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岁岁静静地站着清冷的眸光平静地扫过众人的脸装作被感动的样子“七叔公放心。岁岁定不负大家
七叔公极其满意连连点头脸上是更加慈爱的笑容:“好。好啊岁岁你是季家的好孩子是季家的顶梁柱季家的未来就靠你了。”
他挥了挥手语气里露出了疲惫:“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杵着了。”
屋内的族人如同得到赦令纷纷躬身行礼鱼贯而出。脚步声杂乱却难掩兴奋。
季耀祖临走前还忍不住回头用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剜了季岁岁一眼。
那眼神里是势在必得的决心。
屋内顷刻间只剩下七叔公季岁岁以及角落里那个一直低垂着头的七婶婆。
七叔公似乎真的累了重新盘腿坐回炕上闭目养神。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稀疏的胡须。
季岁岁没有立刻离开她拿起刚才泡茶用的茶具轻柔地擦拭干净。
她借着放茶盏的功夫身体微微侧转挡住了七叔公的视线。目光飞快地扫过七婶婆。
七婶婆低垂着头半边红肿的脸颊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季岁岁的心不受控制地揪起她知道那个在撞了沈桃桃塞给她布条的人一定是七婶婆。
也只有她才会冒着风险用这种方式提醒她保护她。
她若不是为了偷跑出去报信又怎会被七叔公打成这样。
季岁岁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她不动声色地从袖袋里摸出药盒。
那是她回来之前特意绕路去找陆夫人要的。里面是装着消肿止痛的药膏。
她趁着转身放茶盏的瞬间迅速隐蔽地将那个小小的药盒塞进了七婶婆的手心里。
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粗糙的皮肤又是一阵酸楚
七婶婆如同被烫到般抬起头那双早已被苦难磨得麻木的眼睛里闪过惊愕。
她看清了季岁岁眼中的关切和痛楚也看清了塞进自己手心的药盒。
但下一秒抬起手动作更快地将那个小小的药盒塞回了季岁岁的手里。
冰凉粗糙的手指重重擦过季岁岁的手腕。
她不需要药她只要季岁岁知道七叔公的毒计就好。
季岁岁愕然地看着被塞回来的药盒又看向七婶婆。
七婶婆依旧低着头鬓发凌乱地贴在红肿的脸颊上她不看季岁岁只是轻微摇了摇头。
动作幅度极小,却带着近乎悲壮的守护。
然后。她走到灶台边,拿起一个破旧的木盆,舀些温水,捧到炕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里是刻骨的卑微:“老爷,水烧好了,妾伺候您洗脚。”
她将木盆放在七叔公脚边。然后伸出手,去脱七叔公脚上的袜子。
七叔公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耐的冷哼,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七婶婆的服侍。
七婶婆跪在冰冷的地上,佝偻着腰,一下下地搓洗着七叔公那双散发着异味,如同枯树皮般的脚。
动作习惯而麻木,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拒绝从未发生。
季岁岁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被塞回来的药盒。
药盒的棱角硌得她掌心生疼,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明白,七婶婆不是不要。
她是不敢要。
她是不愿意让七叔公察觉到一丝一毫,她与自己的交情。
她在用这种方式保护她。
如同在季家时一样。
那时她还只是七叔公房里一个刚被诊出有孕的妾室。
七叔公老来得子,欣喜若狂,破例让她在寿宴上伺候,以示恩宠。
季岁岁被姐妹们起哄,多喝了几杯,此时有个陌生的侍女,趁着姐妹笑闹间,又为她斟满了一杯。
就在她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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