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春日
【捷克狼犬】
唇齿交接的那一刻,岑稚许就已经打定了复合的主意。
只不过在这种时候说,显得太像儿戏,况且,谢辞序积攒了两年的精力实在是旺盛,几乎每一下都是带了狠劲地撞,她甚至怀疑现在说,今晚会死在他身上。
绝对会。
结束完这场后,岑稚许懒洋洋地垂着手,先端起了架子,用软绵的语气哄他服务,“扶我去浴室。”
谢辞序:“你先去洗。”
什么叫让她自己去?岑稚许没说话,曲指剐蹭着他下颔处的那颗小痣,待会还要跟长辈们一起用晚餐,她再大胆,也不好在太明显的地方种下痕迹。
这个位置倒是刚好,不容易被看见,偶尔见他抬起下颚时,若隐若现的异样更引人遐思。她刻意多玩了会,直到在那处留下整片浅红的印记才罢休。
见她没动静,谢辞序以为她不舒服,将她的脸掰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岑稚许眼瞳收缩一瞬,骨碌转动,像是惯会勾人心魄的狐狸。跟他对视,她半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眼睛还眨了眨,像是在跟他比谁先笑场。
“腿很酸?”他试探性把掌心放上去,看她并不排斥,才拿捏着力道揉。
她眯起眼睛,嘴角只勾起一点清浅的弧度,惬意极了,还不忘指挥他:“往下一点,不能厚此薄彼啊谢先生,小腿也要。”
“你是不是有点偏心,右边的小腿就不揉了?”
谢辞序从善如流地照做。按她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指使法,三头六臂都不够用。
他斜睨过来,牙齿隔着一层羊羔绒内搭,惩罚似地轻碾过那抹雪中红梅。刚才她一直嚷声说冷,不肯把上衣脱去,才留了这么一件,紧贴着肌肤,淡红的部分被他吮得晶莹发亮,满园春色都快遮不住。
她难耐地嘤咛一声,缠绵的情愫卷土重来。
但现在实在不宜再继续,她包里就放了一枚,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管家几分钟前发来消息,说岑琼兰和谈衍已经回家了,言语之中让她别着急,多带谢辞序在外转转。
想不明白有什么好带的。
同为京市人,她去过的地方,谢辞序多半也曾经路过。只不过区别是,她爱去的场所,他不一定乐意去。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让你帮点小忙,怎么还收高额利息——
”岑稚许没好气地用眼神剜他。
身体的开关被彻底激活后他刚才咬的那一下其实爽的感觉覆盖了疼。
她很敏感谢辞序已然掌握了取悦她的密码对于度的把控非常精准。
“不算高额吧毕竟只有一秒。”谢辞序注视着她的唇口红的颜色都已经被他吃下去
总之现在距离餍足相距甚远。
他滚动喉结考虑时间有限并没有继续惹她温声解释道:“你先去洗我把这里处理一下。”
“有什么好处理的呀。”岑稚许婉声抱怨故意掐着声线听着像撒娇。
谢辞序很吃她这套每次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她也乐于享受其中看他喉结发紧那处因贪足半晌而暂时休息的昂扬转瞬蓄势待发就觉得分外有趣。
他被她看得想笑暮色下公狗腰绷成了拉满的弓箭正俯首耐心地将那盛满了白的东西拧成小结再用纸巾包裹成餐前巾的形状再蹲下身来清理瓷砖上的道道水痕。
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岑稚许却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们的战场很糟糕湿痕洒得到处都是连落地镜上也飞溅了些许星星点点。留给家政来清扫的确不合适。
昔日傲慢的天之骄子变成了服务居家型男友岑稚许心情很好奖励似地亲了他一下在他反捉她之际灵巧地躲开往浴室里钻。
还喝水不忘挖井人地说:“辛苦小谢了。”
谢辞序眉心轻拧对她变来变去的各种称呼不虞眼皮一跳“岑稚许你最好别逼我下次强迫你说难以启齿的称呼。”
他想听她唤他老公。
岑稚许嫌他过分即便是刚在一起那会也没有妥协这么唤过。
花洒里的水降下来刚淋湿身体男人的手臂便环进来圈住她腰身。哑声问“要洗头发吗?”
岑稚许:“出去一趟还洗个头太明显了吧。”
谢辞序‘嗯’了一声而后挤了一团泡沫力道不轻不重地给她按摩。后背似有比水温更高的热烫抵着她那么嚣张跋扈仿佛随时都能将她吞噬。岑稚许两颊泛红心也烫得厉害踮起脚用气息呼他眼皮。
“怎么了?”谢辞序微扬起下颚不让她得逞。
他这张脸毫无死角狭长的眸睨下来让
那份冷傲的气质添了不少生人勿近的淡漠感。
岑稚许满意地欣赏着他的表情转变“圈住它。”
“圈住谁?”谢辞序声线哑地发沉乌暗的眸子绕着她颈侧“说清楚。”
他蓦然欺身而近骨掌松泛地握住那团绵软动作轻柔扣在她腰窝的手却发狠地收紧。
矜贵出尘的面容涌上几分淡笑眉梢轻挑询问她是否满意。
岑稚许不乐意了恼嗔道:“谢辞序我发现你真的很会装。”
“上次在飞伦敦的那趟航班你是不是偷偷摸过我的脸?”她总觉得不对劲对上谢辞序的视线才确定下来。“你是什么变态被踹、被骗还要巴巴地追上来扮演痴汉。”
谢辞序听到这个词不悦地抵着后槽牙笑了一声“跟谁学的?”
“阴湿痴汉。”岑稚许就知道他没听过这些故意念出来“我看用来形容你挺合适的。人前云淡风轻背地里阴暗爬行。”
“……”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淹没在他急促的吻中。
岑稚许这会不想接吻就是想诱他失控。攀着他的肩趁他唇舌逐渐深入之际指尖下移艰难地圈住他。突袭永远让人措手不及
整个人犹如被人把住命脉偏又不得其法。
宽肩窄腰张力强劲的肌线深凹纵横荷尔蒙张力满到溢出来。
尤其是那一声介于舒爽与难耐的喟叹将这种蛊欲感堆向顶峰。
湿发成缕般拧在一起半遮住他凌厉的眉骨。漆暗的视线扫过来浓重的欲交织其中让双眸都染上一层猩红。
岑稚许拉着他的手覆上去自己倒是松开了。
她不忘命令他动作。
谢辞序勾着唇角冷提了几分声音沙哑到底像是无奈:“我没有试过。”
大多数时候都选择忍耐。得益于强大的自制力身上才保留了她喜欢的禁欲感。
视线从上而下落下来炽冽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灼穿“你想看我弄出来?”
“嗯。”岑稚许心虚点头。
她坏到透顶想看他濒临极限却又不得不停止的样子。
据说这个时候的男人性张力爆棚。
“时间不够。”谢辞序压了下唇。
岑稚许挑逗般地捏住茱萸下巴骄矜地仰着“我可以提供外力辅助。
好一个外力辅助。
谢辞序捉住她的下巴,抵开她的牙关,强势又斯文地闯进来,尝了点甜头便放开她。他的掌心纹路清晰,干燥的手掌摩擦力太大,暴戾地摩挲几下,便来索要她的甜津,滑腻地涂满。
本就狰狞的轮廓愈发凶狠,涨红粗粝,同他掌背的冷白肤色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
他对待自己实在算不上温柔,岑稚许看得心惊肉跳,担心他那不得其法的动作将它弄折,提前叫停。
“不看了?谢辞序大掌托住她,将人拽回来,胡乱的吻印在她尖巧的下巴。
始作俑者眼神躲避,匆忙扯过浴巾逃离。
才不管身后之人是个什么糟糕难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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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稚许本以为要直奔餐厅,哪知在庭院里,看到Rakesh的饲养员牵着它。Rakesh坐姿威风凛凛,昂首挺胸地,茂盛黑亮的毛发比夏天更蓬松,岑琼兰和谈衍站在一侧拿她小时候的毛绒玩具逗它,Rakesh竟然配合地东闻西嗅。
她听谈衍说过,在他七岁的时候,曾养过一只德牧。狗狗的寿命只有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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