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庄妙玲休息后,利明彰决定去找虞美珠问个清楚。
这个蠢女人根本没有认清眼下的形式,居然蠢到去欺负一个大肚婆。他至少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不能让虞美珠觉得可以随意欺负庄妙玲和肚里未出世的“孙仔”。
利明彰推门而入的时候,虞美珠正坐在梳妆台前。
她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好事得意,这个人都显得神采飞扬。看到貌合神离的丈夫进来,她微微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哟,今晚怎么有空来我房里了?”
利明彰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客气一些:“我来是想问问,今天早上的事情,你是不又搭错了哪根筋?庄妙玲她现在怀着孕,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虞美珠听了,轻轻一笑,仿佛并不在意:“什么搭错哪根筋,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她要是连这点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在这个家里立足?”
利明彰听了,心中一阵怒火中烧,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美珠,话不能这么说。她现在怀着显仁的仔,需要的是安静和调养,而不是无端的指责和刺激。你是显仁阿妈,大家都是自己人,应该互相扶持,而不是互相伤害。”
虞美珠听了,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扶持?哼,她要是真有本事,就不需要别人扶持了。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别到时候连自己的脸面和地位都保不住。”
利明彰听了,心中一阵冷笑,知道虞美珠这是在故意激怒他,但他不会上当:“你放心好了,我的脸面保不保得住,地位稳不稳固,不是你说了算的。倒是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还妄想要做家族基金会的理事,别到时候连累我给你善后。”
被说中心事,虞美珠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她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利明彰的鼻子道:“你……你居然这么唱衰我!你别以为你那些为所欲为的荒唐事瞒得了我,我虞美珠也不是好惹的!”
利明彰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冷冷地说道:“我并没有想为所欲为,只是希望你能认清现实,不要一错再错。庄妙玲肚子里的孩子是显仁的遗腹子,你何必非要针对他们呢?”
虞美珠气得浑身发抖,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红宝石胸针,狠狠地摔在梳妆台上:“好,既然你这么维护那个女人,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虞美珠到底有没有认清现实!你以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利明彰看了一眼那胸针,心中虽然有些惊讶,但面上并未显露出来:“你想要竞选理事,就多把心思用来达到你的目的,也好多获取更多的支持和信任。”
虞美珠冷笑一声,道:“支持和信任?那是什么东西!你最好保佑我得到基金会理事个位!惹急了我,什么都给你讲出去!到时候看看是谁唔要面!”
利明彰不想再同她胡搅蛮缠,表明态度后,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虞美珠气得站起身来喊住他:
“利明彰!”
利明彰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抛下一句:“你好自为之。”说完,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留下虞美珠一个人在房间里,气得直跺脚。
她望着利明彰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嘴里喃喃自语:“利明彰,你给我等着,小心我要你好看!”
殊不知,利明彰要的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深知虞美珠的性格,无脑冲动,争强好胜,一心想要在家族和基金会中站稳脚跟。他故意用竞选理事的事情来刺激她,就是为了让她把精力都放在这上面,从而减少对庄妙玲的针对。
离开房间后,利明彰并没有直接回去找庄妙玲,而是去了书房。
他坐在书桌前,想到刚刚庄妙玲的温柔小意,还说为了能得到暂时的安宁,更为了保护好肚里的孩子,不如搬出去,静静养好这一胎......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利明彰抬头一看,是女儿利芷伦站在门口,眼眶微微泛红。
“阿爸,方赫裕外面有人了?这个婚我不想结了!”
利明彰面上没有一点意外之色,他同未来女婿在夜总会遇到过几次,出去倾生意的男人有哪一个不出去应酬一下玩几个女人。是以一脸的不以为意:“芷伦,你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从你决定嫁入方家的那天起,就该收起你的任性。”
利明彰有自己的思量,女儿和方赫裕的婚事是他一手促成的,两家联姻对家族和事业都有好处。如果现在婚事出了问题,不仅会影响两家的关系,还可能对家族声誉造成损害,更重要的是,会损害他的利益和接下来的合作。
利芷伦见父亲如此态度,心中的委屈更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阿爸,他在婚前做出这样明目张胆的事,我凭什么要忍?让我以后怎么在方家立足?怎么面对亲戚朋友?”
利明彰站起身,走到女儿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芷伦,男人在外面有些应酬,有时候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你作为他的妻子,要有大度之量。而且,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利芷伦甩开父亲的手,情绪有些激动:“阿爸,这不是应酬的问题,这是他在给我难堪,给利家难堪!”
利明彰皱了皱眉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芷伦,你不要这么任性。婚姻不是儿戏,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你现在应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要肚子里的孩子做野种还是做方家少爷,还有将来你要如何在方家立足,而不是只知道一味地哭闹,做一个无用的怨妇。”
利芷伦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
她何尝不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婚姻背后牵扯的是两个家族的利益,自己若是任性退婚,不仅会让自己成为笑柄,更会让家族蒙羞,从而失去家族的庇护。父亲说的对,等她嫁到方家,就是名正言顺的方赫裕太太。
可是,要她咽下这口气,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又实在做不到。利芷伦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嘴角闪过一抹释然而又嘲讽的笑意。
“阿爸,我知道了。”
利芷伦说完,转身从书房走了出来。
她红着眼睛,一脸落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却歇斯底里地将屋里的陈设砸了个七七八八,惊得虞美珠和利明彰双双跑到她的房间,闹到半夜才消停。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第二日,周嵌玉在书房画设计草图,芸姐带着佣人在隔壁房间收拾屋子。
周嵌玉这段时间在忙利家的事,没有去周家金铺。早两日她接到周隽廷的电话,说她设计的几款首饰销路很好,何峻年还在电话里同她说几位沪上过来的时髦太太都很喜欢她设计的款式,不仅自己买来戴,还给家里女儿也买了。
周隽廷那边事多人忙,便抽空打电话过来让她再多设计一些年轻式样的钻石首饰和黄金首饰,因为他发现,近来买黄金和钻石项链做女儿成人礼的富太太们越来越多了。
隔壁的房间已经打扫干净,芸姐遣了打扫的佣人离开,转身去了书房,却没有关门,走上前几步,压低声音同周嵌玉说道:“大小姐,昨晚楼上动静不小呢。”
周嵌玉原本正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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