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目光扫过老马不可置信的脸:“在马千户家中的水井里找到的。
林长宁有些诧异的看向马千户,只见马千户瞬间着了急,红着脸粗声粗气的拽着闻之的衣领子:“你胡说啥呢,闻之,我不可能背叛指挥,这东西怎么可能在我家!我大字根本不识得几个,怎么可能还给人传信!
齐戎冷冽的目光扫过去,马千户瞬间松了手,只觉得喉咙之间干涩无比:“指挥,不是我,你信我。
齐戎丢下湿淋淋的信件,上面的字迹已然污开了,但是上面来自京城的印信却十分明显:“这个怎么说?
马千户突的跪在地面上俯首,黝黑泛红的脸上满是丧气:“我不知道指挥,但是我真的不曾背叛咱们卫所,我也没和人通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信件。
林长宁看着马千户神情真挚不似作伪,再看看周千户,脸上也满是不可置信,石千户看了马千户一眼叹口气也转过了头。
齐戎沉吟:“把人呆下去收监看管,事情没查明之前马千户先卸下全部事务由张百户代理,闻之,把人带下去,关进断事司。
马千户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齐戎没说话也没再辩解叩了个头后边跟着闻之离去了。
石千户和周千户的脸色也不太好,待马千户下去后便纷纷离去。
见人走了,林长宁这才开口:“指挥,你真的觉得是马千户么?
齐戎揉揉额角仰着头看着营帐:“上个月哈答儿带兵来袭,马千户不慎掉进坑里,要不是你回来碰见,哈答儿就要跑了,而且,印信就在他家院子的水井里搜出来,这张纸最起码泡了有十来天了,总不能说有人提前知道咱们要查所以提前丢在他家水井的吧,不过这件事确实有疑点,老马的字体识别性挺强的,丑的别具一格,但是印信上的字体都被井水污开不好鉴别,先把人关起来再查查吧。
林长宁也觉得这件事颇有疑点,而且她跟指挥怀疑的人压根不是马千户,但是证据搜出来却板上钉钉的将马千户定**。
二人不再言语,齐国公在这里摔进拒马坑,最近朝廷大军也要集结,麻烦事多的要死,林长宁想想就有够烦的。
门外的营帐再次被人掀了起来,只见周百户有些唯唯诺诺的站在门口,看着齐戎的目光欲言又止。
齐戎经过林长宁提醒抬眼看着门口:“进来。
周千户
进来后挠挠头:“指挥。”
“是来求情的?”齐戎定睛看着周千户目光扫过周千户的手指时顿了顿。
周千户有些局促的扯扯袖子盖住冻得发红肿胀的手指:“算是吧指挥老马那事我觉得有点问题他在卫所少说有十年了婆娘孩子都在边关而且两个儿子也在卫所做人虽然鲁直莽撞了些但是怎么也不像是会做内奸的人而且他也没理由这么做你说他通敌总是要收些好处的吧但是那日子还不是过的紧紧巴巴的家里四五代人都在边军
齐戎叹气:“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暂时将老马关了起来并没定罪这件事我还会再查查的。”
周千户点点头有些喜出望外拱手道:“指挥明鉴。”
等人走了齐戎抬头看着林长宁:“你也回去吧明日歇一天不必来上值了今晚辛苦了。”
林长宁道了谢便向着家中走回去刚出营帐外面的冷气就冻得她一阵哆嗦远处传来一声公鸡的啼鸣但是天色依旧是黑黢黢的刚出卫所天空上就飘起了雪花。
林长宁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二者一碰雪花便消弭于无形林长宁摇了摇头叹口气把手夹在胳肢窝怂着肩膀往家里跑过去折腾了一夜舒适是累了。
到家后的林长宁简单从灶上热了碗稀粥囫囵的喝了一碗便回自己房间休息了十郎还在休息昨日跟他交代过了白日里必然不会打搅她所以安安心心睡懒觉就好了她还在长身体可不能缺觉。
“十郎求你让我见见六郎求你了。”
“马姑娘你别着急六郎早上回来刚歇下你有事我帮你叫她你别闯她房间!!”
马三娘急得在院里直跺脚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流了下来:“求你十郎叫叫六郎。”
十郎无奈规制好自己的东西后进了屋里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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