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就是“等下回”、“改天”。
这天,外勤组兵分三路,提前完成了第一周任务量。
段飞烨潇洒一挥手,许诺只要工作周报提交上来,给大家提前放一天假,周五到周日,异常事务处理司留两个人值班就行。
于是周四中午,零人回家午休,午饭随意扒拉一口,坐回工位就是干。
键盘都快敲冒烟了。
越洱也在拼命写周报,这周出的事实在很多,在家待着吧焦虑、回来上班吧死累。
刚写好周二的,就听不远处工位传来一小片笑声。
“哎,边锋请大家喝咖啡啊,快点儿的。”
“及时雨哇,锋哥,我点奶茶可以不?”
越洱听到一个温和带笑的回应:“当然可以。”
一派热闹中,她拿起手机,准备悄悄出去。
一旁的李姐拉住她衣袖:“小越,上哪儿去?看看你喝什么,手机要传到咱们这边了。”
越洱不想喝他买的,更不想搞得很特殊,她朝李姐晃晃手机道:“姐,我跟你喝一样的,麻烦你数量加一就成,我出去打个电话哈。”
李姐放她走了。
越洱闪进休息室,找个僻静角落坐下,手机共享文档,接着填写工作周报。
她打算就在这儿填好再回办公室,最好能赶在下午上班前交上去,以她对段飞烨的了解,段飞烨会直接让她提前回去休息,连下午都不用上了。
李姐点了拿铁,握着边锋手机正在选甜度、冷热度,边锋走过来了。
原先,越洱和边锋的工位挨在一处,越洱复工后,说自己那台电脑太卡,于是搬到了李姐旁边的空闲工位。
新工位就在门边,她们俩是最后点单的。
“姐,选好了么?”边锋一手搭上椅背,越洱不在。
“好了。”李姐把手机递还给他,挑眉笑道:“小锋,上回我跟你说的,我侄女,人家小姑娘回国了,哪天有时间我给你俩搭搭线?见一面再说嘛,不见怎么晓得喜不喜欢,对吧?”
边锋只笑笑,不接:“姐,越洱呢?她喝什么。”
“小越说和我喝一样的,我点啦,你别岔开话题,怎么样?这两天放假总归有时间见的吧?”
李姐看他把全糖少冰的拿铁数量减去一杯:“哎,是两杯没错,我和小越的。”
边锋找到拿铁,追加一杯无糖正常冰的,抬了抬手机屏给李姐瞧:“她好像习惯喝这种。”
李姐一愣,便听边锋说了句:“李姐,真的谢谢你关心,不过我家里人已经给我找好对象了,您侄女肯定会找到更好的。”
李姐心情跌宕起伏,略微表达下可惜,没再说什么。
越洱回到工位时,窗外天气转阴,办公区四处都开了白炽灯。
一杯拿铁放在她桌上,李姐够过去讨论八卦的身子一下坐回来,再也按捺不住地分享:“小越,你可算回来了,惊天大八卦!”
越洱笑了,李姐一兴奋就喜欢说“超级大新闻”、“惊天大八卦”。
她饶有兴致地凑过去听:“什么什么?”
李姐神神秘秘探到她耳边:“边锋快要结婚啦!说家里早就给找好了对象,那姑娘,可水灵可优秀!”
越洱心猛地一落,很怀疑自己耳朵:“真的啊?结婚?!”
边锋要结婚了?
李姐眉飞色舞,颇为得意,捏起喝到底的拿铁猛嘬一口,吸管进空气,滋啦啦作响:“那还有假?边锋亲自告诉我的,啧啧,看不出来,小伙子还挺传统。”
越洱噎住了,呆愣愣坐在工位。
“哎,记得保密哈,边锋悄悄告诉我的,估计人还得发展一阵儿才宣布呢。”
李姐一掌拍向越洱肩膀:“不敢相信,是吧?哈,小越,你就说姐姐我说的是不惊天大八卦!”
越洱折服了,颤颤巍巍朝李姐竖起大拇指。
牛啊。
“姐,你还喝吗?我没动过,刚发现来月经了。”
李姐不跟她客气,抄起越洱那杯拿铁就灌:“正好我想嚼冰块,小越你肚子疼?”
“不疼。”越洱摇头,笑起来却很虚弱似的。
段飞烨从另一道门走进来,李姐赶紧把手放键盘上,小声提醒越洱:“抓紧写吧,我怀疑是最后交周报的人值班。”
越洱进来之前就交了,但见段飞烨没表态,她现在不想揽活儿,只得装模作样敲两下键盘。
还好她现在这工位,虽然在门边,但此刻离段飞烨最远,摸鱼也看不出来。
一行字,打了删,删了打,越洱满脑子都是“结婚结婚结婚结婚结婚”……
结婚?家里早给找好了对象?
怎么可能呢?
灵光乍现间,古琦那句话不绝于耳:我以后住这边,有空可以来家玩。
可古琦跟他不是兄妹吗?
她忽地想起边沁提过:“我姑妈为了怀孩子遭好多罪,可就是怎么都怀不上,家人也劝她放弃。谁能想到,不久后班车司机在路边白桦林捡到一个濒死的女婴……”
越洱茅塞顿开,一切都串联起来,原来如此。
难怪难怪,这就能说得通了,边锋骤然冷却退后的态度。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这领得了结婚证吗?
越洱曲指弹了弹自己下巴,清醒点吧姐,人家俩人领不领结婚证关你鸟事儿?
桌上小风扇吹得她脸都麻痹了,越洱顺手关掉,真荒谬。
她呆坐一阵,办公室从段飞烨进来就很安静,只有键盘敲击声。
段飞烨果然发话了,她先念出几个人名:“你们的周报过了,回家去吧,下周更忙,抓紧休息。”
“芜湖~”办公区传出克制又难忍的小小欢呼声,段飞烨被逗笑了。
越洱的名字也包含其中,她动手飞速收拾最后的一点东西,清理桌上废纸。
李姐有些惊讶:“小越可以啊你,这么快,回家啦?”
越洱胡乱点点头,笑着跟她告别:“姐,你加油,我们周一再见。”
“去吧去吧,哎哟,早晓得我先写完再聊。”
段飞烨离得太远,越洱不再绕过去说客气话,悄默声儿从后门走人。
她真来月经了,以往哪怕嚼冰块、吃香喝辣都不会痛,今天却隐隐坠痛,一把钩子从地下伸出来扯着子宫似的,疼。
一楼门卫处有个包裹没拿,越洱闪现楼下,推背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难以忍受。
边锋追出来时,越洱正要闪走,他大概猜到她下一步动作,远远便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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