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焅大单于快速勒转马头,沉声的说道:“老丞相,淮王,立即传令让老百姓们直接前往祭坛,十万精兵随朕留下,等候大炎军队的到来。”
“陛下,您难道要亲自带兵与大炎交战?万万不可啊,此地太过凶险!”
淮王大惊失色,急忙上前一步,几乎要从马上栽下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陛下,这雪岭峰积雪深厚,厚达数丈,一旦开战,马蹄声、喊杀声稍有不慎便会引发雪崩,到时候整片山岭坍塌,我等谁也逃不掉,便是化作肉泥也无处可寻啊,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老丞相也跟着劝谏,他捋着花白的胡须,手却在颤抖,与淮王对视一眼。
两人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与不解,甚至还有一丝的恐惧。
“你们放心吧!”
“朕不会拿漠北剩余子民开玩笑!”
帝焅大单于摆了摆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不甘,有愤怒,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执拗,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困兽:“朕料定陈南玄也知晓开战会引发雪崩的凶险,所以即便他带着大军追来,也绝不敢轻易进攻。”“朕在此停留,并非真要开战。只是,朕这心里面心中实在很不服气!”
帝焅大单于猛地提高了声音,带着一股执拗的怒火,仿佛要将胸中的郁气全部吼出来,震得周围的落雪都簌簌往下掉:“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乳臭未干,竟能将我漠北大军打得如此狼狈,他难道还长了三头六臂不成吗?”
“朕守在这里,就是想亲眼看看这陈南玄究竟是何模样,是何方神圣!”
听到这话,淮王与老丞相才稍稍松了口气,连忙侍立在帝焅大单于左右。
他们目光死死锁定着前方平原,神经紧绷的像拉满弓弦,连风雪落在脸上都浑然不觉,只觉得脸颊被冻得生疼。
“驾!驾!驾!”
“轰隆隆——”
没过多久,地平线尽头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随后,只见滚滚黄尘冲天而起,遮天蔽日,将半边天都染成了昏黄色,仿佛一场巨大的沙尘暴正在疯狂的逼近。
在那昏黄沙尘之中,旌旗如林,猎猎作响大炎王朝旌旗“炎”字大旗在风中挺立,十多万大军如一条奔腾巨龙,浩浩荡荡碾压而来,那股磅礴的气势隔着老远就让人感到窒息般的压抑与震撼。
“陛下,小心了,大炎军队来了!”
淮王与老丞相同时握紧了腰间的兵器,声音低沉,严阵以待,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手心都早已被冷汗浸湿。
“莫慌!”
此刻,帝焅大单于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告诉我漠北圣庭的将士和所有老百姓们,**上弦,刀枪出鞘,死死守着狼居胥山脉各出入口,若真到万不得已,便全民皆兵,与他们决一死战!”
“就算我漠北圣庭真被灭国,那么大炎王朝皇帝陛下陈南玄也休想活。”
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不得不亮出最后的獠牙。
“遵旨!”
“陛下放心,连日行军,我等早已让百姓做好了全民皆兵的准备,现在便是老弱妇孺,也握住了石块与柴刀!”
淮王与老丞相声音带着一丝决绝。
帝焅大单于心中稍定,他望着身后连绵的雪山与黑压压的人群,那是漠北最后的根基,凭着这上百万人的气势,再加上雪岭峰这道天险阻挡。
陈南玄难道真敢冒雪崩风险开战?
帝焅大单于不信,他偏要赌一把!
他目光投向对面大军最前方的那道身影,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大炎皇帝倒是年轻的很,朕在他这个年纪,还在草原上狩猎,都还尚未登基称帝。”
帝焅大单于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与嫉妒。
虽然,他心中真的很不想承认。
但是,陈南玄的确比他强太多。
淮王与老丞相顺着帝焅大单于的目光望向陈南玄,也不禁暗自咋舌佩服。
前方那骑在战马上的陈南玄,明明只是随意端坐,未穿铠甲,只着一袭龙纹锦袍,可眼神开阖间,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他掌控中,那份从容与镇定,让人心头发颤。
……
“吁——”
片刻后,陈南玄勒住马缰,战马发出短促嘶鸣,稳稳停下,动作很干净。
大军在他身后依次驻足,阵型严整如铁,没有一丝混乱,连马蹄扬起的烟尘都比对方整齐几分,透着一股训练有素的肃杀之气。
他身旁簇拥着关羽、张飞、吕布、赵云、卫青、霍去病、李靖、张良等人,个个神色肃穆,气势凛然,如同一尊尊铁塔,立在风雪之中,目光锐利如刀,仿佛随时能出鞘斩敌。
大乾女帝寸步不离守在他身侧,她身着银甲,更显身姿挺拔,英气逼人。
大乾女帝美眸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显然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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