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有一只鸟飞进安多米达的家里,这是一个坏兆头。
女士整理自己的头纱,她的朋友坐在她身边举着镜子。两个人的脸上充满笑容,安多米达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期待,朋友为安多米达能够选择自己喜欢的道路而感到高兴。
这一天由此开始。
鸟儿抓着窗帘,尖锐的指甲将绸布勾出细细的丝线,等到两位女士发现它的时候,它正安静地待在那里。她们走过去,鸟就飞起来了——往卧室飞。
朋友起身去扑赶,十分钟之后,她走出来,对安多米达说:鸟死了。
这是最坏的兆头。
安多米达内心的隐忧因为这只不速之客再度被勾起,她的朋友握住她的手,她说:无论发生什么,还有我们在。
是的,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布莱克们会带什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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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钟,我的房门就被贝拉踹开。这个家伙破门而入,对我这么一个自由职业者的规律作息造成毁灭性打击。我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像剥香蕉一样换上巫师袍,然后就跟着布莱克一家出现在一片陌生的草坪。
“是草坪婚礼吗?”我打着呵欠,今天没有吃早餐,太坏了。
贝拉把面包片塞到我手里,指责道:“大家五点钟就起来了。”
“结婚真可怕。”我吃完面包,又问,“他们会请牧师过来吗?”
没有人回答我,我走到对面街上,买了两包牛奶。德鲁埃拉的精神十分紧张,她瞪大眼睛盯着我走出布莱克的族群,一直推着贝拉让她跟着我。贝拉说我只是去便利店,不用时时刻刻盯着,但是德鲁埃拉又问:她去麻瓜店里买什么?刀子吗?
——是牛奶,我早起的时候没有喝一滴水。
太残忍了,布莱克。
便利店里,我看见同样睡眼惺忪的店员,我们两个顶着黑眼圈面面相觑。我问她:早上这里有人准备结婚吗?
她点点头。但是这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布莱克完全是应激状态下赶过来的。他们过来的时间与婚礼时间差距大到可以为整个草坪铺满炸弹。
人类一直在做一厢情愿的事情,或者说,人类自私的本质令他们只能做一厢情愿的事。
当日,我们如野狗闯入羊群般。安多米达那些温良的宾客——也不是那么温良,里面有一部分巫师——总之,不论是巫师还是麻瓜,一开始就被吓到做鸟兽散。
我们毁掉了安多米达的婚礼,然后呢?
德鲁埃拉在草地上大声叱骂她的女儿,声音尖利就像吠吠而叫的怒犬。
然后呢?
什么都没有改变。
安多米达铁了心要和麻瓜未婚夫完成婚礼,那个麻瓜在死亡威胁后也仍旧愿意与安多米达站在一切。他们互相交握的手掌似乎是一道石化咒语。
德鲁埃拉太太愣愣地看着这位二女儿,忽然哭泣起来。她说:“你怎么变成这样的呀!”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妈妈。”安多米达说。
她是一个褐色头发的姑娘,长得与贝拉十分像,但是看着要好说话些。似乎有点眼熟。只是她此刻面孔十足僵硬,嘴角、眼梢、眉弯——我从下往上看去,只觉得每一处都是一道突起的粗糙的沟壑,像白色的黏土覆盖在她的灵魂上,形成一道厚茧,一动不动。
贝拉走到母亲身边,温柔地扶住她,西格拉斯先生的脸色很差,他宣布布莱克家已经正式将她除名,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是他们的女儿了。
安多米达看上去十分伤心,但是她还是对西格纳斯先生说:“这样也好,我以后会有自己的生活。”
在场的人都十分忙碌,忙着生气,忙着伤心,只有我站在一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我要和贝拉他们一起指责安多米达吗?
但是我根本不记得她了。
德鲁埃拉太太也不让我殴打这对新人。
我抱着手站在一边,有些焦躁。最后,我利用仅有的情商走到德鲁埃拉太太身边,模仿贝拉搀扶着她。
还好今天纳西莎没有来,不然这个工作也轮不到我。
所以,我过来的的意义是什么呢?
“你是......”安多米达看向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我等着她猜出我的名字,我希望这一刻到来,但是她抿起嘴唇,什么都没有说。她再次看向父母,问他们还要做什么吗。
西格纳斯先生摇摇头,他嘴里嘟囔了一句,就叫我们都离开。我们又回到布莱克家,我肚子里空荡荡的,这一天只吃了一片面包和两包牛奶,十分饥饿。
但是这三个人看着却像是完全不饿一样,我认为在这里是等不到开饭了,就告辞离开。贝拉恹恹地朝我挥手,就当是送别。
克利切又送了我一程,特指帮我开门。
我站在广场上,左思右想,觉得应该去吃麦当劳,就骑着自行车过去了。
之后好几天都没有人找过我,贝拉没有出现在店里,德鲁埃拉太太也没有去对角巷。在没有她们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我开始感到无聊,就去找食死徒活动的痕迹。
贝拉总是口头答应引荐我,最后却总是让我再等等。这个不信守承诺的人已经令我失望至极,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去会一会这个被伏地魔附身的黑魔王。
食死徒是黑魔王的手下,而食死徒里的大部分人都是我的旧同学,有些甚至被我打过。我们已经十分熟悉。这帮人很多都是富家子弟,一个富家子弟出没往往无声无息,但是一群人出现肯定令人瞩目。
这帮人瞧不起麻瓜,那么集会的地方一定是在巫师聚集处。
我在对角巷蹲点好些天,才意识到这帮人可能不是正常装束出来玩的,这个食死徒也不一定是什么光明正大的队伍。经过我坚持不懈地追踪——特指跟踪莱斯特兰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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