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算家属。”】
跟陈况交往,尤其是两个人有了实质性-关系以后乔铃越来越觉得身体不听自己使唤了。
不仅到了生理期前会比之前还要躁动尤其是眼下这种时候,哪怕她自身兴致缺缺,可身体仍旧会迅速在他的撩拨下变得溽潮根本控制不住然后就会像现在这样被陈况探了一手,还拿出来给她展示嘲笑她的不像样。
难道……难道她其实是个重欲的人吗!?
竟然拥有了一副很放荡的身体……听上去好像簧漫女主啊!
乔铃莫名兴奋了一下但不知道在兴奋什么。
她红着脸推开他那湿漉漉的手指声音像冰棒逐渐化成甜汤:“走开啦……讨厌你。”
“谁让你乱摸我了。”
陈况把手擦了,继续托着她的脸啄着亲饶有兴致继续撩拨她的晴欲,“所以怎么样听我刚才说的那些。”
“有没有憧憬住进去的样子?嗯?”
“有……但是。”乔铃偏着头推不开他贴在自己脖颈吸吻的嘴,又笑又急:“你你别压着我陈况你知道你有多重吗?”
“跟个俄罗斯棕熊似的,每次我都觉得要被你压扁了。”
“不喜欢我压着你?”陈况握住她的手腕贴在唇边亲了亲“那你来上面。”
“这不是重点!”她觉得要是再不打住就要被剥干净了,提着腿阻止他想往下爬的举动赶紧说:“这从外面回来都没洗呢,脏你别那个。”
陈况额头靠着她的大退懒洋洋摩挲着说:“没事,我不嫌你脏。”
乔铃要晕立刻来了句:“我嫌你脏行不行?”
两**眼对小眼然后推着双手突然都笑了
陈况又扑了回去按着她一顿亲。
乔铃伸展双臂从他脖颈两侧穿过像天鹅颈一样高高舒展然后缓缓放下手指探进他脑后柔软的发根里绕着。
她的指尖在他发间挠来挠去和用小猫尾巴在xx上扫弄的效果如出一辙。
神经末梢的痒最难精准抚平陈况顿时觉得脑子里有哪根筋猛地跳了跳吻她的舌头只能更加用力用牙齿轻咬了下她的下唇以来发泄他心底这股隔靴搔痒的不痛快。
嘴唇上的神经血管丰富他只是轻咬一下乔铃就疼得哼哼上手抠他的/爷爷的爱人的头/陈况又疼又痒又爽直接松开她的嘴巴笑了出声抓她的手求饶:“等等……你这个犯规了。”
他破防而笑的声音又低又碎充斥着愉悦轻微声控的乔铃一下听得心花怒放也跟着咧嘴:“干嘛~许你咬我就不许我
抠你馁馁了?”
陈况撑在她身边笑个不停哪怕用手虚虚挡着下半张脸笑得飞扬的眼尾依旧暴露了他鲜少这么快乐的心情。
他大概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笑过跟她在一块别的不说估计因为笑太多鱼尾纹肯定要提前几年长出来了。
“嗯……但你这个太过了活二十八年没人这么对待过我这个部位。”陈况笑着故意一副威慑模样把她捞过来“看来今天更不能放过你。”
“铃铃咱们今天不用赶时间可以玩点不一样的。”
乔铃哀嚎一声夹着他乱扭“你个瑟魔!大瑟鬼!我要玩手机嘛!让我玩游戏看剧刷抖音!!”
陈况轻哼捏住她的后颈像大灰狼提溜小兔子似一样“对大瑟魔大银魔来吃你了。”
“不*坏不罢休。”
乔铃也就喊了这么一声下一秒她那张就会叭叭的小嘴被他封住只剩下黏腻中支支吾吾的反馈。
…………
今天他兴致大发还把好久没用的“晓乐赠礼”拿出来人与机一起发力还没上正菜就把乔铃弄得濒临小死化身一条被汗打湿的滑溜溜的白条鱼。
陈况深刻她那句嫌他脏手加“美容仪”把她弄得云里雾里都脱水了之后抱着她直接进了他们那小小的卫生巾关上了门像是关上了斗兽场的围栏。
就此开展第二场上正菜的游戏。
然后又是日常的颠簸翻转烘炒颠勺补油盖上盖收汁……
自从有了那个生活以后乔铃发现卫生巾里的洗衣机都有了新的作用——那就是她的借力支撑神器。
这个二手的滚筒洗衣机承受了太多。
隔着她这个人型面包不断地承受来自陈况这个银魔的一波波怪力摧残。
所谓隔山打牛隔她那个洗衣机
“想什么呢?”身后的人突然‘提醒’了她一下。
乔铃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泡泡本来就打滑这一下又扑到了洗衣机顶盖嘭地一下发出闷响。
“啊!你!洗衣机会坏的!”
陈况身上遍布和她同样香味的沐浴泡泡轻笑舔过她耳后的一抹泡沫“还有空关心洗衣机?”
“我看你也不是嘴上说的那么受不住吃不下要**。”
“我们铃铃一如既往的谦虚啊。”
“转过来试试这种我新学的。”
乔铃:“!!!你都上哪里学坏去了!!”
之后她再也没有精力骂他张嘴除了没有实际内容的吱呀乱叫以外再也无法表达任何情绪……
浴室门紧闭热气缭绕氧气缺失两个人都又出汗又窒息疯了
一样在对方皮肤毛孔处处地方汲取活下去的养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铃软绵绵趴倒在洗衣机顶盖,模糊眩晕的视线里,盥洗盆水龙头的水流一直在滴答答地淌,和现在的自己一样。
每次都这样,不想做,又被他弄到爽得没人样。
好累。
好开心……
…………
…………
休假这一天,乔铃还是如愿玩上了她的手机,因为做完以后神经太过兴奋,又处于下午这要睡不睡的时间,于是被抱着洗完,她窝在沙发里开开心心玩了几个小时的手机。
直到晚饭后。
某个可恶又吃不够的男人把她扔进了卧室,又带着一副渴望的神色同时用野兽一样的架势向她发出邀请。
然后结果自然是她没有哦招架住男色诱惑,再一次品尝了一顿陈大厨的厨艺展示,烹炒煎炸……颠簸要命。
最后乔铃把脸埋在枕头里,淌着止不住地生里泪水,悔恨地想:还不如不放假!平时上班的日子他也顶多来一回。
呜呜呜,她要上班!她要开店!!!
…………
被他摧残得太狠,乔铃第二天差点没起来床,被他用双手从被窝里拉起来的时候,她的怨气抵达巅峰,看他的眼神满满杀气,真实得可以立刻去演悬疑犯罪片。
陈况给她拨了拨鸡窝一样的乱发,扑哧一笑:“小店长,不能赖床了,该去搞事业了。”
“我有一个新的感悟。”乔铃扯着沙哑的嗓子对他碎碎念:“你知道是什么吗?”
陈况拿出一双干净袜子,坐在床边给她穿着,“嗯,什么。”
“女人,要是想专心致志,精力充沛的搞事业。”她耷拉着眼皮,用意念殴打他了好几个回合,“首先就要封心锁爱。”
“禁欲,禁男人。”
“杜绝x生活,才能走上人生巅峰。”
她讽刺抱怨的意味满满,给她穿袜子的男人却跟没听懂一样,陈况又拿过叠好的毛衣,对她说:“抬手。”
乔铃瘪嘴,抬起手,方便他帮自己把睡衣换下来,给她套上毛衣。
陈况就这么伺候祖宗一样给她把全身衣服都换好,最后把内衣放到她手里,“这个能自己穿吧?”
她盯——
不说话。
陈况又给她捋了捋头发,双手撑着床铺,探身过去对着她的嘴唇亲了口,晨间清爽的眸子别有一番干净的魅力。
“确定要把我ban掉?”
“真的舍得啊?乔小姐。”
说完,他没等她的答案,勾着很浅的笑起身,出了卧室。
乔铃抬起还发软的手,抓着自己的内衣,恶狠狠地看向卧室门外——
“……”
草!根本就戒不掉!
这男人钓人的本事从哪来的!!!
…………
早饭在车上解决,陈况按昨天的计划跟着乔铃上楼,看看她昨天完成的苗银大作。
乔铃外婆当初给孙女嫁妆的构想,整体类型还是归从最常见也最壮观的苗族银角型大头饰,以大以重,以最直观的感受宣誓整个家族,亦或者制作者长辈对嫁妆所属女孩的重视爱护。
但是饰品上的雕刻工艺和雕刻图腾则是杨家这一分支继承的东西。
虽然放在现在有些夸张,但是乔铃还是按照外婆的图纸完全还原了她当初想做出来的东西。
陈况走进店里,看到她工作台上那顶壮观到令人噤声的高耸苗银头饰,忽然明白为什么她昨天完成后回家会发出那些感慨。
洁净闪烁的银在阳光下犹如发着圣光。
几十斤的苗银大银角头饰。
一眼过去,那两支几乎高大佩戴者身高一半的银角是最为吸人的,越高越大,就越令人信服,在千年之前或许就是牵引族人向前行进的,族中女首领般的存在。
堆银为山,银花银草因弹簧装置而颤动,就好比原野上吹过的风的具象化,银飘头排响动,仿若河流之声。
银的重量,哪里比得上这条继承千年的神秘文化的重量。
陈况确实被惊艳得说不出话,这时,乔铃拉着他的手往前,“来,还有最后一步,你帮我一起。”
他不解:“不是已经全部完成了?看着很完整。”
“是,但是还差这个。”乔铃把两支准备好的白色鸡羽毛递给他一支,“帮我插在银角顶端,有插口。”
“很多人都会觉得苗银头饰这两个大角是**之类的,但其实不是。”她拉过增高椅,踏上去,小心翼翼拂过每一个零部件,“是鸟羽。”
“平面绘画时凤鸟的翅膀,切割下来正面看就像是牛角。”
“最开始丢的部分就是这片角,外婆那两个儿子虽然不懂苗银,但是看得出哪个部分的重量大,拆掉就卖掉了,哎。”
“我看了很多文献,说是因为那个民族迁徙历史很久远,他们崇敬的就是鸟类,希望也能获得一双翅膀,向往光明,向往飞出险山恶水,找到真正能安居乐业的沃土。”
“所以,这两个角上一定要插上真的羽毛才算完成。”乔铃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同时把两个角上的羽毛安进去。
银角上安插了鸡羽,佩戴上去,最高处的羽毛会随风摇曳,银角也会随之显得更为高耸,巍峨壮观中兼有轻盈飘逸之美。[1]
陈况静静听她说,同时跟着她的动作,谨慎地把白鸡羽**最高处。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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