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晋文星喊别人男同怪新鲜的。
虽然晋文星自己不承认,但是论坛早就把他也打上男同标签了。
“我知道啊,那又怎么样。”我推了一下晋文星的肩膀,让他往右边挪一挪。
晋文星虽然神色依然愤懑,但还是老实的让出了半张床,我毫不客气的躺了上去。
单人床有些拥挤,肩并肩躺着是不太可能了,想了想,我侧过了身,脸正好埋在晋文星的胸口。
晋文星慌了。
他猛地一个后仰,差点摔下床,惊魂不定的看着南照。
“你别靠那么近,”晋文星垂眸小声嘟囔道:“我最近感冒了,容易传染给你。”
感冒是假的,但身上发烫是真的。
那不是巧了吗?
我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张口罩递过去,“戴上就没事了。”
没错,我有备而来。
贴心的狗腿就该这样。
晋文星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口罩和南照,这两个词放在一起总是会引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想起南照爱作弄人的性格,晋文星又忍不住猜测,会不会那天南照其实认出他了,只不过故意装作不认识?
可能性不等于零那就是百分之百。
这么想着,他抿着唇笑了一下,故作无意的说:“我不喜欢戴口罩,之前有个同学,居然没认出戴口罩的我。”
南照毫无反应,“哦”了一声就把口罩收了回去。
晋文星心中暗暗一紧,将事情挑得更明:“那家伙之前对我笑脸相迎,转头和另一个人一起逛街,我戴着口罩从他面前走过,他居然没认出来……”
“南照,你说他可不可恶?”
我没听懂。
晋文星莫名其妙跟我说他的旧事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这语气不像讨厌,我斟酌了一下,道:“你喜欢他?”
晋文星一整个爆炸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
“你的语气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平静的说:“你超爱。”
晋文星像个火爆辣椒,或者番茄,从头红到了脚,猛地伸出一只手捂住南照的嘴:“没有这回事,不是,他连我戴口罩的样子都认不出来,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都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他,我是那么贱的人吗?我是吗?嗯?”
我任由他捂着嘴,一眨不眨的盯着晋文星看。
谁破防了我不说。
晋文星被看得心虚,冷静了些,伸回手问:“你真的觉得我喜欢他?”
“太明显了。”
我点评道:“你就差把恨海情天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晋文星抿了一下唇,“没有恨,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没有恨那就是承认有喜欢呗。
我直截了当的问:“谁啊,学校里的吗?”
晋文星眼眸动了动,错愕的问:“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丁永言。”
晋文星深深吸了一口气,差点被当场晕厥,他抹了把脸,低头看向南照:“你想想,再想想。”
再想我也想不出来啊。
我推了一把晋文星的肩,“到底是谁啊?”
淡淡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尖,比凌凛的香水还要呛人,晋文星一言不发,就这么盯着南照看。
然后猛地亲了南照一口。
一口不够,他“啵”得一声亲了第二口。
声音过于响亮,振聋发聩。
寂静之中,两个人都没有动,晋文星尴尬的坐起身,摸摸病服摸摸石膏摸摸头发,然后摸着脸说:“我就是随便亲一下。”
那是很随便了。
我和晋文星一样尴尬,“你也是男同吗?”
晋文星矢口否认:“不算吧,亲两口而已。”
“那怎么样才算?”我问。
晋文星被问住了,他像是五天没洗澡一样再次把全身摸了一遍,然后才说:“至少也要到能够一起睡的程度?”
我拍了拍床板,“哝,床。”
晋文星眉毛压了压,“不是这种意思的睡。”
“那是哪种意思?”
晋文星不说话了。
他默默躺回了床上,两个人挤在一起并不舒服,但晋文星愣是一句话没说,我们头靠着头,像是亲密无间的好友。
只有我知道,几周之前,大少爷还是一培黄土。
门外的锡纸烫等了半天没见南照出来,有些着急的在门口转着圈,上次他就是被晋文星截胡了,总不能再来一次吧。
管家见状宽慰了几句,没多久,门开了。
出来的不是南照,而是撑着拐杖的晋文星,他看都没看锡纸烫一眼,对管家命令道:“去办出院手续,我今天就要出院。”
管家不明白怎么突然改了计划,但他也不敢忤逆晋文星,立刻应了下来。
我从晋文星和门板中间挤了出来,锡纸烫眼睛一亮,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晋文星满脸写着“滚远点”,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过来,只能假装不在意的用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墙壁,比啄木鸟还勤快。
善妒的大少爷眉头高高挑起,差点就要开骂,但碍于他是南照带来的,终究还是忍住了。
“你该让他滚了吧?”他咬着牙说。
“不行,我答应了要和他一起吃晚饭。”我笑着回道。
晋文星牙齿都快咬碎了,表情不悦:“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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