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的声音变的哽咽,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害自己人。
“桑丫头……别怪我。”寻竹于心不忍的别过头去,说道:“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别怪我……”
桑吟又看向弥枷,厉声问道:“那你呢,你也有苦衷吗,阿绛怎么办!”
听到阿绛时,弥枷眼中划过一抹愧色。
“阿绛那我自会告诉她,反正今日你不能拿走琉璃石。”
玄鳞站在远处,面朝着溪流,听见后边的对话,以桑吟的法力,要想同时对抗两个人,若是没有他的相助,怕是会命丧于此。
他想的是,桑吟影响了他太多情绪了,他一点也不懂桑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她对他来说,是一个不确定因素。
不如,就让她死在这吧。
玄鳞唇角勾起一抹笑。
桑吟并不懂得战斗的诀窍,只会死拼,用命来耗着,寻竹倒是处处留手,可弥枷就不一样了,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力道去的。
桑吟有法相金身护体,这是她刚刚才发现的,弥枷在出手伤她时,她亲眼看到那一掌就是奔着她心脏处去的,结果却被一道金光弹开,连着好几道致命伤害都被挡下,她心里也渐渐有了底。
会是谁给她的呢,不可能是她自己的。
她发现了,弥枷自然也发现了,他忽然转变了进攻方式,转而拿出一盏琉璃瓶,一打开灼人之气便朝着桑吟袭来,不一会便将她围住。
那股气体仿佛能吞噬骨髓,灼烧撕裂感瞬间蔓延全身,桑吟疼的挣扎起来,锥心刺骨的疼痛使她叫的撕心裂肺。
寻竹愣住,转而对着弥枷喊道:“你怎么能用这个?”下意识便要阻止,却被弥枷挡住。
“她会坏了我们的计划,她就得死!”他已经杀红了眼,不管不顾。
……
玄鳞背对着她们,毫无意外,桑吟痛苦的声音均被他听到了。
他皱着眉,手抚上心口,这里似乎正在传来异样。
就在这时,青鸟飞了回来,就在白曦树变的古怪时,他就支走了青鸟。
吱吱:“大王,我找到了,映心湖失效就是因为白曦树被破坏,要想重新让映心湖活过来,必须要小废物手里的种子。”
“砰!”巨大的声响从桑吟那个方向传来。
琉璃瓶被打的四分五裂,萦绕在桑吟四周的灼气因琉璃瓶破裂而消散。
青鸟还没反应过来,他还没汇报完,就见大王一掌打向那瓶子,琉璃瓶破碎的反噬对弥枷来说无异是一场致命的伤害。
他猛地喷出一口血。
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这一掌的力度,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不,准确来说,他与寻竹联手都未必能胜一招。
刚想撤退,只见玄鳞隔空一握,他便直直地掉了下来,穿过重重的树枝,落在地上的瞬间他便捧着心口呕出一大摊血。
桑吟缓缓起身,浑身滚烫,连头发都被烫的卷了起来,她抬手擦掉唇角溢出的血。
眼睛死死盯着弥枷。
弥枷从她眼中感受到了杀意,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警告道:“不准过来!”
桑吟依旧朝着他缓慢的走,即使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刀刃上一样疼。
玄鳞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她会做什么决定,是会杀了他,还是折磨他,真令人期待。
寻竹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桑丫头……”
桑吟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寻竹姑姑,忽的笑了。
“寻竹姑姑你放心,我不会杀他,他对不起阿绛,我要把他交给阿绛,让她来决定……”
她抬眸望着寻竹,一字一句道:“你伤害了白曦族人,但你却对我极好……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走吧……
桑吟从怀里取出那枚绿色的种子,催动灵力,只见种子迅速发芽,与此同时,那颗琉璃石也停止了,藤条迅速干枯折断,琉璃石掉落的同时,却被一黑衣人突然出现,并带走。
桑吟没有力气再去追那黑衣人了,她努力的催动着白曦树种子,散发出的光芒一瞬间照耀在所有人身上,本来没有血色的人们,正在被慢慢治愈。
灵力即将耗尽,桑吟又吐出一口血。
失去意识向后倒去,后背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玄鳞将她揽在怀里,紧紧皱眉,这些人就这么重要?值得她用命去救么。
玄鳞将她打横抱起,一个眼神也没给其他人,转身离开。
寻竹瘫软跪倒在地,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嘴里呢喃着:“不能再错下去了……”
她接过那颗种子,动用自身灵力。
……
怀里的人似乎还是不安分,皱着眉头,眼角还有泪痕,浑身烫的不成样子,玄鳞叹了口气,停了下来,明明自己伤的这么重,却还在担心那群人。
一股冰凉的气息涌入桑吟的身体里,状况渐渐好转,过了一会,身上的伤彻底好了起来,她只觉得有些透不过来气。
醒来时才发现小白正一脸复杂的望着她。
“小白?”她又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
桑吟瞧着他脸色有些白,焦急道:“是不是你也被打伤了?”
玄鳞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他这一说桑吟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躺在他怀里,都不知道躺了多久能不累吗?
她挣扎着要下来,玄鳞将她放下。
“种子!她们都还没醒来,我得回去。“她说着就要往回跑,手腕被人拽住,回头一看,是小白。
他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桑吟解释道:“小白,这件事我非做不可。”
手腕被松开,桑吟毫不犹豫,抬腿便走,玄鳞盯着她的背影,一语不发,倒是青鸟叽叽喳喳的打抱不平。
“小废物真是太没良心了,大王你都……这样救了她,她居然说走就走。”他亲眼看见,大王为她渡的是真气,玄鳞本就是一股魂魄,渡真气是燃烧灵魂的方法。
玄鳞瞪了它一眼,冷声道:“闭嘴。”
……
等桑吟赶回来时,发现所有人都醒了,看样子好像都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寻竹耗尽了法力,虚弱的跪坐在地上,等着桑吟。
见她来,寻竹握着她手,眼睛里含着泪。
“桑丫头是我对不起你……姑姑知道错了,是姑姑做错了。”寻竹向她道完歉,才解释道:“姑姑以前有个儿子,那一年他说想与弥枷去人界瞧瞧,回来时却只有弥枷一人。”
她哽咽着,心底无比痛苦:“后来有人给了我一条兔子尾巴……那正是袹儿的尾巴啊,我为了能再次见到袹儿,听了那人的话,做了这样的错事。”
“我不求你们的原谅……我只求你们能不能帮我找到袹儿,让我在九泉之下知道他还活着就行。”
她将藏在怀里的兔子尾巴交给桑吟,眼神里还有千言万语,最终都化成了一滴泪。
桑吟早已哭成了泪人,她紧紧握住寻竹交给她的东西,点头应着:“好,我帮你找袹儿。”
……
阿绛醒来时看到的这一切,也猜到了来龙去脉,她绝望地看向弥枷。
“是你……”眼泪划过脸颊,砸在地上:“你利用我将所有人聚集在一个地方,差点毁了白曦山,甚至还想杀了桑桑。”
她异常冷静。
一步步走向弥枷,抓住他的衣领,逼他直视着自己:“告诉我,是吗?”
见弥枷点头,阿绛笑了起来,她擦了擦眼泪:“寻竹姑姑已经付出了代价,而你,我来送你。”
下一秒阿绛直接隔空一剑划破了弥枷的脖子,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在了脸上,一滴血混合着眼泪流了下来。
阿绛喜欢弥枷,但更爱白曦山,无论是谁都不能企图毁了它。
……
过了好几日,白曦山才渐渐恢复往日的热闹,却总感觉少了什么,白曦树在重新生长。
日子也在慢慢变好,阿绛却变得沉默寡言,桑吟因此没少苦恼。
这天,她们又去了一趟映心湖,这一次,没有了藻藤的袭击,水质也清澈见底,两人有了白曦树的庇佑周围形成了一圈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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