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舒怡看着全无盯着手机眼睛眨都不眨还面带笑意,一下子好奇极了,到底是什么消息能让她高兴成这样。
难不成是中了亿万彩票?
还是说她加了男模的微信,正在私联?
总之,苗舒怡将一切可想的念头在脑子全都过了一遍,就是没问全无,毕竟每个人都有小秘密,互相给予对方空间。
她扒拉了几口饭,餐盘都快要见底了,全无还在笑,她终于忍不住了。
“满满,你是不是背着我跟清清在私下搞炮?”
全无闻声抬眸,顺势收敛了笑意,轻轻地摇了摇头:“就是突然有了个想法。”
平时都是她们问什么,全无答什么,从来不会主动分享什么想法啊,秘密啊,又或是表态啊,所以苗舒很是好奇:“什么想法?”
“想养条狗。”
“就这?”都快笑成叉烧包了,只是想要养条狗?
苗舒怡似乎不是很满意她的回答。
到底是想养狗,还是养狗男人?这可不一样!
而后只见全无跟草莓娘似的赞同就连连点头。
“……”
得,白问。
“下班后去趟狗市,本房东同意了。”全无难得跟她说出自己的想法,就算是养只老虎,养头大象,她苗舒怡也舍命陪君子。
全无高兴地说:“谢谢苗苗。”她又补了一嘴:“顺便买个逗狗棒。”
“……”要的还挺稀罕。
“那你想养什么牌子的狗?”
“萨摩耶吧。”
苗舒怡点了点头,治愈犬,适合全无。
希望这次把萨摩耶带回家,赶紧治愈全无,让她自信凡事只管冲,别再瞻前顾后了。
下次说不定她就把男人给带回来了。
想想就皆大欢喜。
-
下午上班,同科室已经退休的老中医苑春贤大夫每周四下午都会来医院坐班。
全无喊他一声师父,刚来医院那年就跟着他学习,前两年他到了退休的年纪功成身退。
不管是针法,手法还是诊断方面,全无都是新生代里的佼佼者,他都很满意。
苑春贤总说德禹中医科后继有人,他可以放心退休了。
因他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医院高层一致决定让他每周回来坐诊一次,好让年轻的后生有疑必问,虚心学习,将来悬壶济世。
作为一辈子投身于医学行业的苑春贤来说,这莫过于是最好的消息,他觉得六十岁不是退休的年纪,正是重新出发的年纪。
便爽快的答应下来,主要是在家闲着也没事做。
有很多病患知道苑春贤的名号,慕名而来,所以周四下午中医诊室格外的繁忙。
全无照旧跟在师父身边做笔记,帮忙将病患的病症信息登录电脑,开好药方。
忙的晕头转向。
张悦探着脑袋进来,眼睛不敢乱看,她总觉得苑春贤工作起来的样子像红脸的关公。
很吓人,生怕出一点差错就被前辈教训的血条猛掉。
她小步子挪到全无面前,附耳轻声地说:“师父,小白总让您去趟他的办公室。”
全无微蹙眉头:“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张悦摇头,她一个实习生,公司高层愿意搭理她就不错了,她哪里干问这儿问那儿啊。
全无起身让出位置:“你来记录。”走到洗手台便按了几下洗手液。
张悦怔住:“我?师父我行吗?”她轻瞥了眼苑春贤,还是很害怕。
“他不吃人,仔细听仔细看,能学到不少实货,你的实习报告由他做最后的审批,还需找他做述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说着,全无抽了几张纸巾擦净手就出了诊室。
张悦拘束地冲着苑春贤鞠了一躬,硬着头皮坐在了电脑跟前,做起全无刚才的工作。
全无来到白灼的办公室,礼貌地敲了敲门,得到准许后才进去,
“白总,您有事找我?”
白灼将搭在办公桌的双脚拿下,热情地起身拉着全无坐在沙发上,自来熟:“全妹儿,你跟我还您什么,都老二……”他害怕全无反感都铕,赶紧找补:“路章那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全无往旁边一挪,离他远了些:“科室很忙,白总有事还是直说吧。”
白灼尬笑一声:“我确实有个忙需要全医生帮,非你不可!”
全无伸手掌心朝上,示意他讲。
“你也知道都铕是我们医院的投资方,蓝水项目即将启动,后续还需要大量的资金涌入,需要他签字才能将款项批下来。”白灼难得严肃,却不过三秒钟:“但是这狗小气矫情死傲娇,可爱找茬了,到现在款项都没批下来。”
全无听他净在说些废话,说了半天没说到点子上,问了嘴:“白总的意思是让我去找都总将款项批下来?”
白灼猛地一拍手,夸赞她:“全妹儿不仅医术高明,还这么聪明,简直是德禹以及鄙人的福气啊!”
“……”
“白总与都总的关系要好,签个字应该没什么障碍,我就是一个只懂扎针的医生,怕是难胜大任。”全无觉得自己跟都铕的关系僵硬难测,似乎说不上几句话就会不欢而散。
况且他们是兄弟,签个字有这么困难?
全无觉得白灼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们的关系其实没那么要好,我妈不让我经常跟小学生玩,小学生太矫情,磕了碰了家里差不多就要做好倾家荡产的准备了。”白灼很遗憾的告诉全无‘真相’。
都老二欠他的拿什么还!
为了他的幸福,他都把他亲爱的老妈拿回来做挡箭牌了。
“……”
全无看他拙劣的哭技,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同时也替他感到尴尬。
“白总,只是要签字吗?”
白灼:“听说都老二按时薪聘请你做家庭医生,既然这样,下午科内不忙的话,你就去御景报道吧,治好他,让他看看我们德禹医院的实力,说不定他一开心,多投个几个亿那也是有可能的。”
全无微眯眸子,想起之前都铕说过‘是我给的钱不多’这样的话,现在白灼也这样说,但是她连一分钱都没有见到。
被他们说的好像她白嫖似的,拿钱不办事。
全无问:“什么时薪?”
白灼瞧她一脸无知的样子,有点愣住:“你没收到?”
全无摇头。
不可能啊……白灼陷入沉思,都铕跟他说过,他的助理自作主张让全无做住家医生,将头款都打过来了。
还说明明拿了钱还要被三催四请,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
甚至还将他拐着弯骂了一遍,他还以为全无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小人,现在告诉他当事人不知情?
他岂不是白挨骂了,全无岂不是被冤枉的很惨!
那钱去哪里了?
白灼:“谁告诉你要去御景给都铕看病的?”
全无如实说:“副院。”
白灼咂了下后槽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老东西还私吞成性了!
以前他念这个老东西是院里元老,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妈的,就这次不行,事关他兄弟的幸福。
他这次非得新账旧账一起算,修理这个老东西不可了。
“好,我知道了,晚上钱就会打到你的账户,所以,都铕那里……”白灼搓着手期待着全无同意的回答。
全无:“我知道了,白总。”
有钱拿又不是白干活,就算一个小时三十,那也能为了房子添片瓦了。
全无很乐意。
“时薪多少?”
“……一、两千?”
“成交!”
全无伸手讨要款项文件,白灼见她完全跟刚才的情绪不一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这么开心了吗?
白灼将桌上早已经打印好的文件递给全无,做戏做全套嘛。
早知道说三四千了,全无一高兴说不定直接把都老二收了,做妾都老二都甘之如饴。
他暗戳戳地拍了一下嘴巴,妈的,真后悔,死嘴!
-
全无将款项文件随手放在办公桌上,看到已经换下隔离衣,稳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想下班的苑春贤,而后抬头扫了眼挂表。
五点三十七分了。
全无提醒他:“师父,下班了。”
苑春贤:“不急,有些日子没有听你述职了。”
不管是谁,在老师或是师父说出这句话时都会忍不住紧张一下,全无显然没有想到他这次竟搞突然袭击,先前没有任何预告。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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