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杨莽本身也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辈!
此刻的杨莽就如同是即将溺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开始他疯狂而缜密的叛国行动!
杨莽知道自己一旦要做这件事,那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而自己的机会也只有一次绝对不允许出错!
一念至此,杨莽当即开始行动。
首先第一步就是放开自己的掣肘,将自己的妻儿老小暂时送出武川镇!
这些年杨莽在武川镇的生意不少,所以有不少的亲戚前来投奔。
杨莽从众多亲戚之中,特地招来了一个常年为他操办一些见不得光生意的远房表亲,在交代了一番之后,当天几辆看似普通的货运马车从杨莽的参将府后门悄悄的离开。
这几辆马车之中藏着的正是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以及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数十箱金银财宝。
马车在武川镇内绕行了数十圈,这位远房表亲在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之后,这才悄无声息的驶出了武川镇。
殊不知就在他们使出武川镇的一瞬间,数十双目光锐利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们。
与此同时,武川镇一处雅致的小院书房内,许阳和赵瑾尘面对而坐。
窗外月色朦胧,室内灯火通明,夜深人静,俊男靓女。
闪烁的烛光映照着桌子上几瓶刚刚送来的蒸馏酒。
赵瑾尘伸出那双纤纤玉手,轻轻的拎起酒壶,给许阳和自己各自浅浅的斟酌了一杯。
酒水在青瓷的酒碗之中晶莹剔透,宛如山泉一般。
一股浓烈的酒香顺着鼻腔直达天灵,瞬间在赵瑾尘的脑海之中炸开。
端起酒碗赵瑾尘轻轻了抿了一口,经过窖藏之后酒香味更加的淳厚。
赵瑾尘的美眸之中异彩连连,这一批的酒水比之前在门面店的时候喝到的更好!
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赵瑾尘的美眸望向正前方气度沉稳的许阳,而后道。
“许校尉,此酒性烈而质纯,香远而韵长,实在是我平生仅见。”
“但是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此等佳酿,若是没有一个相得益彰的好名字,未免也是太过可惜了一些。”
“如此也不方便日后行销四方,知不道许校尉,可曾想过为此酒命个名字?”
许阳闻言不由的陷入沉思之中,若是按照后世的名字来看,这一批酒的名字应该叫二锅头,或者是烧刀子。
但是!在这个以风雅为荣的时代,很明显这两个名字都不适合作为推广使用。
更何况许阳打算走的是高端路线,所以这第一批酒水必须要先打出来名声,不能拉低了自己的身价。
桌子前的赵瑾尘望着许阳沉思的样子,心中有三分的自得。
虽然她知道许阳也是秀才出身,但是对于赵瑾尘而言秀才这个身份还是太低了。
毕竟在江南之地那是秀才遍地走,举人多如狗,自己的几个哥哥更是进士出身。
而赵瑾尘论才学绝不输自己那几个进士出身的哥哥,若非她乃是一介女子,否则中个进士也是轻而易举。
所以在赵瑾尘看来,军事之上虽然是堪称奇才,但是这风雅的命名之事恐怕并不擅长。
兴许等下便是要起一个“烈火浆”“闷倒驴”之类的俗名。
其实赵瑾尘早就想好了这酒水叫什么名字,今日一问纯粹是为了看许阳的笑话。
毕竟在前面两次交手之中她算是败在了许阳的手中,而今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赵瑾尘必须狠狠地找回自己的场子来。
赵瑾尘已经准备好等下许阳起出来一个奇怪的名字之后狠狠的嘲笑他了。
然而,许阳并未立刻作答,而是缓缓举起酒杯,优柔的目光从酒液之上扫视而过,酒水在碗中泛起点点波涛。
随后许阳的眼神又望向窗外那一轮被云雾遮掩的明月,眼神之中似乎掠过了一丝与这辽州沙场格格不入的悠远思绪,仿佛是在回忆什么,又好似是在酝酿什么。
在沉默片刻之后,许阳缓缓起身,走到了书房的书案前。
一张来自江南的上好宣纸已经被平铺在书案之上,旁边的文房四宝也尽是当世之珍品。
许阳取过狼毫毛笔,随后在砚台之中沾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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