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玉娇却突然咯咯笑起来。
令人窒息的死寂中,那笑声犹如一把淬了毒的尖锐利刃,直直地朝着众人的耳膜狠狠刺去。
裴风皱着眉抬头看去,只见玉娇嘴角挂着丝丝缕缕的血丝,那原本娇俏可人的面容此刻已扭曲得不成样子,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狰狞狠戾,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疾趋上前,盯着玉娇,厉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他下此毒手?”
玉娇缓缓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看向钟诺玲,咬牙切齿道:
“要不是他突然冒出来坏了我们的好事,今日怎会落到这般田地!你以为你能问出什么?你永远别想知道,我的主子到底是谁……”
话音未落,玉娇口中咳出的鲜血如泉涌般越来越多,那流出的血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墨黑色,在地上洇出一片可怖的痕迹。裴风心中猛地一凛,迅速扫视周围倒下的女子,只见她们无一例外,皆是如此。
瞬间他明白过来,这些人只怕是大家族里训练有素的死士,一旦刺杀行动失败,便会毫不犹豫地服下毒药,自行了断,绝不留下任何线索。
不过片刻,侍卫便将那暗中放箭之人擒了出来。当看清那人面容时,众人皆是一惊,居然就是刚才还奄奄一息跟众人痛哭流涕道歉的——胡轩!
当众人看清那人面容时,不禁皆是一惊,居然就是刚才还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对着众人痛哭流涕、苦苦道歉的胡轩!
此时的胡轩,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衣衫也被扯得破破烂烂,但眼中却仍透着一股阴鸷狠辣的劲头。被押解到众人面前时,他拼命地挣扎着,如同一头困兽,恶狠狠地瞪着浮千楼,咬牙切齿地怒吼道:“算你走运,又逃过一劫!”
浮千楼目光宛如千年不化的寒冰,直直地看着胡轩,质问道:“为何要行此暗杀之举?”
胡轩却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怨毒与疯狂,仿佛被仇恨彻底蒙蔽了心智:“哼,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那人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好,你这喂不饱的白眼狼!”众人听着他这番疯癫的话语,一脸迷糊。
“是吗?”浮千楼冷冷地盯着胡轩,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嘲讽到极致的笑,眼眸中尽是毫不掩饰的不屑,犹如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缓缓说道:“这世上妄图取我性命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但像这般迫不及待、愚蠢至极的,也就你那所谓的主子了。”
“你主子精心准备的这份‘厚礼’,我照单全收。只盼我回赠的礼物,你家主子有那个能耐消受得起。”浮千楼恶狠狠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鬼。
胡轩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般。
紧接着,浮千楼抱起钟诺玲,也不去理会躲在桌下的胡老爷藏着什么阴谋诡计,转过头看向裴风:“裴大人,如今你既已身为锦川的父母官,这善后事宜,便交予你了。”
就在此时,胡老爷慢悠悠地从桌下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抬手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面上浮现阴森的笑意:“慢着,我们胡家可是如假包换的皇亲国戚,就怕裴知府你,还没有这个能耐、这个权力,来给我们定罪名呢。”话语间,满满的张狂和傲慢,仿佛将在场众人都不放在眼里。
背对着胡老爷的浮千楼听到这话,刚直起的腰又将钟诺玲轻轻放下,声音轻柔:“都督等我片刻……”
言罢,他身形如电,眨眼间便欺身到胡老爷身前,脸色瞬间变得如同寒霜般冷峻。一只指节分明、骨节匀称且充满力量的手掌,如铁钳一般,狠狠的掐住胡老爷的脖颈,紧接着发力,朝着墙壁狠狠撞去。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在空气中扬起一片尘雾。浮千楼脸上挂着一抹森冷得骇人的笑意,一字一顿,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每个字:“呵呵,他没这个权力,那我呢?”
胡老爷的脖颈被浮千楼紧紧勒住,顿时面色涨紫,犹如猪肝一般,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闷哼,费尽全力才挤出几个字:“你……你这个……孽种”
浮千楼却不为所动,手上的劲道反而渐渐收紧。胡老爷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风箱一般,双眼因缺氧而布满了可怖的血丝,眼球几欲凸出眼眶,模样煞是骇人。
“呜呜!”早被侍卫用布紧紧堵住嘴巴、五花大绑的胡轩,目睹这一幕,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呜咽声,身体拼命扭动,妄图挣脱侍卫的钳制。
他额头青筋暴起,怒目圆睁,用力挣扎,奈何侍卫们个个训练有素,将他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
“楼骞!快住手!”钟诺玲忍着疼一声低呼。刚要抬起的手又软软垂下。
“表哥,你千万别乱动啊!”谢子衿心急如焚,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抖。此刻,他的脸色煞白如纸,那苍白的程度几乎快要和昏迷中面色毫无血色的钟诺玲不相上下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道声音如利剑般划破这紧张的空气,平地响起。
“本知府或许没有这个权力,可这个呢?”裴风面色清冷如霜,宛如寒夜中的冷月,手掌一翻,一道金光闪耀的令牌赫然出现在掌心。令牌之上,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如朕亲临”,在黯淡的光线中折射出刺目的光芒,仿佛将这黑暗的角落都照亮。
“众人听令!皇上有旨,封本官为钦差大臣,巡视边疆。本官身负圣命,握有先斩后奏之权!”
这话语犹如一道炸雷,瞬间在众人耳边轰然炸开。刹那间,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在此刻静止。每个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浮千楼原本紧紧扼住胡老爷脖子的手,也不自觉地渐渐松缓,力量缓缓卸去。他微微转头,目光落在裴风手中那枚象征着皇权的令牌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而在场众人,无论是被制住的胡轩,还是其他心怀鬼胎之人,脸上皆露一副震惊与惶恐之色,整个大厅陷入一片死寂之中,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来人!”裴风扫视一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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