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太医在旁边补充道:“只是陛下早年龙体康健,且讳疾忌医,只按寻常劳思过度调理,未能深究此隐患。
“如今陛下春秋渐高,处理国事依旧宵衣旰食……国公爷,”
他带着一丝恳切,“我等近几次请平安脉,虽未见大碍,但陛下左手脉象,偶然有瞬间的滞涩之感,极其微弱,一闪而过。”
张太医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是极。我等反复切脉,也只偶尔能捕捉到一两次,飘忽难定。观其面色神采依旧,询其身体有无异样,陛下也只是挥手言无碍。
“可偏偏今日,我等听闻国公爷在城中,妙手回春,救治了一位突发中风、半身不遂的老者,竟是当场施药便显奇效……”
他放下脉案,看着马淳,“国公爷医术通玄,我等自愧弗如。陛下虽讳莫如深,但我辈为医者,既疑其有‘风根’伏脉,岂能不万分谨慎?
“不知国公爷处,可有……更精微确凿之法,或如您今日所用的神奇药术,能解此等‘风根’隐兆?若能有只言片语指点,或惠赐些许如那老者所用之奇药,俾使我等预先备之,则社稷之福,陛下之幸!吾辈感激不尽!”
两位太医的态度极其诚恳,甚至可以说是不耻下问。
马淳看着面前泛黄的御脉案记录,又听着两位太医关于皇帝“风根”隐兆的描述和担忧,心中念头飞快转动。
他记起从系统兑换,一直小心翼翼藏着、以备不时之需的青霉药品药箱。
箱子里的现代药,对解决古代这种难以准确诊断的脑血管“风根”(即现代心脑血管病的早期信号)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医道无涯,相互参详罢了。”马淳没有直接应允,也没有推脱,“陛下之体,关乎天下,确宜万分警醒。二位所见脉象瞬间滞涩之象,值得深究。”
他略作思索,似乎在权衡言辞:“风疾之根,根在血脉。阻塞不通,则如河流淤塞,或决堤千里,或断流干涸。贵院若有能细致窥测体内气血通流状况之法器……譬如可细微察知血脉壁之厚薄通畅者……或更为稳妥。”
张太医和年轻太医闻言,眼中俱是迷惑与无奈。“国公爷所说‘窥测血脉通流’之器……闻所未闻,太医院中,实无此等神物啊!”
张太医苦笑摇头,这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马淳点点头,这在意料之中。
他并未直接拿出系统药箱,而是站起身:“二位稍坐,容我想想。”
他走进内室,从最隐秘的药柜暗格里取出那个不起眼的、类似现代急救包大小的特殊金属箱——青霉素药箱。
他打开箱子,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标注有现代分子式名称的药品。
链激酶、阿司匹林、他汀类药物……
还有一些基础的凝血及溶栓试纸。
每一样,对这个时代而言,都是神迹。
马淳从其中取出几片包装严密、标注清晰的肠溶阿司匹林,以及一张详细的服用事项说明,系统自动生成的文言文版本。
又取出几支小瓶装的链激酶冻干粉剂和相应的无菌溶剂针管。
最后,他拿出一小块试纸。简化版的血栓初筛试纸,系统功能有限,只提供一个概率风险提示。
他仔细地将药品分门别类装入几个干净的小瓷瓶和小木盒,附带好说明书,再将它们稳妥地放入一个看似普通的紫檀药盒内,盖好。
捧着药盒回到前堂,马淳神色郑重:“张院判,孙太医。此物干系重大,务必慎之又慎。”
他将药盒递过去。
张太医双手接过,沉甸甸的。
马淳压低声音,字字清晰:“盒内有三种药。”
“其一为散剂,名为‘归元化滞散’。乃借鉴古籍残方所制,主理气活血,疏通微瘀。每日只需少许,温水送服,长期服用可稍减血脉燥硬之苦。
“此药温和,陛下若讳医,可奏禀为养生滋补之方,每日服用些许,应无妨。具体剂量用法,内有详录。”
“其二为针剂,名为‘破邪回春水’。
“此药效猛,非万不得已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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