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用你插手。”

冷硬的声音说出和几天前卢瑟一样的话，巴德尔直接气笑了，这是他第二次被当自作多情嘲讽，第一次是卢瑟那个肌肉塞满大脑的家伙。

“卡尔特工，我们前面就是那些人的老巢，而你们，突然出现在这里，我是不是可以怀疑，这件事神盾局一直有参与？”巴德尔声音一样冷硬，甚至比卡尔更冷硬，此时这里只有巴德尔一个人，卡尔却觉得他身后有千军万马。

“我们马上就要行动了，你最好不要提前动手。”卡尔特工因为潜伏盯梢的原因，把之前梳着的高马尾盘成发髻，整个人看上去冷艳高挑，但巴德尔对她的‘威压’一点感觉都没有。

“怎么，想功劳最大化？”巴德尔看看周围，尤其是神盾局安排了暗哨的地方，“你们是在等里面的人集合？还是在等伞学院那群傻子出现？”

“布莱克先生，请你不要随意……”

“我是不是随意，你很清楚，伞学院那群人，尤其是凡尼雅，她所拥有的不是寻常的力量，你们怎么保证在动手前，凡尼雅不会失控？怎么保证在动手时他们能分清敌我？”一群枪弹之物哪能控制住伞学院的诸位，巴德尔的问题卡尔特工不是没想过，但这是收拢伞学院的好机会，除了伞学院的人展露出来的本事外，弗瑞还想着借由他们，联络上那天同时出生的其他几十个孩子。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但弗瑞相信只要人掌握在自己手里，就能有把握应变在先，这也是他甘心在这个忙碌的时候抽出两支小队排查准备的原因，而且正是因为现在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在外星武器上面，神盾局的这番操作相对更隐秘。

“你参与进来他们也未必认这份人情。”卡尔特工身后的一个特工嘀咕着开口，巴德尔眼睛眯起，在卡尔特工开口阻拦之前，一道石化咒已经打在了特工身上，同时数十道一样的咒语奔着神盾局的特工而去。

没有使用魔杖，纯粹精神力覆盖锁定，巴德尔的咒语可以说是无声无息，而他特意把卡尔特工放在了最后一个。

“布莱克先生，我会告诉……”卡尔的声音逐渐消失，巴德尔给这群特工补了一个幻身咒和忽略咒，然后就在卡尔特工眼前，变化成了单片镜的样子。

单片镜已经死了，但这种存在，有点手段并不是什么违背认知的事情，而眼下，单片镜是最容易吸引猎物的诱饵。

有五号和凡尼雅的叙述，巴德尔可以完美模仿单片镜的气质和行为习惯，而屋里的人一群还没有单片镜岁数一半的小年轻，怎么可能发现，即便有怀疑，凭借单片镜的威慑，也只能找背后人来辨认。

三个小时后，巴德尔拿下自己的单片眼镜，用衬衫擦了擦，拄着绅士棍缓步离开，外面，解除了魔咒效果的神盾局特工一拥而上，刚才巴德尔的操作实在是让他们担心。

“啧，真没礼貌。”巴德尔逆流离开，上了刚才对方首脑开的车，一边把车上的资料和刚才拿到手的证据传给星期五，一边悠然的变回了自己的样子。

“看来比我模拟的要简单。”卢修斯半路上车，首先给车子来了个清理一新，巴德尔乐了：“我清理过的。”

“弗瑞知道吗？”关于巴德尔跟在他们身后卡操作的事。

“我怎么可能让他知道。”巴德尔表示一切尽在掌握，“而且，最开始的资料也不是他们的。”

卢瑟不愿意让巴德尔插手，但艾莉森给了他一个名字，是凡尼雅的怀疑对象，毕竟他们这个出生日期，其实很值得关注。

仅靠一个名字，加上现在基本全部调动起来的各方力量，巴德尔直接联系了□□的最后手段，最初的资料是从某个酒瓶子里传出来的，巴德尔也得感慨，但凡自己小两岁，这信息还拿不到了。

那边比较神秘，麦考夫给他的建议是知情，并不代表要使用，不过巴德尔也没有直接出现，只是一次接触，拿到消息后也没有第二次动作，有了基础线索，就算没有贾维斯这个人工智能，星期五这个人工小智障也是能完成任务的。

“有些人，总是无能又不甘。”卢修斯的感慨在看完全部内容后显得有些不接地气，巴德尔不置可否，他跟着夏洛克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案子，人嘛，本就是如此复杂。

但是，怎么说呢，伞学院确实也嚣张了点。巴德尔手指在方向盘上弹动，把单片镜留在自己身上最后一点人设弹走，虽然他挺期待下次五号见他叫义父。

“其实他们找的突破口还是不错的。”巴德尔给他们补充了一下，和自己一样，那个什么詹姆斯受命接近凡尼雅，也是因为怀疑凡尼雅根本不是普通人，相反，她能力强大。

“操作比你细致。”卢修斯是听过弗瑞吐槽的，关于巴德尔直接把人家有矛盾的姐妹俩扔库房里摊牌。

“我那是形势所迫。”

“换个时间你也不会有这样的耐心。”

“我的耐心只用在你身上不好吗？”

巴德尔从后视镜里看见卢修斯通红的耳朵，洁白的牙齿划出完美弧度。

“巴德尔，你们在哪？”车里的电台突然出现声音，正是刚才说的那位，嗯……那位呢？

“弗瑞局长何必明知故问？”巴德尔伸手要把声音关掉，弗瑞却早有预料，“别关，这是单线联系，不涉及泄密。”

“做什么？”巴德尔停手，将车停到了路边，卢修斯从后面探身过来，把手机里刚得到的消息调转给巴德尔看。

“我想请你们帮个忙，去一个地方查看一下。现在你们是距离最近的。”弗瑞继续说着，“你们帮忙的话，我可以不追究你们对我特工动手的事。”

“首先，保护性施咒行为不触犯我们的法律。”巴德尔看着罗德发来的线索，略一点头，卢修斯回去坐好，系上安全带。

“其次，好吧。”巴德尔说着往当地的一个体育场出发，罗德说有人在那里布置了炸弹，但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线索，巴德尔也是很无奈。

“我这次是……你答应了？”弗瑞的声音非常惊讶。

“弗瑞局长，你伤我心了。”巴德尔憋屈，“我现在不想去了。”搞事情嘛，他是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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