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涝灾加疫病,那些学子举办诗会的事泡汤了,甄弘文想要图谋孙家姑娘的事自然也无疾而终。
但云菅知道,这位便宜大哥不会轻言放弃,很有可能依旧在暗自筹备着。
所以,盯着他的人手不能少。
其次便是朝阳郡主的密室失窃一事。
账本和鱼符的消失,让朝阳郡主发了疯。
流萤来信说,不光是甄乐菱被迁怒,就连甄侍郎以及她们几个贴身婢女都被怀疑了。
如今的朝阳郡主是逮谁怀疑谁。
为免她被怀疑,流萤最近暂时不和云菅联系,有事找凌春就行。
至于云菅信中提到的事,她会办妥。
云菅想到这里,满意的点点头。
韩惟良也接到了信,但那人向来心机深沉,也不知会不会去办,如今也没个回复。
云菅想着不能把希望放在他这边,依旧还是自己盯着算了。
如今,她最重要的事是培养自己的人手。
单单依靠所谓的朱雀司和青鸾司,恐怕要坏事。
荷香院。
文绣莹端坐着垂泪,沈从戎捧着杯茶,一时不知说什么。
他方才解释了那镯子的来处,可文绣莹非但不信,还红着眼指责他如今事事偏心甄兰若。
沈从戎不由得纳闷,他何时偏心过甄兰若了?
自两人成亲以来,饭都没在一处吃过,觉也没一处睡,这也叫偏心吗?
何况甄兰若那样脾性的女人,根本不在乎自己偏不偏心。
他无奈的饮了口茶,放下杯子耐着性子道:“那你如今要我怎么办?那翡翠镯子是聘礼,我总不能问她讨来。那五十两银子的镯子,你又看不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文绣莹眼泪流的更凶了。
沈从戎先前还有些心疼她,这会儿瞧着那不间断的眼泪,便有些烦闷和焦躁。
一时连这屋子都觉闷得慌。
他用力甩袖,起身走去了窗户前,语气有些冷硬:“莫哭了,回头我再给你寻一只更好的镯子来。”
听到这话的文绣莹却并没有高兴,反倒是心中一沉。
她早知沈从戎并不是个好性子的人。
但自从与甄兰若成婚后,沈从戎比先前变得体贴耐心,她便以为之后也能事事遂了自己的意。
没想到,仅仅是一只镯子,就能叫所有人原形毕露。
文绣莹不甘心。
她抬起头,眼眶含泪的看着沈从戎:“三郎,你当真以为这是镯子的事吗?”
沈从戎烦躁的皱起眉头:“不然呢?”
文绣莹一顿,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特意带着翡翠镯子跟我炫耀,特意说那镯子是你陪她买的,这是在挑衅我,是在故意刺我的心!”
沈从戎听到这里,忽而一顿。
他看向文绣莹,眼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文绣莹以为他听进去了,泪水掉落的更多,白皙的面容上尽是楚楚可怜的神态。
“若非如此,何必要撒谎说那镯子是你买的呢?”文绣莹抿着唇,泫然欲泣,“我又不与她争那个镯子,我只是想要、想要三郎这个人而已。”
说完后,她便低下头,再次低低的啜泣起来。
可沈从戎却一直没说话。
他只是在打量着、观察着文绣莹的神态。
直到文绣莹身子都有些僵硬时,他才突然开口:“所以你今日特意戴那只白玉镯,是为了去挑衅甄兰若吗?”
“什么?”文绣莹的啜泣止住了。她抬起头看向沈从戎,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从戎的烦躁散去,脸上只剩洞察一切的了然。
“绣莹,甄兰若都不知你我之间的事,何来特意挑衅?”
文绣莹脸色微变,这才明白自己竟将哭诉的话说过了头。
她正欲辩解,沈从戎继续道:“若是叫这话反过来说,反而能说通了。”
若是文绣莹故意戴着白玉镯去挑衅甄兰若,这话就能说通了。
文绣莹顿时怔住,只剩一双眼红红的看着沈从戎。
沈从戎闭上眼,长叹一口气。
“绣莹,我以为你最是单纯良善,却不想,你也有这种心机。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和甄兰若之间没有什么。甚至将她娶回来,也只是为着两家利益。”
“成婚那夜我都将生病的她丢下来寻你了,事到如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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