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陷落
【咬。】
被钓的感觉,好受么?
谢辞序在她耳边重复。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滚动,哪怕只有几个字,也性感得让人很难移开眼。
岑稚许屏了屏呼吸,很是坦诚道:“我感觉相当好。”
“好?”谢辞序暗着一双眸子,眼神弥漫着些许危险的意味。
唇齿交接,似是在琢磨着这个字的含义。
现在都已经坐到了他怀里,岑稚许索性不再遮掩,丝毫不觉羞赧地打量着他脖颈处的淡青色脉络,锋锐的锁骨,以及被衬衣抵住的饱满喉结。
“如果客观条件允许的话,我不介意辞哥一直这样钓着我。”岑稚许迎上他审视的视线,手指也如心中所想般,攀上那颗说话时会轻轻滚动的喉结。
温热的触感,摸起来有些硬,但比起他这样不近人情的性子来说,还是显得太好欺负。
她这样明目张胆地伸手触碰男人的喉结,谢辞序不可能没有反应。
但他并没有出声呵斥,只是稍微向后抬起下颔,掌拊住她后腰的手掌不可抑制地用了劲,晦暗的眸子半眯着落向她。
这样的角度很微妙,明明是从高处落下,带着利刃般的寒光,却因为彼此姿势的缘故,有种上位者甘愿俯首称臣的味道。
“岑稚。”他沉声警告,“把你的手放下去。”
岑稚许的手指还落在那处,因此他厉声轻斥时,产生了一种让人晕眩般的共鸣感,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发怒时声带的震动,嗡鸣声很浅,同那种吮吸型的小玩具有些像。
她承认,这个时候联想到女性用品不太合适宜。不过岑女士从小就注重对她的生理教育,教她如何在脆弱的年纪正视身体的改变,也从容地接受该有的欲望。
比起担心虚无缥缈、更谈不上永恒的爱,她更在意的是,如何取悦自己。
她没有听谢辞序的话,妩媚懒倦的脸上浮出同他作对的骄矜,“为什么要?你都没把我从你腿上放下去。”
她竟然还问为什么,谢辞序只觉太阳穴胀痛,开始反思,学了她钓人的方法反制,根本就是目前为止最可笑的错误。
至少可以算上整个前半生。
就没有这么荒唐过。
“我在和你就事论事地讨论,在没有结果之前,岑小姐,请你专心点。”
岑稚许不觉得这
样有什么问题“我很专心啊。辞哥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帮刚才的每个字都分毫不差的复述一遍。”
谢辞序没办法跟她讲道理因为她一个字也不会听。她永远有可以绕开话题的烂道理。
“我的态度明确一点也不双标。”
岑稚许的逻辑通透言下之意是她享受着这种被他钓的感觉所以出于平等关系之下她再怎么钓他也算合情合理。
谢辞序却只是冷笑“你就不怕钓错了人在阴沟里翻了船被**感情?”
“爱情是很重要的东西?”
这一句反问超出了谢辞序的意料他沉默地看着她岑稚许是可以拿着美貌当通行卷的人但缺了身份地位美丽很容易成为赌桌上的筹码谁都会想要警醒一句流连于这个圈子倘若只在意感情必定会摔得遍体鳞伤。
可惜这句话是从她口中说出的她太清醒像一面反光镜照出他内里的不安。
“可以填满人生的东西太多了在我这里没有哪一项是必需品只是由无数种不同组合来装点。爱情大概是调剂无论有没有都不影响我继续乐观且愉快地活下去。”
“至于辞哥说的被**感情。”她的手沿着他锋锐流畅的下颚线一路往上闹钟蓦然想起岑女士的话。
游戏规则彼此应该心知肚明才好。
她并不清楚谢辞序能不能听懂她的暗示。
“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岑稚许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他抿紧的嘴唇。
拇指沿着他的唇瓣轻轻摩挲正如同他曾在她脉搏跳动的位置流连一般。
在伦敦读书的这一年她听两位亚裔混血室友分享了许多关于做的经历。她们描述的很细致讲身体泛潮时的渴望情到深处时对方用弥漫着热汗的手指撬开唇关搅弄时的感觉也会随之加倍。
那时岑稚许没有在意兜兜转转她始终没有找到让她欲念横生的人没有做过爱自然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们的眼里会涌出兴奋。
此刻却仿佛明白了。
她在想如果跟谢辞序做的时候让他含咬住她的指尖像Lena一样粗鲁又凶悍地舔噬他会同意吗?
不过才恍然了一瞬就被谢辞序悉数纳入眼底。似是不满于她坐在他怀里还要分心的行径指腹略微加重力道惩罚似地揉按她脆弱的腕心。静脉血管摸起来是有韧
劲的,轻轻按下去会有回弹,但谢辞序显然是刻意要她疼,岑稚许不得不簇紧眉梢。
手指也因此失去了掌控,颤抖着撬开了他的牙关。
谢辞序的舌尖软得不可思议,温潮的湿意将她笼罩覆盖,比Lena的体温要低,也要命的涩。
她如梦初醒般想要抽回手,谢辞序粗重的气息也在此刻乱了套,欺身而近,牙齿也咬紧,目光沉得像是一片幽暗的海。海岸线在很多时刻都呈现出灰蓝色,若是没有选中合适的天气,心情也会被那缕潮湿的灰色淹得湿漉漉的。
人类的牙齿不需要撕咬猎物,不如野兽那样锋利,但要是用了狠劲,也能让人疼得掉下眼泪。
岑稚许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眶里氤氲出生理性的湿意。
“疼……”
如果是别的时候,他弄疼了她,她一定会斤斤计较地讨回来。但数秒前的情景同她设想中的一致,比起痛,更多的是尾椎骨的痒意。她最有感觉的部分,竟然是指尖。
在这之前,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一点。
现在她一双手都被谢辞序扣住,他低眸察看她的伤势,牙印的位置泛着青白色,一点血痕湮出来,像是盛开在雪景下的红梅。不过好在她的血小板数量正常,那滴针尖大小的血珠很快便凝成了暗褐色。
像是一颗小痣。
她身上总是有很多痣,譬如眼尾的那一颗,耳垂的那一颗,以及左脚踝内侧的一颗。
“岑稚。”谢辞序蓦然提高了声线唤她,轮廓鲜明的五官逼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有受虐倾向?疼不知道松手?”
他的语气很凶,岑稚许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我哪里知道谢先生会咬下去。”
“Rakesh的攻击性还不如谢先生强。”
一个唤着名字,一个疏离地唤着谢先生。
上下位地位差调转,因为这场失措的意外,谢辞序被她踩在脚下。而她晃悠着脚趾头,鱼尾裙摆肆无忌惮地扫上男人高傲的脊背。
谢辞序在她面前积郁的怒气瞬间哑火,心头那头躁动难安的野兽也被他无情地狠狠按住,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心疼。
他没哄过人,不知道该如何哄,若只是道歉,以她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原谅,到头来还要说他敷衍。唯一能够借鉴的标准,就是冉颂舟浪迹风月场片叶不沾身的总结。
这些手段和技巧更不能用在她身上,容易让她觉得轻浮
。
思来想去,谢辞序放弃了所有的备选。
他抱着她下了车,大步流星地为她拉开车门,在副驾的地方安置好。岑稚许抬起眼,见他一副冷峻深沉的模样,掌心拂过安全带,替她扣好。若不是谢辞序这张脸太具有深刻到让人难忘的地步,她真的要怀疑,能够付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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