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我可不是故意的。好吃吗?”斯有欢贼兮兮地笑。
太妃冷眼瞧着这场闹剧,此时终于开了口:“本宫没有解药。”
“那您也来点?”斯有欢笑得仿佛是个街头的二混子。
太妃看着她,微微发黄的眼珠中不见任何情绪:“你就是将瓶子里的药都给本宫吃下去,本宫也没有解药。”
斯有欢起身,对贵妃说道:“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贵妃眼波流转:“坏消息是没有解药,好消息是什么?”
“今日宴会上的酒里,恐怕掺了这个。”斯有欢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贵妃嘴巴微张,有如被雷劈过:“这叫什么好消息?”她声音都有些发颤,“你确定吗?”
“贤王妃来敬酒的时候我闻着味了。”斯有欢拍拍太妃,“您刚刚说你没有解药对吧?那就是说,贤王和贤王妃有解药咯?”
太妃瞧着她,保养良好的脸上浮起一抹讥讽:“你说对了,不过解药只有十颗。”
“二皇兄,此物你有何见解?”宣帝在众臣惶惶中,直接问贤王,“这上面,朕瞧着,是半个‘月’字。你看像不像?”
岩峰头上冷汗层出,拿着密字牌的手开始剧烈抖动。
贤王抬头,看了看天色,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木牌来:“陛下不用绕弯子了,另一块,在本王手里。”
原本就安静的月台水榭,一时成了万籁寂静。贤王起身:“本王百密一疏,万万没料到,他居然将这半块密字牌藏起来了。”
他一步步行至宣帝座前:“可惜你知道的实在晚了些。”
宣帝一言不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贤王突然笑起来,哈哈哈的笑声中透着爽朗与舒展,陆为安与郑禾起身,一左一右地看着他。贤王笑够了,才道:“虽然本王一直不服你,但已经如此境地你还能坐于高位不乱,倒也不枉费本王屈居这么多年。”
宣帝仍是一言不发,神色中也毫无慌张与惧色,他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只等着对方自己将戏演下去。
贤王咂摸出一点无趣,他看着左右两个虎视眈眈的人,对陆为安道:“说起来,本王也是你舅舅。”
“只可惜,你娘不是我亲妹妹,否则这个位置也轮不到他周中恒坐。可是又如何呢?”贤王冷笑,“他还不是护不住你娘,就像他护不住这个位置一样。”
“闭嘴!”提到逝去的姐姐,宣帝终于有了反应,他脸色微红,起身看着贤王,仿佛看一只蝼蚁,“你当年不可能,今日同样也不可能!”
贤王看着宣帝,有种胸有成竹的笃定:“这么肯定是因为你已经着人围了本王的府邸,控制了那五千死士?还有城外的三万精兵,号令虎符是不是也已经到了你手上?没了这些,本王就如断了左膀右臂,任你处置了?”
众人听得心惊胆战,贤王居然拥兵自重,企图造反!不过听着似乎宣帝已经先下手为强,可贤王如此态度,恐怕还有后招,只是这后招是什么?
宣帝也在看他,等他亮出底牌。或许是压着怒火,额头微微冒了些汗。
贤王摊着手:“本王料到如此大的动静,定然瞒不过你的眼线,所以本王另备了份大礼。”他环视四周,目光中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今日椒柏酒,可好喝?”
此话一出,就是宣帝也变了颜色。椒柏酒是每年辞岁宴必然有的酒,贤王此时提起来,定然意有所指。
果然,贤王气定神闲地道:“本王自知此趟凶险,断不可大意,因此,在椒柏酒中,添了一味‘化梦散’。辞旧迎新,华胥美梦,一化皆散。”
“你!”宣帝大怒,他想痛斥贤王,却突然捂着胸口跌坐了回去。
“陛下!”陆为安急得大叫,宣帝看来很是不对,他面色潮红,额头满是大汗。
一直端坐不动声色的皇后这是才焦急地抱着他,替他顺着胸口:“陛下,陛下。”她轻轻地唤着宣帝,随即也觉得自己不对劲,心跳得又慌又快,恨不得要跳出胸口,手也忍不住颤抖,身上的虚汗更是一层又一层地冒出来。
贤王闲庭信步地看着场中变了脸色的众朝臣:“梦醒时难免心跳加快,浑身虚汗,无妨,慢慢就会恢复,然后心跳越来越慢,最后,安然长眠。”
“交出解药,饶你不死!”陆为安抽出御林军手中的刀指向贤王。
贤王灿然一笑,根本没将陆为安的话放在眼里:“解药,本王有。不过只有十颗,给谁,得看你们表现。”他双手在胸前摊开,仿佛已经天下在握。
陆为安原以为御林军能一起抵挡,没料到御林军看起来也有些摇晃。
“辞旧之日,怎么能不喝一小杯酒?”贤王挑着眉,语气中尽是讽刺。
斯有欢一手握着嬷嬷的手腕,一手掀开她眼皮看了看。嬷嬷挣扎着拍开她的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何必这么折腾我!”
斯有欢甩了甩被拍疼的手,笑嘻嘻地道:“大过年的,说什么打打杀杀,晦气。”她手指紧紧扣在嬷嬷的脉门上,对贵妃道,“麻烦娘娘给我递个纸笔。”
贵妃自知道酒中有毒,就想着要如何将解药的下落逼问出来,哪怕只有十颗,起码能保住宣帝。却见斯有欢不慌不忙,一副完全不担心的模样,贵妃猜想斯有欢或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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