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人声,充斥着周围空间,突然传出铜锣声,瞬间安静。
开始了,太医院考核。
围墙内部的人群开始聚集,人们朝着刚刚发出声响的地方走去。
梁沐青跟随着大部队,她在这人流中格外显眼。
皮肤松弛贴着高耸的颧骨,如被岁月磋磨又展平的牛皮纸,弯曲的脊梁,是岁月的痕迹,这一众威望的医者,梁沐青太年轻了,她与这个空间就是格格不入,那双黑色的眼睛亮的惊人,闪着好奇和对未来迫不及待的渴望。
正中央站着的正是刚刚敲锣的侍卫,为的就是召集医者们开始考核。
侍卫站在台中央,气质威武,高喊,“近期,京中居民身体出现密集脓包,破后糜烂面鲜红,常流黄色脓水,宫中太医对此并无太多解决办法,于是想召集广大医者为百姓医治。成功者可进入太医院,成为御赐太医。”
侍卫身后就是太医院的太医,以及太子。近期京城中传染病愈演愈烈,太医们都无可奈何,因此才出此下策,希望有民间医者可以救助百姓,度过难关。
这一番话说完,梁沐青周围人心晃动,为眼前的大好机会,他们都自信满满,毕竟他们行医多年,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
可当病人真的到他们面前,他们就傻眼了。
他们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病人,病人浑身都是脓包,已经生长欲要破开,破后糜烂面鲜红,流黄色脓水,或灰白或淡黄,不是常见的脓包颜色。
最前排的医者退下,他们对于这样的病人,没有头目,下一批医者自信慢慢的上场。
太医院的太医们看着这一轮轮的人进进出出,可还是没有人敢出现,他们心急如焚,疫病蔓延迅速,并且难以根治,目前只能缓解,实在是事情紧急。
梁沐青想跟着人流,挤进去看看病人的症状,身旁的的医者却是语气不屑地说:“小伙子,凑热闹不用这么积极,老夫行医四十年,什么病没见过,一会老夫给你露一手,你就知道什么是老手。”
身旁人还在附和,是啊,这么年轻装什么高手,更是声音不屑。
他们正准备胸有成竹诊断病人,可自满地话,还没说出口,已经手足无所措了,这症状太奇怪了,他们读过的医书里都没有见过,甚至接待诊治地病人也没有出现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
梁沐青朝着太子的方向走去,老者拉住了她,有些教诲有些看不起,“后生,遇事不要冲动,你太年轻了,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梁沐青知道老者是小看了他,他怎知她就救不了,她有十足把握来治疗这个疫病。
她走到太子面前,跪下作揖,“太子殿下,草民梁沐青,草民有办法医治。”
终于有医者敢挑战这个疫病,心头郁闷的太子,听到这句话,瞬间燃起了希望,这个病折磨他太久了,再找不到解决办法,百姓民怨四起,会影响他的声誉,毕竟是他在主管这件事。
太子看着那样年轻的医者,心里直犯嘀咕,但是这是唯一救命稻草,不妨一试,“好,那就请梁郎中,为患者救治,治好了,孤会重重奖赏你。”
梁沐青话音刚落,周围传出骚动,全是对于她不屑的情绪。更有甚者,直接不顾太子在场,直接喊话梁沐青,“年纪轻轻,不要逞强,什么都没有见识过,就敢上前揭榜,什么给你的勇气。”
此话一出,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认同,他们不想承认,一个毛头小子,就能让他们这群年过半百的老医者都解决不了的难题,给解决掉,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梁沐青早有心理准备,因此出现这样的场面,她也不感觉到慌张和害怕,只有一股“你们等着瞧”的士气激励着她。
梁沐青直接朝着刚才方向喊去,“既然你不信任我,那我们一起来比赛,看看谁的医术更好。”
刚刚喊话的老医者,自觉自己是见多识广,深受百姓仰望,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看不起,丢了脸面,不再犹豫,硬着头皮走向梁沐青。还真有几个有着盛名的医者,他们认为梁沐青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怎能与他们比肩。
梁沐青向他作揖,“鄙人,梁沐青,不知老人家们,尊姓大名。”
那位医者竟然些许恼怒,自己还是有些声量的,他竟然不认识自己,不过年纪小,他就暂时先原谅他,毕竟一会还是要打脸,还是留几分薄面给他,“老夫,姚温玉,坐不改名立不改姓,行医几十年,不知梁郎中有何高见。”
其余几位更是怒不可遏,他们行医几十年,周围百姓见到他们自是毕恭毕敬,这小子怎么如此无力,一会定会给他一个教训。
姚温玉虽言语客气,可语气却是十分不客气,梁沐青自然是感觉得出来,这种事情早就经历过,她不放在心上。剩下几位更是横眉竖眼,对这梁沐青没有好脸色。
梁沐青自是接过挑战,走到患者面前,低头询问:“是否会出现脓包密集、色黄、周围红晕,破后糜烂面鲜红,流出黄色脓水,干后结蜜黄色吧厚痂。可伴有发、口干、小便黄、大便干或粘腻不爽。”
患者听后,惊讶表情浮于脸上,他连连点头,表示说得万分正确。
一旁得姚温玉听后,哼气一声,心里想,只是蒙对症状,有何用,怎么治疗才是关键。台下得一众医者们,也是不屑一顾,怎么能让一个毛头小子,治疗好,纯属是运气使然。
一旁的老者更是直接开口:“后生,这不是蒙答案呢,再说了,依老夫看这个不就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老者们看到梁沐青这种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此行为让他们怒火烧的更旺盛,台下的医者看到此次行为,更是议论纷纷,谴责梁沐青的不礼貌。
梁沐青不着急,她先向这群人高喊:“各位医者,今日比拼,自是要分出胜负,只不过结果知晓,咱们需要奖惩,如果我输了,向这位道歉,永不入医,如果各位输了,那就向我赔礼道歉。”
台下观众听了,自是愤愤不平,于是向他们大喊,答应他,让这个毛头小子知道厉害,让他这么狂。
老者们听后本就怒火中烧,台下医者更是一激,他们这么些年,威信从没有如此被压在地上碾碎,他们一定好让这个小子好看。
梁沐青请他们说出药方,可他们本就是对此病有些犹豫,还未有确定之法,但是他们商讨过后,还是给了一个缓解的方子。
他们自信满满,想要知道她的药方。
梁沐青自是不客气,“黄柏、金银花、野菊花、马齿、地榆、苦参,各取一两,煎药放凉,淋洗。并轻轻地将痂皮清除,不然不利于病人恢复。同时制备白芷、白芨、白枯矾、黄柏、硫磺各二两磨成粉状,混入麻油将其涂抹在清洗后地皮肤表面。”
梁沐青说完,询问那群老者:“不知姚郎中意下如何,这些方子可以治疗吗?”
姚温玉瞬间挂不住脸色,更有老者掩面咳嗽,遮住自己的震惊之色,仅仅听这个方子,他们就知道比他们的更好,甚至可以治愈。
老者们结结巴巴,不敢说话。还在一旁看戏的太医们,听到这个方子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这可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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