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了?”
“没事,被石头划到了。”苏婉宁攥起手心,下意识想要掩藏。
“别动。”程异已经先一步攥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要尽快处理,否则感染了你这只手就没了。”
苏婉宁被他吓到了,下意识道:“没这么严重吧?我以前受过很多伤,都没怎么处理过。”
程异从怀中掏出金疮药,听她这么说,掀起狭长的眼眸看了她一眼,状似不经意问:“陆煜城**你?”
苏婉宁顿时抿唇,倒吸一口凉气,金疮药很管用,倒在伤口上立马就止了血。
但也是真疼,回答程异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不是,做奴婢的难免磕磕碰碰。”
程异上完药后,撕了自己的袍角帮她包扎上,虽然有些丑,胜在实用,他还挺满意的。
“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和陆煜城的关系?”
“公子手眼通天,自然有门路,再说,我和陆少爷的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随便问两个人就知道了。”
苏婉宁和陆煜城不一样,她并没有什么要隐藏的过去。
陆煜城恨不能将知道他耻辱过去的人和事全部抹杀。
而她认得清自己,一个丫鬟,什么时候说出去都只是丫鬟,也最好只是丫鬟。
“我倒也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人物,不过护着你没有问题。”程异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些轻浮,可他眼中却满是真诚。
苏婉宁抬眸,就这样直直撞入程异充满诚意的眼中。
狭长的眼睛像极了狐狸,却又满含真诚。
苏婉宁表示感谢:“程公子心地善良,想必过路的老妪您都要扶一把。”
“那倒未必。”程异眼眸含笑看她。
苏婉宁低下了头:“程公子就别拿我打趣了。”
她看似是害羞,实际是示弱。
程异是什么身份,和陆煜城什么关系她一概不知。
对于高位者,她真是怕了。
只想做自己的平头百姓。
并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瓜葛。
“逗你的。”程异起身,掸了掸袍子上的土,丝毫不在意缺失的袍角让他本高大威武的气势弱了些。
苏婉宁刚刚崴了脚,现下也不敢表现出来:“多谢程公子今日再次搭救,我已经欠了您两次人情了,不!三次。”还有一次白玉膏。
“程公子方便告知您的住处吗?我新做了很多蜜饯,想拿一些给您尝尝。”苏婉宁是真心想要答谢。
但程异这样身份的人,除非无可估量的金银,否则他不会看在眼里。
苏婉宁直觉,他不会被金银撼动,只要有心意就好。
但不知是不是她问错了话,程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她。
半晌嗤笑:“镇国公府。”
短短四个字,苏婉宁僵硬在了原地。
镇国公这个称号,她记得,就是十年前卷入反叛案,当今圣上的亲哥哥所有。
可十年前,镇国公为了自证清白,饮鸩而亡,镇国公家眷悉数被贬,镇国公府早已经荒废了。
程异将她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我住那里。”
说完,不等苏婉宁反应过来,转身离开。
苏婉宁回神的时候他人已经走远,苏婉宁跛着脚追了两步,实在追不上,只得喊道:“程公子,改日我定上门道谢。”
程异挥了挥手,并没有回头。
苏婉宁不太知道镇国公府的事,毕竟是十年前,那时候她还不过是个孩子。
就连镇国公反叛也是因为她在侯府当差,一来二去时听来的。
只知道当初反叛案牵连众多,圣上恼怒,砍了几十个大臣的脑袋。
镇国公被牵连,但一直没有确凿证据,镇国公为了保护一家老小,选择以死证明清白。
圣上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赦免了其一家老小死罪,但还是将其家人全数贬出京城。
她知道的不多,程异只说自己住在镇国公府,她一时也搞不清两者关系。
再说,程异是她的恩人,与他是谁没关系,她只要记得感恩就行。
苏婉宁瘸着腿往山下走。
刚刚程异走,她也没好意思喊住他。
此刻被崴的脚钻心的疼,她一瘸一拐,远远就看到有人牵着一匹马站在下山的道上。
走近了才发现是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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