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给他看?
什么意思?
掐着脸颊的大手松开,清癯的手腕被猛然攥住,天旋地转间,时微被狠狠拉到沙发上。
柔软的发丝散在脸上,入目是盛行远锋利的下颌,时微瞳孔骤缩。
下摆被撩起,粗糙的手掌从腰侧攀了上来,游鱼一样,指间带着薄茧。时微被烫到,小腹下意识收缩,薄薄的皮肉显出肋骨的形状。
意识到盛行远要做什么,少年惊喘一声,两条直长的腿开始踢蹬,一下踹到盛行远的颧骨上,男人皱眉,大掌轻易攥住少年踝骨,将那条长腿往旁边拉开——
时微清隽的脸上总算露出惊恐,两条细平的眉蹙了起来,胸膛上下起伏,少年的声音像破碎的冰:“滚!滚开!”
盛行远被他踹到的地方红了一块,他肃着脸,小腹却开始火热,漫上心头的是空前的兴奋。
无论是带领集团走上顶峰,还是将对手逼得走投无路,都没有一刻能与此时相比。
他舔了下牙,满是情欲的声音恶魔般响起:“躲什么?不是说没关系?”
时微简直要疯了,清瘦的脊背不断颤抖,被男人按着腰轻易压制。
大手握住肩胛,将少年整个人翻了过去,盛行远膝盖压住他腿,一手扯住两只手臂往后拉,将少年身躯拉起,柔韧的腰线挺出一个极美的弧度。
“呃……”腰肢被大手握住,少年体温偏凉,被火热的温度烫到,时微的瞳孔涣散一瞬,再次聚焦,他与地上的牧朝对上视线。
满脸是血的男高绝望地看着他,眼中是滔天的痛恨,对盛行远的,也有对自己的无能。
时微软下半截的身子僵住,他剧烈地颤抖起来,身后的手被盛行远拿领带捆住,深色名贵的布料圈圈绕在苍白的腕上,黑与白的对比明显,靡艳得令人心惊。
脸侧撑来一只大掌,盛行远扯住时微的头发与他接吻,少年唇瓣干涩、冰凉,盛行远唇齿深入,在顶开少年唇瓣时,猛然退开——
摸唇,锋锐的刺疼下是一片湿漉,盛行远看着时微唇边沾上的血迹,在他雪白冷清的脸上显得冷艳颓靡,男人冷笑一声。
拇指顶入少年唇缝,摸着那尖尖的犬齿,盛行远冰冷道:“牙齿挺锋利。”
时微恨恨地看着他,清瘦的肩膀起伏着,眼中只有对没将他舌头咬断的可惜。
“呵。”盛行远讽笑,他吩咐道,“拿钳子过来。”
保镖恭敬地将钳子递上,盛行远眯着眼观察时微的表情,没在那上面找到一点退色,不知为何,心中涌上的是更深层的颤栗。
想将他折下,将这人全身的傲骨一寸寸打断,让他只能依附着自己,成为在他身下哭泣讨饶的脔宠。
他没接过保镖手中的钳子,往旁边轻飘飘投去一眼,保镖了然,走到旁边拎起牧朝的头,将钳子抵在他的牙上。
时微睁大了眼,盛行远俯身下来,贴在他耳边,湿热的气流打在耳尖,脊背爬升起一阵麻意,盛行远说:“你可以尽管咬。想让他的牙被拔下来吗?”
男人在少年紧咬的牙关一点一点松懈下来后,露出满意的神色。
随即又有些轻微的怒火,这人只在与牧朝相关时才对他低头,盛行远冷笑。
……
以往冷清的眼睛失去焦距,涣散地盯着虚空,朦胧视线外,被堵嘴的牧朝双眼血红,在地上挣扎着,却无法靠近时微半点。
他放在掌心珍视的,半点不敢触碰的月光,在他眼前被这样侮辱。牧朝恨得几要发疯,乌紫青黑的脸在地上蹭动着,留下一地血痕。
在场的保镖俱低下头,不敢再看,只在牧朝闷哼怒吼时给上一脚。
大掌沿着细腰攀上,盛行远拉住时微双腕将他扯起。
少年的身体是青涩的,还没发育良好的胸背贫瘠,薄薄的一层皮肉。
……
绑住手腕的领带被人解开,双手得到自由的少年第一时间屈起手肘,向后扫去,被男人轻易握住。
盛行远眸子带着嘲笑,钳住那张冷清的脸蛋道:“还不死心?”
他像豁出去了,耳尖还因为羞耻通红着,词句破碎:“你,呃、唔……人渣……你会、呜……遭报应的……”
男人动作停住一瞬。
时微淡漠的眼中全是不服输的顽强,盛行远爱的就是他的顽强,只是那双眼睛里的鄙夷厌憎并不需要,男人一阵心悸,抬手遮住他的眼睛。
他压低声音,说:“是吗?”
……
时微与一双哀痛的眼睛对上视线。
牧朝的眼里全是痛苦,在看到时微涣散双眼的时候避开眼神,不敢看他。
在场的人心中布满对那个少年的怜悯,同时也生出隐秘的欲望。
牧朝痛苦万分,却感到莫名的灼热,他仿若五雷轰顶。
……
盛行远垂眸看着,干净冷淡的少年,放在学校里,绝对是被人暗恋追捧的对象。
但那又如何呢?谁让他长了一张那样的脸。
……
盛行远摸了摸时微面颊,微微发烫,他将人抱了起来。
盛行远猿背熊腰,大腿能有时微腰那么粗,外套一披,便将人严实裹住,只露出痕迹密布的腿肚,以及落在外面沾满污浊的纤细手指,瞧着便叫人浮想联翩。
保镖们松开牧朝,无意间瞥到露出的一点苍白肌肤,便被烫着似的收回眼,心中泛起无限炙热和对男生的怜惜。
那么单薄清瘦的男生,哪里承受得住如此暴虐可怕的对待?方才那可怜的呜咽求饶声声入耳,听得他们都不断心惊。
怀中抱着昏迷过去的少年,盛行远从牧朝身边走过,被猛地拉住——
他低头看去,血肉模糊的青年怒瞪着他,一字一顿道:“放、开、他。”
男人冷笑,抬脚,毫不留情地将人踢飞。
牧朝被踹到墙上,又吐出一口血,视线一阵模糊,只看见盛行远抱着时微离去的背影。
他艰难爬起,手掌在地上按出几个血印,向少年被带离的方向爬行。
——不要。
不要带走他。
不可以。
视线外,几个保镖轻蔑地看他一眼,抬脚跟上盛行远,从公寓中离开。
牧朝爬了几米,最终力竭,失去意识前,想起的是第一次见面时,少年在阳光下发光的背影。
-
“时微——”
猛地从床上惊醒,眼前是刺眼的白光,难闻的消毒水味充斥在鼻尖。
牧朝拽紧被子,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疼痛,他“嘶”了一声,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输液针被扯掉,仪器发出嘀嘀的声响,病房的门被人打开,牧朝看见牧贺那张引人生厌的脸。
他被脚下的线绊了一跤,重重倒在地上,随即爬起,冲到牧贺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吼道:“人呢?”
牧贺皱眉,挥手,旁边孔武有力的医护一齐上前制住牧朝,高壮男生被按在地上不断挣扎,被牧贺一拳打歪脑袋,吐出一口血沫。
男人给他一拳还不解气,但到底牧老爷子没死,还得顾忌几分兄弟情面,才按住给他几脚的冲动,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旁若无人地点了根烟。
抽了一半,他才慢悠悠开口:“你说的谁?时微?”
这些天,男人已经搞清楚那美丽少年的事情。
果然,牧朝听到这个名字,挣扎的力度更大了些,被旁边的看护又是一拳。
那张还算英俊的脸此刻滑稽得不能多看,牧朝怕被打坏了脸后不能出现在时微面前,忍气吞声没了动静。
牧贺嗤笑一声,将烟按灭,甩了一叠资料在牧朝脸上,“盛行远抓他回去,现在估计在亲自调教着。”
他说到一半,忍不住失神,那次惊鸿一瞥后,少年的清冷眸光便像胶片一样印在心里,时不时惹他回想。
回过神,男人嘲讽地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你问他做什么?不会还对着人有什么想法吧?也不看看你的身份,哪来的实力敢和盛家叫板?”
牧朝听到他第一句话就没了理智,想起那场在他眼前的暴行,男生彻底没了理智,他怒吼道:“那他妈是强.奸!时微他还在上学!”
牧贺玩味地笑了一下,“还在上学又如何?盛行远想要的东西,有他得不到的吗?”
他想起男生瘦薄的后背,那张勾人心魄的雪色小脸,心想,如果先见到时微的人是他牧贺,也没有对这人放手的道理,肯定是要先折下来关在笼中狠狠疼爱的。
奈何先遇见少年的人是盛行远,a市的龙头,牧家与他相比,只能算个陪衬的虾米。
心中纵有千般不甘难舍,也只能把少年的消息递出去,至少能在盛行远面前留个好脸。
只是可怜那冷淡干净的少年,那样倔强清傲的性子,在盛行远的手段下,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身旁传来牧朝阴恻的动静,“是你把小微的消息告诉盛行远的。”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哪有这么巧的事,牧贺才刚从他家里离开,转眼盛行远就找上门来。
“是又如何?”牧贺毫不在意,“想成为他的庇佑者?牧朝,你看看你配吗?”
牧朝从小就什么都比不过他,牧贺认为这是应该的,但在看见时微与牧朝的相处后,他不可避免地生出了无尽的愤怒和嫉妒。
超市里的监控是牧贺先拿到的,他就那样看着目中无尘的少年对一无是处的牧朝露出亲近神色,心中涌现的是千万不平。
凭什么?
牧朝什么都比不过他,凭什么能获得那人的青睐。
牧家没盛家那么有势力,但好歹也是a市一流的豪门,牧贺是有能力将两人送出国并抹去他们的痕迹的。
但是凭什么?
他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人,牧朝也别想得到。出于这样的心理,牧贺将时微的消息透给盛行远。
至少那人留在盛行远的身边,自己以后还会有窥得一二的可能。
只是到底心中难平,牧贺烦躁地又点了根烟,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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