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气急败坏,追得徐见微满屋子打转。
“嘘!”突然,徐见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无妨:“你休想再骗我一次!”
这一次徐见微却没有露出被识破了的心虚表情,而是神色认真,一把将无妨收了回去。
就在无妨入体的下一刻,徐见微的房门前传来了清晰的踏脚声。
徐见微刚才就是听见了脚步声才停止了和无妨的嬉闹,宋景元的护卫实力高强,他们的脚步声若是刻意收敛徐见微听不见,但是宋景元这个半吊子还是很好认的。
三楼只住了徐见微一个,所以宋景元来三楼的目的不言而喻,果然,就听这散漫的脚步声停在了徐见微的房门口。
徐见微确认了面具还戴在脸上戴得好好的,然后忙做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并在宋景元的护卫推开门时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吃惊神情。
宋景元依旧摇着他那柄折扇,云城温度这么低,他也不怕感冒。
徐见微道:“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不急。”宋景元气定神闲,将折扇“啪”地一收,大摇大摆就在徐见微的房间内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护卫们鱼贯而入,护在宋景元两侧以防不测。
“昨晚我就说过了,你能打过我身边任意一个护卫我就放你走。”没等徐见微说话,宋景元自己就拐了个弯:“不过嘛——”
徐见微洗耳恭听。
“本公子心情好,今天不想见些打打杀杀的,就放过你吧。”宋景元倨傲的脸上写满得意,仿佛在让徐见微跪地谢恩。
徐见微嘴角抽搐,想笑。
她强忍笑意:“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走。”
宋景元有些不满她的不识时务,哼了一声:“灵国来的,就是蠢笨。”
徐见微很想翻他一个白眼。
这次徐见微没忍,一个白眼翻上了天。
“怎么?你很不满?”宋景元精确捕捉到了徐见微的小动作。
“没有没有。”
有也不能说啊。徐见微能屈能伸,现在她孤身一人,而宋景元有十余名护卫,这阵仗怎么看她都打不赢,只好先暂避宋景元的锋芒。
宋景元将左脚搭在右边大腿上,向后一靠,道:“晾你也不敢,哼。不过我放过你也不是毫无要求的,只要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小小年纪就把菜刀修炼到这等阶级的,我就放你走,这笔买卖划算吧?”
宋景元思量了一下,他一个男人,徐见微不过小小女子,纵然如今的灵力等级比他高,可是对菜刀这个废品灵器的印象实在太差,他觉得徐见微再强将来也肯定强不过他去,加上他的确想从徐见微嘴里套点话,这才故作大方地放过了徐见微。
若是一般的灵器师面对宋景元的压迫,肯定就如实相告自己的修炼秘籍了,毕竟再怎么说命比一切都大。
偏偏,今天是徐见微在这里,宋景元一厢情愿以为的菜刀也不是真的菜刀。
徐见微心想:这还不如打一架呢。
徐见微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又不是菜刀灵器。”
宋景元:“你管我?少废话快说。”
其实宋景元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这个答案,但他不由自主地想,如果他那前任未婚妻也能把菜刀修炼到这等程度,是不是就不会换一个聒噪又闹腾的来烦他?
宋景元其实对原先那个未婚妻的印象不深,但他觉得再怎么样至少也比现在这个好。
一想起徐见雪,宋景元的头就隐隐作痛。
徐见微眼珠子一转,张嘴就来:“其实,我以前也觉得菜刀灵器毫无作用,怎么修炼也比不过人家的灵器。但是,自从我濒死一次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菜刀就进化了,修炼一日千里,阶级不断上涨。”
宋景元坐直了身体,半信半疑:“濒死?到底是什么情况,说清楚。”
“事情是在我十六岁那年发生的,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外出买菜,买完菜回来的路上,突然,小路边出现了一伙劫匪,原来,他们是看中了我手里买的二两肉,想抢回家吃,可是,我家也已经许久不沾荤腥了。”徐见微说得如痴如醉,在关键处还配合上丰富的表情。
一时间宋景元和他的护卫都听的十分入神。
“然后呢?”宋景元追问。
“然后,”徐见微咳嗽一声,脑子一转信口拈来,“我当然不能把肉给他们,可是我又打不过这伙匪徒,于是我转身就跑。”
宋景元若有所思。
徐见微不顾其他人的神色,继续道:“我跑啊跑啊,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条河,寒冬腊月,河里甚至结上了冰碴子,可是背后有追兵,为了保全我怀里的肉,看着前面的河,我毫不犹豫就跳了进去。”
说到这,徐见微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冬天的河真冷啊,我一跳下去手脚就全部麻痹了,然后全身都失去了知觉,直到被河边洗衣服的大娘救起来,在这之后,我发烧烧了整整三天三夜,好了以后就发现自己的灵力似乎变强了,再就是修行变得非常简单,直到现在。”
无妨狐疑:“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你不是刚刚十六吗?”
徐见微一脸骄傲:“我乱说的。”
“……”无妨,“你不怕被宋景元发现吗?”
徐见微反问:“发现什么?你见过在灵气大陆第二个和我一样小小年纪把菜刀修炼到这个阶级的人吗?”
无妨仔细思索,认真摇头:“没有,别说灵气大陆了,算上天界,我活这么久都没遇见过。”
“那宋景元怎么会知道?”
徐见微正是仗着这一点才敢信口开河的,反正宋景元又不能现在找人试,自然是徐见微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不料,宋景元听完以后,还真发起了质疑:“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无妨焦急:“他发现你在骗他了?”
徐见微却稀奇:“不可能啊,宋景元这傻子没这么高的智商。”
于是徐见微问:“此话怎讲?”
宋景元淡淡道:“怎么可能有人穷到去抢一块肉?”
徐见微和无妨:“……”
就连一边的黄伯远都听不下去了,解释道:“少主,别说贫瘠的灵国了,就是我们宋家管辖的地带也常有百姓吃不饱饭落草为寇的现象出现。别说是一块肉,平民若是饿急眼了地上的草根、路边的树皮都吃。”
宋景元:“还有这等事?”
徐见微现在可以肯定,宋景元这巡查只是走个过场了,只有他这样娇生惯养骄奢淫逸连一斗米几文灵钱都不知道的少爷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徐见微扼腕,破绽居然是编的故事太苦了,下次她说是抢一块金子好了。
听黄伯远解释完,宋景元略显尴尬,把手上的折扇扇得飞快,风吹起他的发丝,黄伯远制止道:“少主,云城气候凉爽,你再扇恐要感染风寒。”
徐见微还是头一次听说扇扇子能把自己扇感冒的,忍不住想,这宋景元的身体是有多弱啊?
宋景元恼羞成怒,将折扇随手丢在一边的桌子上,问:“你十六岁才悟道,现在就能和我相媲美?你如今几岁了?”
徐见微道:“花信年华罢了。”
“二十四?”宋景元不相信,“你声音听起来如此稚嫩,居然比我还大?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
徐见微当然不肯,她一露出脸就前功尽弃了,就凭她这张和徐见雪高度相似的脸,明眼人看一眼就能把两人联系在一起,更别说她的灵器这么有辨识度了,同样的灵器和相似的脸,宋景元除非真是傻子才能相信她的话。
徐见微婉拒但懒,还是那套说辞:“我臼头深目、贼眉鼠眼……”
宋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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