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直酣战到后半夜。
沈蕴用指尖抵住许映尘的胸膛:“……你当我是铁打的?”
“马上就好。”
“不信。”
说罢,她便开始发力,试图让许持久变成许半场。
许映尘浑身轻颤,压抑的气息终于化作一声闷哼。
他面染潮红,指尖深深陷进沈蕴的腰窝:“你……为何非要停下……”
沈蕴轻喘着平复呼吸:“你忘了正事?我们来凤府不是来寻欢的。”
“……可现在是深夜。”
“坏事就得深夜干啊,你跟我一块儿。”
沈蕴从榻上支起身子,捞过床沿散落的衣衫重新披好。
此刻,她的丹田内灵力翻涌,修为竟比平日充盈数倍,显然是方才与许映尘双修的功劳。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那双修**的确有点实力,和别人双修的时候,就没有这么……丰厚的反馈。
若非许映尘总将她折腾得筋疲力尽……
倒真想和他多试几次。
这不比用那小烧火往死烧自己要爽多啦?
她如今的天火灵根,自从融合了焰心的异火之后,愈发狂暴强大,威力倍增,用起来也更疼了。
每一次修炼的时候,那火便如刀割经脉似的,痛入骨髓。
正因如此,她现在也不敢贸然锻体,每次修行前都得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才敢运转涅槃心法。
沈蕴一边想着,一边系紧腰封,指尖在绸带上匆匆打了个结。
许映尘在身后盯着她的背影,眼底幽光翻涌。
欲念像沾了毒似的,沿着血脉疯长。
真想趁着现在,将她拽进领域之中,囚上月余光景。
毕竟自二人双修开始,就从未尽兴过,不是被她逼着偃旗息鼓,就是被她强行推开……
再不然,就是被那几人横加打断。
指尖嵌入掌心,强行压住妄念。
罢了……
能拥她入怀已是侥幸。
若再强求更多怕是连这点温存也会焚作飞灰。
于是许映尘也认命似的开始穿衣。
沈蕴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去语带疑惑:“嗯?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那件?还穿这个?”
许映尘抓着腰带的手指一顿。
“我……”他喉间微哽剩下的话凝在舌尖。
舍不得穿。
这念头如此清晰却又难以宣之于口。
从未有人为他添置过衣物这是两世以来的第一次。
哪怕他有更昂贵更贴身的法衣却也不及这份心意的万一。
她送的那件衣物被他珍而重之地收在储物戒最深处如同稀世珍宝一样藏了起来。
他穿着这身惯常的旧衣像是将那份欢喜也一同藏了起来。
沈蕴见许映尘欲言又止也不再追问。
算了不穿便不穿总不至于是嫌她的眼光不好吧?
那件法衣贵得要命花了她不少灵石纵使丑出花来了他也得喜欢。
沈蕴根本不内耗利落地将散落在衣领内的发丝捞起站起身来。
“走
许映尘应了一声:“你白日出去那次可探得什么消息?”
“有这消息可不小大的让人害怕。”
她将白日在东院的发生的事情简略的讲了一遍。
当然这里面并不包括凤子砚献身的那一段……也不包括她不小心看到了那根的那一段。
许映尘眉头轻蹙。
“软禁?甚至囚禁?”
沈蕴点了点头:“吓人吧?这凤鸿远简直比那个红狱还像魔族之人。”
“你想趁着夜深去找那位凤夫人?”
“自然……”她略作停顿“有些锁链白日里看不见。”
许映尘语气低沉:“可凤子砚的话未必是真更何况……那凤夫人终
究是凤鸿远的道侣,不可轻信。若她存心欺骗于你,又当如何?
沈蕴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
“这些,是弱者才要考虑的事情。
许映尘蓦地怔住。
沈蕴行至门前,红袖轻拂,结界应声而散。
“凤鸿远既然不在,本尊随手便能碾死这一府的人。
“任他们心里藏着多少九曲回肠,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不然的话,就会烂在我的手里。
……
二人敛息屏气,身形微动,瞬间便出现在凤府东院之内。
沈蕴盯着眼前的层层楼阁,觉得她出来的时机掐得恰到好处。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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