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晚施法破了鬼新娘身上的法术,一瞬间红颜变枯骨,新娘怀中的尸骨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成几节。
“这…这是?”柳千云惊呼。
裴之淮目光扫过鬼新娘,眉头紧锁目光冷凝:“障眼法。”
谢晚晚点头。
孟从南上前查看地上尸骨,突然他举起尸骨的右手道:“你们来看,这具尸体并不是天生六指,是有人故意伪装成六指的模样。”
闻言,谢晚晚看去,果然如孟从南所说,这五指末端确实很突兀的增添了第六根手指。
所以,这背后之人为何要将其伪装成徐安的模样?
“师姐,这尸骨怎么办?”
夜色宁静,长长的街巷之中只有这四人。
谢晚晚道:“带回去。”
一夜很快过去,四人蹲守到天亮也没见到幕后之人。
柳千云伸了个懒腰道:“师姐,看来蹲不到幕后之人了,我们回吧。”
谢晚晚点点头。
四人刚回到陈府,便见到轩伯正在院子中找人。
轩伯听到动静看过来时脸上不由露出惊喜:“几位道长去哪了?真是让老夫好找。”
谢晚晚回道:“府中景色不错,我们去花园转了转,不知轩伯找我们所为何事?”
轩伯闻言眸色变暗,脸上笑意却不变答道:“老爷请几位去正厅有要事商议。”
柳千云:“陈老爷找我们所为何事?”
轩伯一脸为难道:“这…老奴不知,几位去了便知。”
谢晚晚一行人跟随轩伯来到陈老爷的院子。
院子很大,正中种着一颗梧桐树,清翠挺拔。
“轩伯,陈老爷喜欢梧桐吗?”
谢晚晚盯着那株年份已久的梧桐问。
轩伯闻言摇摇头,看着院中的梧桐不由感慨道:“梧桐是夫人钟爱的,老爷院子这株还是夫人亲手种下的,本来是在夫人的院子里,自她去后,老爷便移栽到了自己院子中,老爷说这样仿佛夫人还在。”
“原来是这样。”谢晚晚将目光从梧桐上挪开,淡淡点了点头道了句:“你家老爷还真是深情之人。”
“是啊,我家老爷对夫人那是没得说,这么多年一直未曾再娶,一直悉心照顾着夫人留下的唯一孩子。”
轩伯将思绪从回忆中拉回笑道:“几位快请进吧,想来老爷恭候几位多时了。”
屋内原本眉头紧锁的陈老爷见到四人进门顿时便唇角上扬笑道:“几位道长来了,可曾用过早膳,若没有,不妨同老夫一起用些可好,我们也可边吃边聊。”
柳千云眉眼含笑:“好啊,那就多谢陈老爷了。”
四人坐在陈老爷两侧,看着上菜的丫鬟仆役从房中退了出去。
谢晚晚开口道:“不知陈老爷召我们前来所为何事。”
闻言,陈老爷将手中筷箸放下,叹了口气,担忧浮上面容道:“老夫请几位道长前来主要是为了小儿的婚事。”
“陈少爷的婚事?不知陈老爷需要我等做什么还请直言。”谢晚晚开门见山道。
“不瞒几位道长,小儿的婚事定下已久,是同邻镇的李员外结亲,这桩婚事定下之初我家同李家都很满意,可是如今千灯镇出了这样的事,李家对这桩婚事便有不满,昨日特意飞书与我,需要给更多的聘礼他家才将女儿嫁与我家。”
“如今诸事繁忙,实在脱不开身,因而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谢晚晚将行礼的陈老爷扶起道:“陈老爷,还请直言。”
见状,陈老爷不再多礼开门见山道:“老夫想请几位代老夫去一趟李家,将聘礼给送过去。”
谢晚晚听后,看了看柳千云他们,见他们点头,她便顺势答应下来。
“如此便多谢几位道长相助,老夫真是感激不尽。”陈老爷端起桌上茶盏笑道:“早膳不宜饮酒,老夫只好以茶代酒敬四位。”
裴之淮问道:“不知陈老爷送聘礼的队伍定在几时出发?”
“辰时三刻。”
谢晚晚望了望外头的天色,已辰时一刻。
陈老爷解释道:“几位不知,千灯镇到邻镇来回需要六七个时辰,若不早点出发,恐怕今晚需要宿在那边。”
谢晚晚笑道:”原来如此。”
几人快速用完早膳,便向陈老爷告辞。
“陈老爷留步,我们还需回房收拾一下东西才能出发。”
陈老爷笑着理解道:“几位道长快去吧,我让队伍在西侧门等着你们。”
几人转身出了院子朝着客房而去。
柳千云不解:“师姐,我们并没有东西要收拾为何回去呀?”
谢晚晚当然知道,他们昨晚根本没在陈府,如何有东西落在此地。
如此说自然有她的用意。
客房很快便到,早上他们回府之时就碰到轩伯,根本没进去看过,此时谢晚晚推门而入,裴之淮也跟着进入隔壁那间房。
谢晚晚看着房内那不属于她和柳千云的毛发凝眉深思。
这陈老爷果然知道昨夜他们不在府上。
谢晚晚从房中出来碰上也从隔壁出来的裴之淮,两人目光对视,裴之淮朝着她微微点头。
看来,他们房间都被人进过。
突然,裴之淮伸手将一物递来,谢晚晚目光望过去,是一动物毛发。
“师姐,你们在看什么?”柳千云看到二人站在廊下,也跟着凑过来。
“是猫毛诶。”接着将目光转向孟从南问:“你们房中进过猫?”
谢晚晚眸色暗了下来。
猫毛,昨夜那只黑猫真的是意外?
辰时三刻,四人准时出现在西侧门,聘礼已被安置好,只待人到齐便可出发。
柳千云看着押送车上大大小小的箱子忍不住感叹:“这陈老爷还真是财大气粗,李家如此趁人之危狮子大张口他竟也同意仍然和李家结亲。”
孟从南道:“看来在这位陈老爷心中陈少爷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
“那是,我家老爷膝下就我家少爷这一子,待他自是不一般,更何况我家少爷还是夫人拼死生下的,心爱之人留给自己的唯一血脉如何能薄待了去。”
一位面容粗犷的中年人听到孟从南的话忍不住回道。
四人将目光望向说话之人。
孟从南问:“请问您是?”
中年人闻言笑道:“我是少爷身旁伺候的侍卫,你们没见过我,想来几位便是老爷说的道长吧,真是气度不凡。”
孟从南:“不知大哥如何称呼?”
“你们叫我谦叔就好,几位道长快请上车,我们准备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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