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秀秀看透了易中海只拿贾家当养老工具人的本质,索性也不再客气。
反正自家婆婆贾张氏也是个贪得无厌的主,这主意说不定正合她意!
然而。
贾张氏听了后,还以为是黄秀秀嫌弃自己,要让自己搬出去,第一反应是跳脚。
“好你个黄秀秀!”
“这就开始嫌我碍眼了?”
“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散架呢!以后孙子不要我带了?”
见贾张氏跳脚开骂,黄秀秀都懵了。
她有这个意思吗?
不过她现在也大概知道贾张氏的性格了,知道她又蠢又坏。
但只要有好处,说明白,贾张氏就不会再闹。
所以黄秀秀慢条斯理地给她分析:
“妈,您想岔了。”
“这不是嫌不嫌弃的事。”
“您想想,我这怀着身子,马上又要和东旭成亲了。”
“咱们娘仨挤一屋,东旭年轻气盛的,您住着也尴尬不是?”
“多个房间,大家都松快。”
“再说了,一大爷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又是东旭正经八百磕过头的师傅!”
“咱家困难成这样,他帮衬一把不是天经地义?”
“他那两间屋,空着也是白空着,多浪费啊!”
“而且就在咱家隔壁,您要是能搬过去,几步路的功夫,啥事不耽误,以后照看孙子不是更方便?”
这番话精准地戳中了贾张氏的痒处。
她早就觉得儿子大了,还跟自己挤一个炕头不像话。
当初苏远姥爷刚走那会儿,她就打过苏家房子的主意,可惜后来苏远来了,贾张氏半点便宜没占到。
现在黄秀秀的话,句句在理。
易中海不是整天说“把东旭当亲儿子”吗?
这不正是考验他“父子情深”的时候?
贾张氏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这事,得办!
明天就找易中海说道说道!
第二天,某军营训练场。
苏远应约前来尖刀训练营授课。
尖刀训练营的学员们成分复杂。
有部队军官、**骨干、民兵精英,不少人本身就有军衔在身。
他们大部分都和苏远差不多。
平时都是在忙自己的工作上的事情,只有集训的时候,才会到训练营里面集合。
来到训练营后。
他被一个士兵带到了一个办公室。
**赵
国强也在这里。
“苏教官,欢迎欢迎!”
赵国强起身相迎,笑容满面,“感谢你来给这帮小子们上课。不过上课前,还有个事得跟你交代一下。”
他拿起桌上一个文件袋,郑重地递给苏远:“经上级研究决定,授予你上校军衔!”
看到苏远眼中掠过一丝诧异,赵国强笑着解释:
“放心,是荣誉衔,挂名的。”
“主要是为了你方便开展工作。”
“这里头不少学员都是带衔的,给你定个级别,省得有些刺头不服管。”
他指了指文件袋里的军官证,“该有的待遇一样不少,薪资照发。”
苏远了然,心道这倒是个解决“教官权威”的聪明法子,顺便连工资都安排明白了。
他收好证件,跟着赵国强走向训练场。
场内,两百多号精悍的学员三五成群地聚着,各自形成小圈子。
听说今天有位国术高手来教拳法,众人翘首以盼。
可当看到赵国强身边跟着的竟是个面庞俊朗、身形颀长却透着股年轻人青涩气息的苏远时,全场瞬间安静了。
随即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就他?国术高手?毛头小子吧?”
“这细皮嫩肉的,能经得起一拳吗?”
“**是不是搞错了?”
一旁的孙鹏飞在那站着,倒是气定神闲。
孙鹏飞刚讲完课,深知养气亦养心,不动如山。
他朝苏远点点头:“苏教官,接下来交给你了。”
苏远神色平静地走到场地中央。
面对那一道道或质疑、或轻视的目光,他没有任何开场白。
只见他右脚看似随意地朝地面一跺——
“咚!”
一声闷响,如同重锤砸地!
以他落脚点为中心,坚硬的训练场地皮猛地向下塌陷出一个浅坑,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去,崩飞的碎土块四溅!
一股无形的气浪裹挟着震动感,清晰地传递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脚下!
全场骇然!
所有交头接耳戛然而止,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苏远身上。
苏远仿佛没看见众人的惊愕,目光落在脚边一个不起眼的、黑黝黝的铁球上。
那铁球直径足有三十多公分,是实打实的实心货,足有三四百斤重,之前还有学员好奇地试过,纹丝不动。
只见苏远脚尖轻轻一挑,那沉重的铁球竟如同皮球般轻巧
地弹起!
他右手闪电般探出,五指箕张,迎着下落的铁球猛地一抓!
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刺破空气!
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苏远的五根手指,如同烧红的铁钎插入黄油,竟硬生生地抠进了那坚硬的实心铁球之中!
深陷的指痕清晰可见!
他就这样,单手将那硕大的铁球牢牢“抓”在了掌中!
整个训练场死一般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赵国强和孙鹏飞也看得瞳孔猛缩,饶是他们见多识广,也被这非人的力量彻底震撼。
苏远仿佛只是提了个小玩意,双臂展开,开始“盘”那铁球。
沉重的铁球在他双臂间滚动、在两手间抛接翻飞,轻盈得如同孩童玩耍的皮球!
最后,他随手一抛,铁球轰然砸回地面,再次留下一个深坑。
鸦雀无声!
所有学员看向苏远的眼神,只剩下纯粹的敬畏和难以置信。
苏远这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我来,是教大家实战的。”
“觉得自己够格的,不用打赢我。”
“能把这铁球玩到我刚才的程度,随时可以走人,我的课不用上。”
“做不到的.”
他目光扫过全场,带着无形的压力,“上课,就给我安分点!”
这惊天动地的下马威,效果拔群。
所有学员对苏远心服口服,不敢多说半句质疑的话。
并且。
所有人看向苏远的目光中,都带着一丝狂热!
他们想从苏远手里,学到真国术!
所以接下来的课程,所有学员都聚精会神,听得如痴如醉。
苏远讲的是国术练法与打法。
深入浅出,直指实战精髓,让这些精英们大开眼界。
中午课程结束,苏远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离开。
还没走远。
周标就拉着一个平头汉子追了上来:
“苏教官,留步!这是我老战友张勇,现在在交道口派出所当所长!”
张勇看着苏远,眼神里满是崇拜:“苏教官,您好!以后还请您多关照!”
苏远点点头,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周标和张勇看着他的背影,心潮澎湃。
刚才那捏铁球的一幕,彻底颠覆了他们对“力量”的认知。
张勇更是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多向这位近在咫尺的“高人”请教。
晚上,南锣鼓巷95号院,易中海家。
吃过晚饭,贾张氏带着贾东旭和黄秀秀,气势汹汹地登了易中海家的门。
聋老太太也在,正慢悠悠地喝着饭后茶。
贾张氏开门见山,堆着假笑:
“一大爷,有个事儿跟您商量商量。”
“您看,东旭这不马上要成家了嘛,秀秀也怀着身子。”
“我们家就那么一间半屋,实在挤不开了。”
“您家这屋宽绰,两间房,就您跟一大妈俩人住,空着也是空着。”
“您看……能不能先借我们一间?”
“让老婆子我搬过去对付对付?”
“就在隔壁,也方便照应!”
易中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借房?
这分明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以贾张氏的德行,住进去就别想再请出来!
他脸上不动声色,眉头却深深皱起,语气为难:
“哎呀,老嫂子,这事儿……可真不凑巧啊!”
“正好,一大妈娘家有个侄儿,过两天就要来四九城办事,说好了就住我们家!”
“你看这……实在腾不出地方了。”
说着。
易中海又看向贾东旭,语重心长地道:
“东旭啊,家里困难是暂时的,得想办法克服!”
“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得争气,好好工作,争取早日给家里改善条件,这才是正道!”
这番冠冕堂皇的“道德经”,贾家三人听得直犯恶心。
都不是外人。
谁还不知道易中海道德**的本事。
贾张氏脸上假笑瞬间消失,换上怨毒:
“易中海!少在这儿给我唱高调!”
“亏你还是东旭的师傅。”
“平时嘴上说得比蜜甜,什么当亲儿子看!”
“真遇到事儿了,你帮过啥?”
“屁用没有!”
“你就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易中海家吃饭没关门,加上贾张氏嗓子也大。
所以住在中院里的人,只要离得不远,自然都能听清。
何大清便是。
他听到易中海家的动静后,直接跑到门口“听戏”了。
听到易中海和贾张氏快吵起来,有闹翻的意思。
何大清逮着机会就拱火,阴阳怪气地插嘴:
“哎,老易!”
“这就是
你不对了!”
“邻里邻居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嘛!”
“老嫂子就借住几天,等东旭小两口新婚蜜月过了,再搬回来不就得了?”
“多大点事儿啊!你这当师傅的,这点情分都不讲?”
他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然而易中海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反过来道德**的。
只有他道德**别人,没有别人道德**他的份!
所以任凭何大清怎么煽风点火,贾家三人如何软磨硬泡,易中海咬**不松口。
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贾东旭垂头丧气,黄秀秀眼神冰冷。
三人悻悻而归。
易家屋内,气氛同样凝重。
贾家三人一走,易中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知道,今天彻底把贾家得罪**,尤其那个黄秀秀,眼神跟刀子似的。
指望贾东旭养老?
这条路算是彻底堵**。
沉默良久,易中海叹了口气:
“本来指望东旭养老。”
“现在看来,东旭是指望不上了。”
“有张翠花和黄秀秀在,就算今天答应她们,以后也甭想安生。”
聋老太太放下茶杯,哼了一声:
“我早说过,贾东旭那小子不成器!”
“耳根子软,被他那个泼妇娘捏得死死的!”
“张翠花是啥人?能让你牵着鼻子走?”
“我看啊,还是傻柱那孩子靠谱!”
“心眼实,重情义,只要你能拿捏住他的心,让他把你当亲爹供着都行!”
一大妈忧心忡忡:
“傻柱是好,可何大清那关怎么过?”
“他能同意儿子给别人养老?”
聋老太太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她压低声音,带着一种阴冷的笃定:
“这不简单?想法子把何大清弄走,让他永远回不了这院子,不就清净了?按我之前说的法子来……”
她凑近易中海,声音几不可闻:
“你不是刚说‘有亲戚’要来吗?”
“正好,我认识一个人,就让她当你的亲戚。”
“到时候就让她‘帮帮忙’!”
“使点手段,对何大清下手,把他弄走!”
易中海眼神闪烁,没有立刻回应。
但这份沉默,已然是一种默许。
一场针对何大清的阴谋,在昏暗的灯光下悄然酝酿。
你不对了!”
“邻里邻居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嘛!”
“老嫂子就借住几天,等东旭小两口新婚蜜月过了,再搬回来不就得了?”
“多大点事儿啊!你这当师傅的,这点情分都不讲?”
他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然而易中海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反过来道德**的。
只有他道德**别人,没有别人道德**他的份!
所以任凭何大清怎么煽风点火,贾家三人如何软磨硬泡,易中海咬**不松口。
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贾东旭垂头丧气,黄秀秀眼神冰冷。
三人悻悻而归。
易家屋内,气氛同样凝重。
贾家三人一走,易中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知道,今天彻底把贾家得罪**,尤其那个黄秀秀,眼神跟刀子似的。
指望贾东旭养老?
这条路算是彻底堵**。
沉默良久,易中海叹了口气:
“本来指望东旭养老。”
“现在看来,东旭是指望不上了。”
“有张翠花和黄秀秀在,就算今天答应她们,以后也甭想安生。”
聋老太太放下茶杯,哼了一声:
“我早说过,贾东旭那小子不成器!”
“耳根子软,被他那个泼妇娘捏得死死的!”
“张翠花是啥人?能让你牵着鼻子走?”
“我看啊,还是傻柱那孩子靠谱!”
“心眼实,重情义,只要你能拿捏住他的心,让他把你当亲爹供着都行!”
一大妈忧心忡忡:
“傻柱是好,可何大清那关怎么过?”
“他能同意儿子给别人养老?”
聋老太太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她压低声音,带着一种阴冷的笃定:
“这不简单?想法子把何大清弄走,让他永远回不了这院子,不就清净了?按我之前说的法子来……”
她凑近易中海,声音几不可闻:
“你不是刚说‘有亲戚’要来吗?”
“正好,我认识一个人,就让她当你的亲戚。”
“到时候就让她‘帮帮忙’!”
“使点手段,对何大清下手,把他弄走!”
易中海眼神闪烁,没有立刻回应。
但这份沉默,已然是一种默许。
一场针对何大清的阴谋,在昏暗的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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