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
永兴帝反复咀嚼着手中诗作,龙目中的惊诧一闪而逝。
这诗比起另外一首趋炎附势的诗作,不知高了多少个层次,可为何最后却没被选上?
从默默无闻的皇子一路坐上龙椅,他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能让他好奇的事其实并不多。
“老五的苦衷和这诗有什么关系?这谁的诗?”永兴帝放下诗稿扭头看向女儿。
“父皇,正是因做这诗人太特殊,五哥和楚老太傅才选了另外一首。”李幼仙故意卖了个关子,娇笑道:“您猜猜是谁?”
永兴帝苦笑摇头:“特殊的人多了,总不会是千重家那个不争气的小子吧?”
“啊?”李幼仙顿时兴致骤降,她没想到自家父皇一次就猜对了。“您是怎么猜到的?”
“还真是他?”永兴帝脸色顿时拉了下来,瞬间理解了楚飞鸿与李瑾言的苦衷。“呵呵,他会作诗就怪了,多半是假借他人之笔。”
哎,千重啊!千重!枉你自诩文武无双,如何就生出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陛下,五皇子求见!”
父女交谈间,红色袍服的老太监迈着小碎步快步进入大殿。
“让他进来!”永兴帝收回思绪,端正坐姿将两份诗稿拿在手中。
当李瑾言整理形貌迈进养心殿时,便见到永兴帝正板着脸,他的身后李幼仙偷偷吐了下舌头。
“儿臣,拜见父皇。”李瑾言顿时了然,上前恭敬行礼。
永兴帝冷哼一声,将两张诗稿拍在御案:“老五,朕让你替万邦大朝会寻人才,你就是这样选的吗?”
李瑾言见状,赶紧解释:“非是儿臣有意,只是实在别无他法,陆尺所作之诗无人可比,只能……只能拿父皇威名出来安抚众学子……”
“哼,国子监和纵横书院的人没出力?”永兴帝本就没真生气,只是想试试儿子器量。
李瑾言面露羞愧:“先前是儿臣考虑不周,弘文诗会正撞上国子监与纵横书院的辩言会讲,故此他们只派来两个代表前来。”
听着父皇与兄长的对话,李幼仙水灵的大眼珠子一转,再次盈盈一福。
“女儿**亲自彻查陆尺那个大草包抄袭之事,还望父皇恩准。”
永兴帝只当李幼仙玩闹,颔首道:“恩准了!”
“儿臣领命!”
……
纵横书院,万工坊
“墨学姐,明日还要继续与国子监辩言,你还有空摆弄这些?”
宽敞的木工厂房内,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应有尽有,譬如带轮子的船,长翅膀的马车。
工案后,女子发髻盘起,着一身灰色短工装,正在拿着木锤敲打一双丈许长的木翅。
其清冷的绝美容颜搭配左眼下一颗美人痣以及专注的神情,堪称倾国倾城。
“哎呀!墨学姐!”容貌清秀的学妹,身穿一袭淡蓝长裙,手里拿着一份诗稿来到工装美人的身边站定。
“何事?”工装美人柳眉微蹙,挑起清亮的眸子。
学妹忙将诗稿递过去:“是那个弘文诗会出佳作了,先生让送来给你瞧瞧。”
然而,工装美人连头都没有抬起,继续捶打着木铆:“没兴趣,不要打扰我做东西。”
“先生说一定要念给你听!”学妹轻叹一口气,念起了诗稿:“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当整首诗念完,木锤的击打声也随之停下,美人放下木锤接过诗稿,咬着唇细细品读起来。
“确有几分才气,何人所作?”
........
时光悠悠,转眼过去五日。
弘文诗会一首无名诗传遍了整个学子圈,只是当提起这首诗的作者时,众学子那都是义愤填膺,摇头叹息。
以至于到了后来,有人询问何人所作时,众学子默契的绝口不提,玩的好一手留诗不留人。
而作为当事人的陆尺,此刻正在勇冠候府的演武场挥汗如雨。
“少爷,您这又蹦又跳的打法,真像只兔子!”陈平双手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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