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他为她包扎手伤
此声清朗沉稳,正是一直默不出声的宋庭樾。
顺安公主眼睛当即一亮,“对了,你们两家原是有亲的,宋大人送去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既如此,便多谢宋大人了。”
她也没问云芜意见,匆匆将其托付给宋庭樾,便急急忙忙带着宫女离开了。
余下的官员也要往东宫去,宋庭樾嘱咐其中一位要好的同僚,“帮我与殿下说一声,我晚些时辰过去。”
同僚自然应下。
宋庭樾带着云芜往太医院去。
宋庭樾在前面走,云芜在后面温吞跟着,冗长的宫道上来往寥寥,大多时候只有他们两人。
云芜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两人算下来有些时日没见了。
往前推,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临淮王府的马车里,她隔着车帘和他说话,冷淡又疏离。
再上一次,是在户部衙门里。
她想尽办法引他出来相见,最后泪水涟涟,牵着他的衣袖哽咽哭泣,“姐夫别不要阿芜……”
其实也不过是半月前的事罢了。
但时隔半月未见,两人现下再见是当真生疏了。
走至四下无人处,走在前面的宋庭樾突然停下脚步。
后头跟着的姑娘只顾埋首往前走,并未察觉,径直闷头撞进他的怀里。
郎君的胸膛宽阔挺拔。
她从前费尽心机使出各种手段想进他怀里,如今却避如蛇蝎,忙用没受伤的左手捂着撞疼的额角退出来,极尽疏离避嫌。
宋庭樾垂眸看她,简短问,“你帕子呢?”
云芜不解,却老实听话,从袖中取了一方罗帕递给他。
宋庭樾接过帕子,对折两三下,对她道:“伸手。”
她伸没受伤的左手。
“右手。”
云芜听话得很,将受伤的右手递了过去。
温软莹白的手心里,横亘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
是一方折叠妥善的罗帕轻轻覆盖其上,围着姑娘掌心绕过一圈,将那流血的伤遮掩住,最后绕在手背上干净利落打了个结。
朝堂上处理国家政务的大人,做起这样纡尊降贵的小事也是丝毫不觉得有异,细致又妥帖。
只是包扎完毕,他收回手,又变回那个清冷疏离的模样。
“走吧,太医院就在前面。”
云芜低头垂眼跟上去,当真听话乖顺得紧。
去太医院却遇见熟人。
沈昶今日也在此。
他近日为着阻止云芜和亲的事上蹿下跳,惹得临淮王实在看不过眼,请了家法要打他。
当然是舍不下真的打了,本想着不过威慑几句,吓唬吓唬也就罢了。
哪曾想一棍子砸下去竟没收住手,恰逢沈昶抬手来挡,闷头一棍生生砸手臂上了。
沈昶自然是鬼哭狼嚎。
他是挨了两分打也要展现出十分疼来的人,这样的棍伤,在府中诊治还不行,非要大张旗鼓来太医院,恨不得天下皆知。
却不想会在此处遇见宋庭樾和云芜。
“小芜儿,你受伤了?”
沈昶格外咋呼,自个儿的伤也顾不上了,过来瞧她,又将怀疑的眼扫到宋庭樾身上,“是不是他伤的你?”
自有太医院的御医替宋庭樾解释,“姑娘掌心这伤是被风筝线割出来的,想是放风筝时不慎被风筝线缠住了。”
原是姑娘自个儿放纸鸢没留意。
冤枉了宋庭樾,沈昶也没有丝毫歉疚,反而没好气哼他一声。
“现下装什么好人?先前小芜儿出事遍寻不着人,生怕牵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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