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纱绸抚过肌肤,她感受着,臆想那清冷月色抚过身躯每一寸肌肤,程羡之指尖从手腕上滑,落在她肩头,捏住自己下颚,公孙雪骤醒,换好衣物出来时,映月阁早已没了程羡之的身影。
公孙雪唤了露珠,“露珠,露珠,主君呢?”
露珠见她模样慌张,又换了寝衣,察觉不对,跟着紧张,“主君说还有公务在身,还说夫人身子不适,让奴婢进来伺候。”
“啊!”映月阁内是她嘶吼的声音。
露珠吓坏了。
程羡之撑着最后一丝冷静,出去时除了面色充红,都无异样,露珠也不敢妄加猜测,若是喝了那酒,不会还能保持理智,难不成他们家主君当真是铁石做的,这般都不动容?
又或是没有喝那酒?
“他明明喝了酒,你确定他出去时是清醒的?”
“与平常无异,夫人,主君是不是药效没上来?”
公孙雪也是不解,明明是看着他喝下去的,适才又那般温情与她说话,就连眼中的情欲都那么真实。
“喝了……”
“你确定那药没有差池?”
露珠忙道:“夫人放心,药绝不会出错的。”
“不如奴婢叫人去书房看看?”露珠试探说。
公孙雪思绪混乱,那酒里的药需与屋内熏香一块入体方能见效,也因此不易留下痕迹,不让人查出来。
公孙雪换了衣裳前去书房,书房里点了灯,隔着那扇屏风,烛光映昭下能看清案台前端坐,专注查看文书的身影。
苍术守在书房外,公孙雪担忧着,立在门外寻问里头:“主君适才匆忙离去,可是身体不适?”
程羡之浑身燥热,额间青筋爆出,那药劲儿好生厉害,他适才从映月阁回书房几度难忍,好似心口有一支压制不住的猛兽要冲破牢笼。
“雪儿,”他尽力平息气息,“方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公务,需回来处理,明日朝上向陛下呈报。晚些,晚些寒舟过来议事,雪儿若无他事先回去歇息吧。”
公孙雪听着声音不像,倒是平稳,难道是酒喝得不够,药量起不来,她要是执意进去,恐遭疑心。
既然程羡之未染上那药瘾,就全当无事发生,改日再寻机便是,虽心有不忍,却也无济于事。
“那主君保重身子,雪儿告退。”
骨骼分明的指节几乎嵌入砚台里,指尖染上一层墨色,“好,苍术送送大夫人。”
屋外声音远去,书房内那轮清月染上火红,身上温度逐渐升高,清朗挺立的五官欲渐狰狞。
案台上的文书霎时落地,程羡之撑着案台的双臂抖动不停,踉跄往净室里去。
他让苍术备了冰水,冷雾驱散周身的炽热,随着浴桶水线升高,冰水漫过胸膛,那灼热难忍之感才得以缓解。
只是没过多时,那股强势滚烫的热流几欲沸腾而出。
程羡之紧紧抓着浴桶边沿,一股杀意闪过心口:“这药物尽然如此强烈。”
他这会庆幸在映月阁时还尚存理智,倘若再多待半刻钟,他也难保证不会被这药物吞噬,他不知公孙雪从哪弄来此等厉害迷人心智的秽药。
此时若有女子进来,他自己都难保证不会失去自控。
身上的热度还在攀升,手臂与脖颈处可见的青筋明显充涨,这等药物若得不到阴阳调和,想要靠毅力忍耐扛过去,简直灭绝人性。
陆听晚沐浴完后着一身薄纱,撑着脑袋坐在窗台下,百无聊赖仰着头,今夜月亮似玉盘,挂在雁声堂上空,月色倾斜,落在若隐若现锁骨处,沐浴后身上残留着余香。
院外桂花香味徐徐飘入,陆听晚赏着月,享受这惬意的瞬间,而那花香刺激着她思绪。
陡然间,她冒出一个念头,她要吃桂花糕!
窗台撑着的脑袋抬起侧回屋内:“风信?”
陆听晚喊了一声,风信不在屋内,她又唤了一声,“风信。”
风信从窗侧冒出头,“夫人唤我?”
陆听晚猛然回头,身躯抖了抖,像被吓到了。
风信怀着欠意挠挠头。
“风信,我想吃桂花糕了,你能不能做些,我明日带去宫里。”陆听晚嫣然一笑,笑容与月色交融,宛若月下一朵绽开的清莲。
“好,不过院里没有桂花了,风信去厨房看看。”
陆听晚起身挑眉一笑,说:“不必麻烦,我知道哪有桂花。”
说着她在衣架随意抓了件外衫穿上,发髻未挽,发簪松垮挽起一半墨发,剩下青丝披在背上,显得格外动人温婉,又不失朝气。
她似一阵风扫过,便出了雁声堂。
她不确定书房有没有人在,总归就算程羡之在也无妨,她打声招呼便是,也不妨碍他,摘够就走。
踏入书房院子时,院内并无人值守,程羡之让苍术再去拿多些冰块。
泡久了冰浴,身上的药性终于有所缓解,可也仅仅是一些,难忍的燥热腐蚀人心,结实的胸膛泛红,反倒是面颊的红晕有所缓解。
净室痛苦的声音悠悠漫出,额间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睫,他厌恶极了这种想要,又充满□□的感受,他还在与药性较量,偏不愿屈服。
陆听晚瞧见书房内的烛火,立门框外朝内室打了几眼,案桌上的文书杂乱无章,散落地板,程羡之并非如此松散之人,又怎会容忍案桌上的文书杂乱在地。
紧接着净室内有器具砸落的声音,陆听晚试探性往里唤了声:“有人在吗?”
等了须臾无人回应,闷哼再次传来。
只是这声音里夹杂着痛苦,陆听晚不敢进,莫不是他在这书房里与公孙雪?
思及此处,她扭头就跑,就在转身时撞上一侧的桌椅,茶盏“哐当”落地。
沉浸在燥热与冰凉中,还在抵抗药效的程羡之惊厥,压着难受出声:“苍术回来了?”
要提步的人顿觉这声音不对,虚弱中带着压抑,气息也不稳,若是行那事,必然是不会如此问。
程羡之再次说:“冰块拿来了?给我。”
“你……”陆听晚这才放心往那净室移近些,净室内的帘子下能隐约看见浴桶的位置。
半个身躯露在外,仰靠着桶壁,每呼出一口气,都像是在忍受一种重度的痛楚。
“程羡之,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陆听晚小心试探。
程羡之骤然清醒,这声音……
是陆听晚!
净室外的动静越发近了,程羡之不敢保证眼下的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无法自控的事来。
他努力压着沉重的气息,声音里寒意外露:“出去!”
“你病了?”陆听晚关切到,“可要我去叫人?”
程羡之原本忍下的情欲在这一刻近乎爆发,拳头打在水面上,激起水花。
陆听晚隐约瞧见浴桶内的影子。
他,好似很痛苦……
“出去!”他还在克制。
陆听晚越发觉得不对劲,管不了那么多,挑了帘子进去查看情况。
程羡之布满血丝的双目腥红,宛若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吞噬猎物。
而贸然闯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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