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远虽然喜欢时微一摸就失禁的敏感样子,但到底害怕真把少年玩坏了,最后收敛手段,让时微养一养。
再次带时微出去,是在另一家的宴会上。
这次的宴会是某家送出国镀金的公子哥高调回国,为公子哥接风洗尘的。盛行远与他家有点交集,于是给了几分薄面。
听闻盛行远要来接风宴,无数观望的视线落定。
宴会当天,如云的豪车纷沓而至,不少人站在拱廊花园寒暄,目光时不时落在大门。
依旧是在等待盛行远的出现,只是这次,视线中暗含的意味,不知变了几成。
盛行远情人跑了的事,在a市闹得很大。
那天的惊鸿一瞥给不少人留下深刻印象,回去后魂不守舍,午夜梦回几次出现那张冷淡靡丽的脸。
心中生出的贪欲被盛行远的强势强行压下,因此,不少人在听说时微跑了后幸灾乐祸,一边派人偷偷寻找,冒着天大的风险也想将人先带回家,偷偷私藏。
直到少年最后被强行带回,心中生出可惜的同时,也有一丝难以窥得的阴暗。
那么倔强漂亮的少年,在暴怒的盛行远的手段下,会被摧折成什么模样?
只是关注许久也没能探得一分消息,只知道人被带回盛行远的别墅后,足足几月没能出门。
他们也不是很确定,这次盛行远会不会带人出来。
怀着这份隐秘的期待,盛行远的车一出现便被注意到,层层目光团聚其上。
这次,还是盛行远先出的车门,男人下来后,没往里走,探身进车,再直起腰时,臂弯里抱了个轻飘飘的人。
他怀里的人这回乖顺极了,穿着条丝质长裙,外面披着层叠的白色蕾丝,埋头窝在盛行远手臂中,露出的指尖纤细莹润,白得像玉。
露在外面的脚没穿鞋,脚背流线极其美丽,微凸的蓝紫筋脉绕在薄薄一层苍白皮肉下,连踝骨的形状都勾人至极。
位高权重的上流人士故作矜持,只是炙热的视线或多或少停在他的身上。少年像是害怕,抓紧盛行远的肩膀,将熨烫服帖的西装扯出细细的褶皱。
男人安抚地轻拍他的脊背,俯身在他耳侧说了什么,少年才怯生生地抬头,微长的发丝垂顺地盖在他的颈侧,微风拂动间,人们看清那片雪白肌肤上被半掩的纹身。
极具占有性的,嚣张地宣告着——这个漂亮的孩子是有主人的。
火热的视线被掩在觥筹交错之间,盛行远抱着时微走进宴会厅。
有几个人相视一笑。
“真可怜,才短短几个月。”
“上次见他还能对盛行远甩巴掌呢,现在?噗,瞧这样子,现在怕是连抬手都费劲。”
“盛总也真是的,对着这么个美人也能下得去手。”
最后说话的人被不阴不阳刺了一下:“陈总真善良。”
明明眼珠子都要黏人家身上去了,垂涎欲滴的样子要多下贱有多下贱,还要端成个人样,搞笑。
这边,时微被盛行远放到角落的沙发上,盛行远摸了下他的头发:“待在这乖乖等我。”
说完,男人转身要走,衣角却被少年拽住。
时微湿湿的眼睛直直看着他,神情怯弱,做着挽留的姿态。
盛行远眼底微深,被他若无其事地掩去。男人掰开时微的手,说:“乖。”
这句话像某种咒语,时微听见后先是一抖,瘦窄的肩膀都缩了起来。他很可怜地看着男人,清澈的眼瞳像脆弱的动物。
他很乖地收回了手,樱花色的唇瓣翕动一下。
盛行远最近没怎么碰他,此刻看着时微可怜的样子,内心的火突然燃了起来。
他掐住少年的脸颊,在那张唇上印下一吻,直到时微被他吻得眼尾微红,呼吸不顺时才放开他。
少年小小的吐着气,缩在沙发的一角。
盛行远:“马上就好。”
男人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却并未走远。
他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盯着时微。
盛行远是个很多疑的人,尤其时微在他眼底跑过两回。
虽然少年现在看起来很乖,盛行远却还是怀疑,怀疑这只是时微的一层伪装。
很快,无主的雀鸟就被团团围住。
眼前投下几片阴影,时微雪白的长睫微颤了颤,抬眼,小心翼翼地向上看。
围着他的是几个面生的青年,表情都很奇怪,时微被吓到一样,往蕾丝里缩。
为首的青年突然上前,抓住时微的手臂。
他身后的人表情有点胆怯,像是想阻拦,道:“子,子毅,这不太好吧……”
被他劝说的青年全名艾子毅,正是这次接风宴的主角。
“子毅,你刚回国不知道,盛总可在乎他了,上次梁新那群人碰了他,结果全被盛总打断了手。梁新更惨,直接被盛总送去里面蹲了几个月,出来时都没个人形了。”
艾子毅捏着手里瑟瑟发抖的人儿,压根没听进去半句,全不放在心上:“真那么宝贝还能带出来一个人丢在这?又不是盛太太,玩玩就丢的宠儿罢了,我见了多了。”
“我家和盛家关系匪浅,他不会为了这么个小东西对我如何的。”
“梁新?梁家那暴发户能和我比?”
青年话语嚣张。
劝说的人欲言又止。
他只想打开艾子毅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盛行远都冷了多少年了?盛家还不是他的一言堂的时候,几个长辈压着他去联姻,他硬是不理,一个人扛到现在,最后那几个老不死的全被他送进疗养院颐养天年。
但奈何他家还要攀着艾家的关系做生意,小弟咬咬牙,还想再劝,就被艾子毅的几个好友挤到一旁。
那几个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从小被家里人宠惯了,仗着家世为所欲为,比梁新那群人还要嚣张。
此刻正斜斜睨着他:“没胆子就滚边去。”
他们自恃家里和盛家关系不错,盛行远也不能怎么着。
从几个月前就日思夜想的人现在水灵灵的就在面前,这没人能忍得住。
“呜……”
几只手已经挑开蕾丝,从领口裙下摸了进去。
公子哥的手没做过重活,并不粗糙,但少年实在太过敏感,只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他瑟缩着小声啜泣,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青年手上,却成了兽.欲的催化剂。
盛行远在远处看着,不知不觉,指甲死死掐进掌心。
他想从时微那张脸上看出半点伪装下厌烦的神色,却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他的畏怕。
时微哭得可怜极了,却仍然顺从,他像是只被打服了的小狗,不敢反抗主人的任何动作。
可对他为所欲为的不是他的主人。
盛行远再也忍不了,在几人的手继续深入,将要扯开少年衣服时迈步出去,却还是晚了一步。
越来越兴奋的青年们撕开了他的裙子,在一片雪色暴露在空气中时,一件西装外套落了下来。
周夜川护在时微身前,素养极好的他此时也冷了神色。
“滚。”
原本对他有些忌惮的青年们被他呵斥,表情顿时难看下来,只是还没说话,身后就传来一阵大力。
盛行远面色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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