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又不可抗拒,簌簌抖动的睫毛搔痒了另一人眼下的肌肤。
越洱眼角沁出温热的水光,什么也不能思考,什么也来不及。
湿润的、炙热的气息混乱流动在狭小空隙,烫人的手掌从后腰处压来,揽着她贴近。
越洱头微微仰起,似在承受,又似迎合。
湿红的碾压着湿红的,缓过劲的心脏随着混乱呼吸跳动。
唇舌纠缠,鼻息交织。
边锋按着越洱的腰,把人抵在门板上,又嵌在身体里,唇不依不饶吻着,手不安分滑动。
身后的门板传来轻微“咯吱”声,是小狗爪子划刻的动静。
小狗想要推门出来,意识回笼,越洱像被猛然拔出水面。
她倏然睁眼,对上边锋含水的眼眸,惊觉自己两只手臂环绕着箍在边锋后颈,她也按着他。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侵袭而上,她往后不能,便两手抵上边锋肩膀,试图推开他。
边锋也听到“刺啦”的木板声,唇齿还含着另一双唇,不甘不愿放开。
他眉间不易察觉地蹙一下,用力一托,直抱着越洱的腰转过方向。
一手按在对门密码锁上,不容分说把人带进家门。
“诶?等会儿……唔。”
越洱正欲喊停,门却被推合上。
她头昏脑涨被压在门廊墙上,对面是一面窄而高的全身镜。
边锋几近粗暴地欺压上去,黑暗中掰过那手感莹润的下巴,唇舌探进,毫不客气攫取甘甜。
他焦急地箍紧怀中之人,情难自禁揉搓着她后腰的衣料。
越洱闭着眼,忽听见一丝几不可闻的喘息,霎时烧得透心都烫。
她腿也软了,几乎是靠边锋的手托住腰身才可站立。
忽地,下唇一痛,她被咬得闷哼一声。
这人怎么这么欠,动不动就咬。
越洱轻缓睁开眼,边锋眉眼的和肌肤的纹理收入眼中。
他似是没了清醒,不依不饶讨吻,透过他耳鬓凌乱的发,越洱猝然对视了镜中抱合的人。
一时间烧得外焦里透,她一手滑动上边锋胸膛,拇指食指合拢,猛力一拧——
“嘶”,唇瓣分开,月关透进来,映出边锋唇上一点晶莹的水光。
他抬手揉了揉被掐痛的皮肉,深深看越洱一眼。
两人离得很近,颤动的神经似乎还在敏锐接受着彼此,借着月光,他看出越洱面红耳赤躲着他目光。
一时间心热,紧紧抱住她挤一下:“掐我干嘛?”
越洱整个人被挤压在怀,内脏都往上提。
“嗯?”
边锋沙哑着嗓问,越洱一把推过去,趁机脱身而出:“太晚啦,我要睡觉。”
还不及说完,她人已经逃也似的闪到自家门前。
门锁上还插着钥匙,越洱飞快拧开,身后有敌军追击般,“歘”地闪躲进去,关门。
忙忙见她突然进来,很是欢迎,啪嗒啪嗒围着越洱脚边跑,小爪子一趴,下俯邀玩。
越洱手还在门把上,心如鼓锤,怦怦怦跳得震人。
她把钥匙放在门边柜上,蹬开拖鞋开了灯,就往房间冲,房间是离门口最远的。
边锋还扶着自己密码锁的门,灯没开,楼道里声控灯暗下去。
一双眼在黑暗中晃动光点,幽幽寂寂中,他抬手,指腹抚摸过下唇,听见对面传来又一声稍显微弱的关门声。
嗯,密码锁,你今天很棒。
*
深夜,小狗被无辜关在房门外,急得在客厅直转悠。
百思不得其解,又乖乖蹲在紧闭的房门前,发出呜呜咽咽似的撒娇声。
可惜越洱暂时听不见,她一整个飘飘然,浑身不对劲,来到浴室开了水。
恰到好处的温度,稍大的水流雨雾般撒下,打在越洱后脖颈。
他亲了她,他们接吻了。
她迷路的手抚过他宽阔的背,身上似乎沾了他清冷的香水气息,仿佛香水也被他们的体温蒸腾、沸燃。
水淌过她脸颊,越洱反手拧低了水温,凉水贯穿头顶般,后知后觉的清醒击打心间。
怎么就……
昏了头。
睫毛上挂着水,越洱闭眼,抬起脸任凉水冲刷。
清凉的水带走她脸庞过热的余温,镇静了她发麻发痛的下唇。
嘶,真是属狗的——
不,不能和宠物这一挂联络到一起,总之是个爱咬人的。
怎么会这样,接下来又怎么办?
反正明天她打死不出门,出门就发不了财!
越洱站在水下,头脑混乱,边锋有一点……一点喜欢她吗?
淦,说不上了解他,先了解了他嘴。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然逃去包子家住几天?
越洱这主意跳出来,又被她自己打压下去,更何况想到包子那句严肃的“带回去别当面搞些小狗不宜观看的事”……
还好还好,小狗不用洗眼睛。
但她也不要意思去打扰包子了,她更愿意接下来几天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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