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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第 122 章

樊长玉昨夜喝多了,一身酒气换上谢五拿来的干净衣袍后眼见谢征命底下人套了马车,似要出门她从端上来的朝食里拿了两个大白馒头就跟着往外走。

这举动把谢征逗笑了,“真饿着了?”

樊长玉不理他,坐上马车后啃自己的馒头。

这城主府的馒头蒸得绵软又香甜,可比军中的馒头好吃多了。

谢征本不觉着饿看她吃突然又生出几分尝尝的心思靠坐在马车的另一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有这么好吃?”

樊长玉想着他这一早起来跟自己一样都没吃东西呢,大方地把手上的另一个馒头递了过去:“给你。”

谢征却没接,探身钳制住她另一只手樊长玉那本该往自己嘴边送的半个馒头,就这么被他咬了一口去。

樊长玉瞪眼怒视他后者面不改色地嚼碎了咽下去,点头道:“是挺甜的。”

这一语双关的话让樊长玉面上多了几分羞恼她愤愤道:“拾人牙慧!”

谢征抬眸:“吃你一口东西,怎么跟‘拾人牙慧’扯上关系了?”

对上樊长玉那带着些许茫然的眸子谢征默了一息突然问:“你是不是以为,别人照着你吃过的东西再咬一口就是拾人牙慧的意思了?”

樊长玉老实巴交点头又问:“不是吗?”

谢征无言按了按额角“老头子都教了你什么?”

樊长玉小声嘀咕:“这是我自己看书了悟的。”

这话把谢征给气乐了,他凤眼半抬睨着她道:“那你还挺有悟性的。”

樊长玉不傻当然听得出他这不是夸赞的话她几口啃完最后一个馒头:“打仗时请幕僚费银子现在不打仗了回头我给自己请个西席。”

谢征道:“倒也不必如此费事。”

“拾捡取之意;牙慧旁人言语。捡旁人之言当做自己的常指抄袭、套用。”

他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耐心讲解起疑难杂问身上少了几分武将的煞气多了几分樊长玉形容不出的雅致。

发现她在出神谢征抬手在她脑门上轻敲了一记说:“以后每日来我这里读两个时辰的书省得老头子回来了

樊长玉捂着被他敲过的脑门听他说起陶太傅也顾不上生气了问:“你有义父的消息了?”

谢征眸色微敛:“没有但总归是同魏严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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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句他嗓音骤然冰冷。

正好马车停了下来前边传来谢十一的嗓音:“主子到了。”

谢征率先下了马车伸出一只手示意樊长玉搭着

秋日的太阳光从树荫间碎下来落在她脸上她嘴角挑起的笑是一种介于少男少女之间的明媚干净明澈温暖蓬勃。

看她笑谢征便也跟着扯了扯唇角:“我是怕你扯到伤口。”

樊长玉满不在乎道:“早就不疼了。”

她沿着铺了满地黄叶的幽径往前走谢征不紧不慢落后她一步却能精准无比地抓住她的手“我知道可我怕你疼。”

这话落进樊长玉耳中她心口猝不及防地麻了一下。

她侧过头去看谢征却见谢征正两眼平视前方说:“就是这里了。”

幽径的尽头是一处别院院外有数十名玄甲铁卫把守见了谢征纷纷单膝点地:“侯爷。”

谢征淡淡点头吩咐道:“把门打开。”

随着朱漆大门缓缓向两侧打开别院中的一对母子也抬头朝外边望了过来。

樊长玉惊喜交加快步走向院中:“浅浅?”

俞浅浅也是又惊又喜抓着樊长玉的手左看右看:“真没想到还能在这儿见到你……”

她说着又让长高了不少的俞宝儿唤樊长玉:“宝儿这是你长玉姑姑还不快叫人?”

俞宝儿往大门处看了又看见跟着樊长玉进来的只有谢征才转头望向樊长玉:“长玉姑姑。”

唤了这么一声后他捏了捏藏在袖子里的手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问:“长宁妹妹呢?”

当日同长宁分别还是在长信王府上已将近半年未见他也不知长宁究竟是得救了还是被那些人又带往别处去了。

樊长玉摸摸他的头道:“我也是才知你们在这儿宁娘在家呢晚些时候就把她接过来。”

俞宝儿明显松了一口气乖乖应好。

俞浅浅约莫是已经知道了谢征的身份再见到他面上多了几分局促“多谢侯爷搭救之恩。”

谢征避开俞浅浅这一礼只说:“都是臣等分内之事。”

这微妙的称呼让樊长玉和俞浅浅都察觉到了不同寻常。

正好谢十一匆匆步入院内似有要事要禀报但碍于人多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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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便道:“你们先聊。

等谢征出了院落,俞浅浅拉着樊长玉坐下,给她倒茶时,才问了句:“侯爷如今还是你夫婿吧?

她被齐旻抓回去后,所知的消息甚少,眼下得知谢征就是武安侯,她也不清楚谢征和樊长玉如今是怎么一回事。

樊长玉捧着茶盏想了想,说:“算不上,我俩当初成亲就是假的。

俞浅浅给自己倒茶的手一顿,以为她如今是没名没分地跟着谢征的,眼神复杂又心疼地看向樊长玉:“抱歉,我并非有意提起此事……

樊长玉没当回事,“这有什么。

俞浅浅看她当真毫不在乎的样子,也稍稍放下心来,随即又摇头失笑:“你啊,心大成这样,真不知是福是祸……罢了罢了,你如今有军功在身,将来封个一官半职的,吃朝廷俸禄,也无需操心婚嫁之事了。

樊长玉听得一头雾水,怎么突然就说到婚嫁上去了?

她干咳两声说:“那些事还早。

俞浅浅叹了口气问:“那你和侯爷,打算就这么过下去?

樊长玉挠头,仔细琢磨着俞浅浅话中的“就这么过下去的意思,陶太傅还没找到,魏严还没扳倒,孟家的冤屈还没洗清,这么多事摆在眼前,他们当然得把这些事都解决了,再操心婚嫁之事。

于是樊长玉点了点头,说:“这样也挺好的。

俞浅浅眼中的心疼之色更明显了些,她用力打了一下樊长玉手臂,斥道:“你个憨姑娘!

随即又是深深叹息,劝道:“我知道侯爷是人中龙凤,世间女子就没有不喜欢这样的盖世英雄的,可他终有一日是要娶亲的,你这般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到时候苦的是你自己。

樊长玉这才听出俞浅浅误会了,一脸纠结地摸着后脑勺道:“他是想娶我来着,我觉着还不是时候……

俞浅浅:“……

合着她白担心了半天。

俞浅浅佯装生气,樊长玉老老实实将自己身世和盘托出,俞浅浅脸色变了几遭,神色复杂地道:“隔着父辈仇怨,侯爷还能待你如此,这份真心也是日月可鉴了。

樊长玉挽唇笑笑:“我不会让他余生都受良心煎熬的,也不会让我外祖父蒙冤千古。

俞浅浅被樊长玉这一刻的决心和意气感染,也笑了笑,说:“那便查下去吧,若是没个头绪,不妨从随家下手试试。

樊长玉诧异道:“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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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浅浅点头。

她是被血衣骑救出来后才知晓齐旻真正身份的。

从前她只觉着齐旻和长信王府的关系极为怪异兰氏和赵询表面上是王府的下人但却又处处防着王府的人。

一开始她猜测是随家两兄弟并不和毕竟不是同胞兄弟。

后来长信王和随元青相继失势齐旻带着她和宝儿玩一出金蝉脱壳不惜杀死待他如亲子的姨母长信王妃俞浅浅才愈发觉着他可怕。

那时他脸上全是杀死长信王妃溅到的血把**握到尸体尚未僵硬的长信王妃手中伪造成**的假象不巧被她掀开帐帘撞见齐旻抬头朝她看来的那个眼神她至今午夜梦回想起都还会做噩梦。

他简直是一条在暗处吐着毒信的蝮蛇蛰伏着只为寻找机会一击毙命。

俞浅浅道:“我总觉着齐旻似乎格外恨随家人当年承德太子妃选随家作为齐旻的藏身点或许也是有原因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从俞浅浅那里离开后樊长玉回去的一路都在失神。

谢征指节叩了叩马车上的矮几问:“在想什么?”

樊长玉道:“浅浅说齐旻似乎很恨随家人承德太子妃当年把他藏到随家应该也不是临时起意。”

谢征眸子微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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