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任曦艰难地抬头看,发现此刻揪着自己的竟是凌恒,不由自主地硬气几分,“怎么是你?”
“任曦,是我先问的你。”
“……”她将他的手拉开,恢复自由后才慢吞吞地骗人:“这里太无聊,出去转了两圈。”
“……”
“怎么?不信啊。”任曦试探地看去,入眼的是一双盛满冰刺的眼睛,她结巴了一下很快又说:“不信就算…”
话还没说完,凌恒就抬起手一道魔气打了出去,事情发生的太快任曦还以为自己要完了于是闭紧了双眼。
疼痛的感觉并没有传来,她抬起一只眼看到他冷冷地盯着自己,“你有病啊?”
身后的树被烧焦,树枝连带着其上的鸟此刻都焦黑着落地,发出不小的声响,凌恒没有一丝歉意:“太吵了,烦。”
“……”
天空飘起雨丝,两人僵持间听到一阵脚步声,显然是刚刚的声响引来了夜间巡查的下人,任曦拉过他的手腕将他拽走。
看着地上发焦的鸟和树枝,刚刚才赶来的巡查挠了挠头:“回吧回吧,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另一人搭腔:“焦成这样,还冒着烟呢。”
“谁知道呢,赶紧走。”说着那巡查还打了个瞌睡。
另一边,任曦用法术将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双臂环胸颇有些责怪的意味,“你闲的没事干?老监视我做什么?”
“我伤口疼,你替我擦药。”凌恒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麻利地掏出一个瓷瓶强塞给她。
她打开瓶盖低头轻嗅,在确定这药没什么问题后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就被眼前已经褪去上衣的男人震惊地又将话咽了回去。
“咳……”任曦装模作样地捂住眼睛,还不经意地漏了几条缝,“你这身材还怪好的。”
一不小心就将心里话宣之于口,一旁的凌恒压下嘴角却在扭过头的瞬间忍不住笑意,“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还害羞上了?”
“……”确实不是第一次见,不过摸着瞎看和光明正大地看还是有区别的,任曦脸又一臊,转移话题道:“你忍着点。”
凌恒乖巧地“嗯”了声,他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看得任曦皱紧眉头连带着抹药的手都如羽毛般拂过他的前胸后脊。
实在是太痒了,凌恒的呼吸逐渐加重,忍无可忍之际他一把握住任曦的手腕,任曦看着他一脸隐忍挑逗地凑到他唇边轻声道:“好梦。”
临走前,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吻,待他缓过劲来任曦早已不见了踪影,凌恒燥热地躺回床榻。
看来又难入睡了。
第二日一早,任曦被一阵叫喊声强制唤醒,她烦躁地揉了揉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
下一秒门被推开,沈姝之半喜半忧道:“找到药方了任曦!找到了!”
任曦倒是不意外,叹了口起床气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知道了知道了。”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沈姝之着急忙慌地来同她分享结果她半点情绪价值都没有于是控诉道。
“……”任曦清醒了不少,此刻还莫名有些心虚,她随意扯了个借口,“我只是觉得这里聚集了医修天才,找到办法也实属正常。”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找到方法的人出自一个小门派,我虽不懂医术可他的药方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不像是他一个小门小派能想出的方子。”
“……”任曦双手抚上她的肩膀,“小门小派才容易出天才,阿之怎么还歧视上了?肯定是你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
“嗯,一定是你多虑了。”任曦将人推出门外梳洗后才前往饭厅,此时这里堆满了人,看样子是都在研究那张药方。
“师姐……”祁夏夏见任曦来了凑了过去,整个人情绪不高。
“怎么了这是?”
“我还是没能研究出来……”她越说越难过,看了眼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委屈巴巴道:“我看了那方子,确实是百年一遇的天才。”
任曦抿唇,她写这方子时特意没有配极为名贵的药材,为的就是不要太过张扬。
昨夜也是思索了许久才将这药方放到一个小宗门的弟子手里,谁曾想这小医修竟如此张扬,不仅大肆宣扬自己还让这药方落入了众医修手中。
“你也别太难过,此番前来治病救人为首要,你能从中得到提升为其次,剩下的无需过多比较。”
祁夏夏垂头丧气:“我只是自责于我们这些大宗门的弟子手握这么多好的资源最后却是一事无成。”
“莫要妄自菲薄。”任曦没有多劝而是转而问道:“怎么不见那位写出药方的弟子?”
“他被叫去看诊了。”
任曦点头,她写的那药方并不完善,进一步还是要面诊再确定最终药方,就是不知那小医修能不能看出个一二了。
许多医修见事情已经得到解决也纷纷决定离开,最后留下的只剩两个大宗门的弟子。
秉持着闲着也是闲着的真理,任曦再次上街查看情况,街上的人比他们刚来时更少了,她没做过多的停留直奔与冥槊约定之地。
“安葬好了?”
“怎么?你还准备过去拜一拜?”
“……”任曦被他呛得无言以对,不过这么多年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她倒是没什么意外,喝了口茶说出自己的目的,“我要见叶家老夫人一面,你和叶家熟,这件事交给你我放心。”
“任曦啊任曦,贪心不足蛇吞象,你当我是许愿树呢?!”
“嗯。”
嗯你大爷!
冥槊有些抓狂,还不信拿这丫头片子没办法了!
任曦看出他的意图率先出击,不知从哪掏出张帕子假意摸了两下眼泪带着哭腔道:“我是拿你当我最亲近之人才会拜托你的,我一直拿你当哥哥只是没想到你只当我是外人。”
“你……”冥槊捂住胸口,一脸嫌弃。
“哥哥。”见他还不答应,任曦继续楚楚可怜的模样。
“行行行。”看她那样冥槊的脸都皱成了包子,妥协答应。
“哥哥真是太好了!”
“嘘!”
任曦露出小狐狸得逞后的笑,支着头笑看着对面的人,冥槊喝了口茶缓缓后问:“你这一套一套的都跟谁学的?”
“任家人啊。”
想起任家那几位的模样,冥槊咂巴着嘴认可了任曦的演技,但还是假正经道:“成天闲的没事尽学些糟粕。”
“我好歹也姓任,学点怎么了。”
两人一同回到住处,叶家最热闹之地莫过于饭厅,两人一进入便被拉着坐下,凌恒在一旁死死盯着,季羿诚偏偏不是时候地过来搭话。
“任师妹可有传讯玉简?”
任曦点点头,季羿诚笑着拿出自己的玉简温柔道:“那不知师妹可方便…”
听他铺垫半天原来就是要一个可以相互联系的方式,任曦大方地与他互通,谁知下一秒传来任温瑶的惊呼:“啊!师兄你的筷子怎么……”
“无、碍。”每一个字都是咬着牙硬生生从嘴里蹦出来的,任曦觉得以后有论吃人的眼神谁最擅长的比赛,那必定是凌恒称第二无人敢当第一。
晚饭后她不出所料地被凌恒拉走。
“涂药。”
听他这强硬的语气,任曦觉得他使唤自己使唤的真是越发顺口了,本有些不耐烦但看到他的伤口时一切便烟消云散。
她带着疑问:“我昨日便想说了,你这伤口走势不像是打斗所伤,倒像是……你自己所伤。”
凌恒赶忙将衣服拉上,“不想给我上药就直说,还找这么多借口。”
“……”不就是提个疑问,怎么还和找借口扯上关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任曦刚要拉开他的衣服房门就被敲响,“阿曦,你在里面吗?”
“在。”任曦放弃继续追究转身去开了门,门外冥槊给她使了个眼色,她也没想到摆脱他的事竟然这么快就搞定了,正准备找个合适的理由离开就听凌恒在背后懂事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两人都是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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