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内。
“林小姐,上次您那个作品客户开价是这个数,这是合约,您可以看一下。”
林昔看完确认没问题后,在合约书上签下名字。
“听说林小姐近期在创造另一幅作品,如果信任我们可以再次联系我,我一定能让这幅作品物有所值。”
林昔想了下自己拖了数月几乎没动笔的画作,尴尬地笑了笑。
正当她和这位艺术经纪人聊的兴致勃勃的时候,忽然,桌面上的瓷杯裂开一条条缝隙。
噼咔,瓷杯碎成了几瓣,里面的咖啡洒了一桌。
“啊,林小姐,您没事吧?”
男人贴心地递来纸巾,林昔当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好在她反应很快,咖啡没有洒在身上。
“没事,没事。”
“这家店杯子质量也太差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碎了?”
男人去叫服务员,还没张开口,砰的一声,头顶的灯泡轰然炸裂。
“啊……”
店内不少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破碎声吓了一跳。
在服务员极力地安抚中,林昔望着瓷杯碎的整整齐齐的裂口,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回过头看向四周。
周围人均是一脸诧异。白瑾不在这里。
无人路过的街头小巷里,白瑾麻木地走在路上,脑海里不断回忆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像被针扎过一样疼。
姐姐明明是他的才对。
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人要来跟他抢呢?
为什么姐姐不能多看他一眼呢?
心情烦躁,连地上的石头他都觉得碍眼,一脚把它踢到了墙角,发出咚的一声。
他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滚到角落里的石块,忽然,灵光一闪,他的嘴角慢慢上扬。
他想到办法了。
“铃铃铃铃铃……”
手机传来急促地铃声,来电显示是白瑾。
林昔:“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白瑾可怜兮兮的声音。
“姐姐……呜……你在哪里,我受伤了,好痛。”
林昔赶回去时,发现白瑾正孤零零地坐在路边,双手捂住的额头下面全是血。
红色的血液顺着额头滑落,身上的T恤领子都被染红了一片。
林昔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带他去医院处理。
“我在家无聊,想出来找姐姐,但是我迷路了,不知道该去哪里。路上有车,我害怕,摔在了地上,就成这个样子了。”
医院走廊上,白瑾捂住包扎好的伤口,小声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不起,我又给姐姐添麻烦了,姐姐会怪我吗?”
对上白瑾通红的眼眶,林昔着实狠心不下来,温声宽慰道:“没有添麻烦,我刚谈完正要回去。”
“哦。”
白瑾垂下头,眸中神色不明。
回去路上,白瑾沉默了一路,就连林昔揉他脑袋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林昔还以为他是受伤了心情不好。
将车停好后,她拔下钥匙,却发现白瑾依旧坐在副驾上一动不动。
“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回去给你做。”
白瑾摇了摇头。
“想出去玩吗?”
白瑾还是摇头。
林昔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白瑾却只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
林昔:“怎么了,有心事?”
白瑾:“姐姐。”
林昔:“嗯?”
白瑾:“我想做姐姐的小三。”
林昔:“哦。”
???
林昔:“啥?”
“姐姐,让我当你小三吧!我可以每天都陪着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眼瞅着白瑾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假的,林昔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知道小三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我保证我会乖乖的,不会乱吃醋,也不会跟姐姐的男朋友争宠,只要能留在姐姐身边,我做什么都可以,当小三也无所谓。”
“等,等等,我没男朋友啊?”
“姐姐用不着骗我,我可以接受三个人一起生活。”
“什么三个人?哪来的第三个人?你什么时候见我有男朋友了?”
林昔忽然想起来,白瑾是在她出门后才这样的,莫非……
“你上午见到我了?”
“没,没有。”
白瑾不自觉低下头,心虚到不能再心虚。
“那你怎么会以为我有男朋友?”
“……”白瑾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接了一个电话,对面那人说,说,是姐姐男朋友。”
林昔一愣,忽然,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神情骤然严肃起来。
“我没有男朋友,不要听其他人胡说,以后也不许再说做小三这种话。”
回到家后,林昔没有再和白瑾继续谈论这个问题,而且回到卧室,翻出了前不久学弟给她送来的东西。
是一个纸箱子,上面的收货人写的是她,而寄件人是个假名,连地址也只是邮局地址。
有人把这东西寄到了学校社团,但她已经毕业,所以学弟又专门跑了一趟把东西送来了。
因为白瑾的事情,林昔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但现在……
锋利的剪刀划开纸箱,纸箱里面,是一沓信封。
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只有被揉皱的信纸和潦草的字迹。
【小昔,今天天气很好,医院里开满了玫瑰花,我觉得你会喜欢的,我摘了下来,等哪天出去了就送给你。】
【小昔,医生说我的状况好很多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你一定等了我很长时间吧,等我出院我就立即去看你。】
【小昔,医生又来查房了,好在他没有发现这些信,这可是专门为小昔写的,被发现了就糟糕了呢!】
【小昔,玫瑰花枯萎了,但就算是枯萎的玫瑰也依旧好看。小昔这么好看,如果枯萎了也一定很漂亮吧!】
【小昔,喜欢你,好喜欢你啊,喜欢到想要亲手杀死你……】
【小昔……】
后面的字迹越发缭乱,很难辨认出写的到底是什么,林昔也没有兴趣再往下看了。
她按日期将信封挨个排列,几乎每周都有一封,但最近的那封信,是两个月前。箱子她前几天才收到,听说在社团放了一个月无人认领。
林昔心底有了不妙的猜想。
“姐姐?”
白瑾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惹林昔生气,无措地站在角落里,只见林昔搬了一个纸箱从屋里出来,然后打开了碎纸机。
一封封信件被碎纸机搅成碎片,信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却依稀能从褶皱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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