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一上车便问:“三哥哥,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没跟我在一起?”
萧宁珣答道:“国子监里啊,按照学业的高低,分为上舍,内舍和外舍三个等级班。”
“我在上舍班里,你去的是外舍班。”
“哦!懂啦!”然后,团团就叽叽喳喳地给萧宁珣讲了刚刚发生的事,萧宁珣听得目瞪口呆,天哪!
妹妹竟然坐在夫子授课的讲台上!还带着学生们解九连环,投飞镖!左夫子居然没管吗?
团团却兴奋得很:“三哥哥,国子监真好玩!明日咱们还去!”
萧宁珣:“嗯……好。”
晚膳时,团团又是一顿滔滔不绝,家里人听得都不禁笑着摇头,这孩子!真是将国子监搅和的不轻。
萧元珩看了眼大儿子:“远儿,你此次出行,可将商行事情都安排妥了?”
萧宁远回道:“都安排妥了,父亲,有伯父在那里盯着,不会出岔子的,您放心。”
“大哥哥,伯父是谁啊?”团团问道。
“伯父啊,是咱们王府一位旁支长辈,为人正直公正,我没去商行时便是他在打理,等他回来,团团就见到了。”
“哦,原来除了皇伯父,我还有一个伯父!”
“对喽!来,吃口这个。”萧宁远夹了一块排骨放在了团团碗里。
萧元珩道:“既然商行无事,你的手如今也好了,明日便同你三弟和团团一起去国子监吧。你本就是那里的学生,也该回去继续你的学业了。”
“是!父亲。”萧宁远忙道。
团团开心了:“大哥哥也去?太好啦!我们三个一起去上学!娘亲!原来上学这么好玩啊!”
程如安看着女儿:“国子监出了名的严格,也就是你……罢了,有崔祭酒在,他都不说什么,旁人想必也不敢多言。”
次日一早,兄妹三人一同来到了国子监。
萧宁远望着那高大的门楣:“几年没见,这里一如往昔啊!“
“宁远兄?你来了?你的手好了?”吴启林看到他,语气亲切。
团团很奇怪:“大哥哥,你认识他?”
萧宁远答道:“我在这里读书时,跟他的哥哥吴启木是同窗,这小子那时候经常来找他哥,就认识了。”
“你哥现在如何?你呢?也进了国子监啊,有没有好好读书?”
吴启林眉头一皱:“宁远兄,几年不见,你真是半点没变,比我哥还啰嗦!”
他一眼看到了团团,马上行了个礼:“小夫子!今儿我们订了锤丸的场地,你会不会?不会我教你!”
“锤丸?那是什么啊?”团团听都没听过。
“锤丸啊!就是……”吴启林牵起团团的手,转身领着她边讲边走。
萧宁远和萧宁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小子什么时候跟团团这么亲近了?”
“不知道,没安好心!”
“哼!”两人同时重重地哼了一声,都有一种,自家妹妹被偷走了的感觉,快步跟了上去。
萧宁珣劈手便将妹妹的手夺了过来,吴启林白了他一眼:“小夫子,那我先去了啊,你赶紧过来。”说完小跑着就走了。
兄妹三人刚走到锤丸场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外舍的废物也好意思来?别污了这场地!”
“就是!滚回你们的学堂练字去!”
“这时间就该让给我们内舍!你们书都没念好,来了也是浪费!”
萧宁远眉头一皱,大步流星就寻声走了过去。
萧宁珣暗道不好,连忙牵着团团跟上。
只见入口处,两拨人正泾渭分明地对峙着。
一方人数较少,被挤在角落,个个面带愤懑不甘,正是以吴启林为首的外舍众人。
而另一方则人多势众,气焰嚣张,为首的少年是内舍班成绩最好的学生,名唤曹松辉,此刻,他正用一根手指极其无礼地戳着吴启林的胸口。
“曹松辉!你嘴巴放干净点!祭酒大人定下的规矩,谁先预订的,谁便可以用,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吴启林一把拍开对方的手,脸色铁青。
“规矩?”曹松辉嗤笑一声,环视自己内舍班的同窗们,引来一片附和的笑声。
“规矩是给配得上的人定的!你们外舍班次次考核垫底,文不成武不就,一群靠着家里混日子的纨绔,有什么资格占用场地?把这时间让给我们内舍,才是物尽其用!”
“你!”外舍班众人气得脸色通红,却一时语塞,他们的成绩远远不如内舍班,也确实是事实。
“谁说他们没资格?”
一道清脆的奶音响起,所有人循声望去。
只见外舍班的学生们自动分开了一条道,一个穿着鹅黄色小襦裙、脑袋上顶着两个小揪揪的女娃娃,牵着萧宁珣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人群里。
团团小小一只,站在一群高大的少年中,显得格外可爱。
她仰起小脸看着高了她很多的曹松辉,重复了一遍:“谁告诉你,他们没资格?”
曹松辉先是一愣,待看清是个还没他腰高、奶呼呼的小娃娃时,顿时气笑了:“你是打哪儿来的小娃娃?”
“国子监也是你能胡闹的地方?赶紧回家找妈妈吃奶去!”内舍班的学生们全跟着哄笑起来。
“放肆!”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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