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下脑机接口的临时电极片,后颈传来轻微的刺痛——连续72小时的数据解析让神经适配器有些过载。
也难怪,我已经离开一个月了,这里虽然有小雅,但她毕竟是新人,所以留给我的工作还是很多。
在处理好工作后,我抽出时间把幽都镇的故事整理成册,发布到网上。
果然不出意料,立马爆火,甚至有人直接联系我想要去幽都镇旅游。
在经过孟英同意后,我把幽都镇的详细地址打在了我的小说评论区。
竟意外拉高了幽都镇的GDP,现在那里已经成为新的旅游打卡圣地。
就这样时间悄然溜走,就在幽都镇发布的五个月后,我竟然又收到了一个粉丝的投稿。
这篇故事,与其说是灵异故事,倒不如说是现实版的死神来了...
请允许我简单组织一下语言,好好的讲给你听...
————
【女孩的盖头被掀开,没有了黑色的长发,白花花的柔软肆意挥洒。
看着远处长长的轨道,男孩的耳蜗被调皮的抛远,带着碎屑的红雾染红每一个车轮。
倒挂在空中的恐怖大笑,身体比头颅先一步落地,意识比鲜血晚一步涌出。
身后的城堡温暖又炙热,伴随着血色的惨叫,漆黑油腻的手指抚摸上冰冷的脸颊。
睁开眼,游戏开始...
我的朋友,你准备好听今天的故事了吗?】
1
白岚的旗袍下摆扫过旋转木马的围栏,珍珠发簪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她小跑着穿过飘满棉花糖香气的空气,高跟鞋的鞋跟敲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远处过山车正从最高点俯冲而下,尖叫声像被拉长的银色丝带飘荡在蓝天下。
"哇~阿浩、李瑶你们快看!"她突然转身倒退着跑起来,发簪垂下的流苏在空中划出圆弧,"那个过山车好快啊,我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阿浩的视线却黏在她脑后那根发簪上——今早它插在玄关花瓶里时,簪尖还沾着几片枯萎的玫瑰花瓣。
此刻那点暗红正在阳光下变成刺眼的朱砂色,随着她蹦跳的动作一下下戳向空气。
"你怎么想的?"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来游乐园玩,你穿旗袍是怎么回事?"指尖触到旗袍盘扣的瞬间,他感觉有根丝线勒进了自己的指缝。
白岚脸上的笑意突然凝固。
她慢慢抽回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发簪上的缠枝纹:
"可是阿浩...你不记得了吗?"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在冰面上,"今天原定的不是去美术馆看旗袍展?难道不是你临时说想来游乐场?"
阿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记忆突然变得清晰——昨天深夜李瑶发来游乐场新开恐怖屋的消息时,他正躺在白岚铺好的蚕丝被里,枕头上还留着她在旗袍展宣传册上画的爱心。
就在他尴尬不已时,一道声音解救了他。
"哎呀,都到这儿了还计较这些干嘛?"李瑶适时地插进来,防晒霜的椰子香盖过了她声音里的笑意。
她伸手替白岚扶正有些歪斜的发簪,指甲故意在鎏金牡丹纹上蹭了蹭,"开心最重要对不对?"转头又对阿浩眨眨眼,"你也小心点,别摔倒了。"
这个俏皮的动作让阿浩胸口发烫。
他看着白岚比着OK手势跑向冰淇淋车的背影,没注意到她转身时发簪尖端在售票亭铁皮上刮出的刺耳声响。
"阿浩..."李瑶突然抓住他的小臂,美甲嵌进他的皮肤,"我们结束吧。"
她垂下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白岚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我爱的是你!"阿浩反手握住她,掌心触到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过山车正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投下的阴影像道裂痕划过李瑶的脸,"难道你要我继续骗她?那才是真正的伤害——"
李瑶突然踮脚凑近他耳边,发丝间洗发水的廉价花果香扑面而来:
"那至少...等玩完最后一个项目?"她后退半步时,过山车的钢架在她瞳孔里折射出蛛网状光纹,"你看她多开心啊。"
阿浩望向三十米外的白岚,她正举着两支冰淇淋转身。
这个画面让他想起半年前在苏州初遇时,她撑着油纸伞从石拱桥上走下来的模样。
"好。"他听见自己说,同时摸到口袋里游乐场地图的边角——那下面压着李瑶今早塞给他的情侣酒店房卡。
阿浩注视着李瑶阳光下泛着柔光的侧脸,心头涌起一阵怜惜。
她总是这样善解人意,连提出分手都考虑着白岚的心情。
两人踩着白岚发簪在地面投下的细长阴影向前走去,谁都没注意到身后三米高的充气小丑雕像——它的玻璃眼珠随着他们移动的角度缓缓转动,油彩嘴角咧到耳根处。
"咱们玩这个吧!"李瑶突然在跳楼机前停住脚步,仰头望着六十米高的钢铁支架。
她故意让声音里带着雀跃,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早上做的水晶延长甲应声断裂,碎片扎进肉里渗出血珠,就像上周她故意摔碎白岚最爱的青瓷茶杯时扎破的脚心。
白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抓住安全栏,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正在发抖。
她有很严重的恐高,阿浩不是不知道原因。
"还是...去玩旋转木马吧?"她强撑着扯出笑容,发簪流苏缠住了安检员的工牌绳。
"你能不能学学瑶瑶?"阿浩突然拔高的声音引来排队人群的侧目。
他扯松领口,露出李瑶昨晚留下的吻痕,"整天就知道旗袍发簪装文艺,现在连游乐设施都不敢玩?"
说着阿浩掏出白金卡拍在售票台上,金属与玻璃碰撞的声响惊飞了附近觅食的鸽子。
白岚咬破舌尖,看着李瑶假装劝阻实则往阿浩怀里靠的动作,突然抓起安检篮里的发簪插回头上。
"谁说我不敢?"鎏金簪尖擦过阿浩下巴,在他皮肤上划出细如发丝的红痕。
她抢先一步挤进中间座位,旗袍腰封卡在安全压杆的缝隙里。
"幼稚。"阿浩翻白眼时瞥见李瑶得逞的微笑。
跳楼机启动的轰鸣声中,他感觉有冰凉的东西滴在脖子上——抬头发现小丑雕像正悬在他们正上方,充气手臂随风摆动,红鼻头渗出可疑的液体。
安全带锁死的咔嗒声里,白岚突然抓住他的手。
她掌心黏腻的冷汗让阿浩恶心。
安全带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时,李瑶的余光瞥见那根发簪正随着白岚转头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突然有了一个点子,紧接着她"哎呀"一声假装整理安全带,手肘"不小心"撞向白岚的发髻。
鎏金簪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砸在水泥地上断成两截,珍珠串像眼泪般四散迸溅。
白岚的头发瞬间倾泻而下,黑绸般的发丝扫过阿浩厌恶皱起的鼻尖。
"李瑶你怎么搞得?"她声音发抖,手指悬在断簪上方不敢触碰,"知不知道这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喉间泛起铁锈味——那可是尚勇最后送给我的礼物。
"对不起对不起!"李瑶慌乱地弯腰去捡,发丝垂落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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