慢吐出,不行,真的不能再想了!
刚出门斐竹就撞上了肆意。
肆意捏着斐竹的后脖颈,将她按在了墙壁上:“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只发春的小猫,怎么?看到了什么,这么激动?”
听到肆意的话,斐竹宛若被泼了一盆冷水,脸上的红晕褪去,要推开肆意离去,却被肆意控制住了手脚。
“怎么不说话,是不好意思吗?那看的时候怎么就好意思了?小猫,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是不是得给它换一双干净的眼睛?”
肆意的拇指摸到斐竹的眼睛处,斐竹闭上眼怕他真的戳进去,眼球怕得不停转动,手指却试图控制规则。
一滴泪从斐竹的眼角处冒出,湿了肆意的手。
肆意在斐竹脸上抹开那滴泪,听到她颤着声说:“肆公子,我什么都没看到,只是跑的快了些,所以才……”
“嗯?是我冤枉了小斐儿?”
斐竹睁开眼,还带着泪光的眼睛水润润的显得越发无辜,斐竹眨了下眼睛后,微垂眼眸道:“肆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头很疼,公子能让我去休息吗?”
肆意一时嫉妒,倒是忘了斐竹的伤势还没好,后退一步,放开了斐竹。斐竹正要趁机逃走,就被肆意一把公主抱抱了起来。
“本公子倒是忘了斐儿伤势未愈,既然如此,斐儿不如去我那儿休息休息,也不知道明天的论道大会,斐儿有没有精力能赶去,听说第一天,有匠心派各位的表演呢,花姿门的百花舞可是一绝呢。”
听到有表演,斐竹也被勾起了兴致,也不知道诸葛恣是怎么帮她的,她神魂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后面的只能靠缓慢地调养了。
所以明日的开幕式,她怎么能错过呢?
书妄出现拦住了肆意要将斐竹抱回房的行动,折扇挡住肆意身前道:“师弟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呀,没想到被师兄抓到了,我还以为师兄从幻境中走出来还要些时间呢,师兄真的不用闭关?”
“不用,过去他就不能打败我,现在又如何能动摇我的道心?师弟还不如去担忧担忧你的徒弟。”
斐竹听到洛为出了事,急忙从肆意怀中探出头,问书妄:“书公子是何意?小洛出什么事了?”
肆意按住斐竹的脑袋:“没啥事,就是自己没想明白,磋磨自己罢了,过段时间想明白了就没事了。”
斐竹这才想到,那个推自己下水的人很可能是洛为,现在他可能因为让自己落入险境而自责,便想去找洛为跟他说说话。
斐竹拍拍肆意的手道:“肆公子能放我下来吗,我伤的是神魂,并没有伤到腿。”
书妄在一旁紧盯着不退让,肆意还是将斐竹放了下来,只是手在斐竹的肩膀上捏了捏:“我徒弟我会去劝,既然神魂受伤了,你也不用多操心,和师兄去歇息吧。修养好,明日才有精神。”
“小竹,走吧,看你额头都出汗了。”书妄收起折扇,掏出一张帕子递给斐竹。
帕子熏了香,斐竹瞧着有些眼熟,接过一看,中间绣着一团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角落还有一个歪歪斜斜的书字。
这不是自己第一次绣的帕子吗?
可是书妄不是因为嫌弃绣得太丑,扔了吗?怎么现在还在?
看着那团在一起的并蒂莲,斐竹有些羞耻,此时看来,这帕子真的是没脸见人,当初斐竹都没打算掏出来的,没想到被书妄发现了,还被嘲讽了一番,后面斐竹就没再碰针了。
没想到这个帕子书妄又捡了回来,还随身带着,斐竹将帕子团成一团,胡乱地擦了擦汗,准备等会儿毁尸灭迹。
然而斐竹的打算泡汤了,等她擦完汗,帕子就被书妄要回去了,还特意在肆意面前展示一番后好好叠了起来:“这可是小竹的初绣品,师弟觉得这条小狗是不是绣得很可爱?”。
斐竹在心底无语反驳:什么狗,明明是并蒂莲,哎,等等,好像确实有点像狗,看起来还有点蠢萌的。
“没想到斐儿还会刺绣,不如斐儿也帮我绣一张帕子吧,我看鸳鸯就挺不错的。”
我还看凤凰不错呢,可那是我能绣得出来的吗?斐竹看到肆意掏出了一张帕子要递给自己,以手扶额,“哎呀”一声靠在书妄身上道:“书公子,我头疼得厉害,你能带我快些回房歇息吗?”
书妄扶住斐竹对肆意道:“小竹身体不舒服,我就带她回去了。”
肆意目送斐竹离开,感觉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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