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域开了第二枪时,聂玄义当机立断,手脚变成壁虎的手脚,飞速爬开。
其实余清桉确实有约过周域在曦光之塔谈事,周域这么说只是为了试探一下聂玄义。
余清桉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让随便一个监察部的人知道她的行踪。
所以除了傅一洲,闻悦希和他,不应该有人知道余清桉和他在那里谈过事。
连傅一洲管的监察部也不干净。
在聂玄义恭恭敬敬地带着他到曦光之塔下面时周域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余清桉现在没立马因为新药过来质问他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派人来恭恭敬敬地请他。
这次谈话余清桉说不定还得威胁他一下。
余清桉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严格来说周域算是摆了她一道,可不会这么彬彬有礼地请人谈话。
聂玄义逃跑的本事倒是好,瞬间没了影。
周域果断关闭电梯门。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一瞬间,一截粗壮的蛇尾卡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稍稍用力一卷,电梯门整块飞了出去。
周域眉心紧蹙,往后退,粗壮的蛇尾却一把缠住周域,把他甩出了电梯。
藏在上方的钟欣只觉得蛇尾刺痛,“刷”一下收回了蛇尾。
黑色鳞片覆盖着的蛇尾被扎出一个孔洞,血大股大股的往下流。
钟欣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多熟悉的伤口。
她那无比坚硬的蛇鳞在裴泠的骨刺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抬眼一看,周域手上果然拿着一根青灰色的骨刺。
行政区,实验室。
余清桉就像周域预想的那样,没什么礼节地闯进了周域的实验室,和余清桉一起的还有傅一洲。
傅一洲第二次来这里,心情依旧微妙。
实验室里只剩下李传异和沈近然。
“余秘书长是有什么事吗?”沈近然问。
“周域呢?”余清桉嗓音冷冷的,带着一股威严。
李传异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和茫然,“你不是派监察部的人找他过去了吗?”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什么?”余清桉骤然转头。
傅一洲脸色更是难看。
他何时有吩咐过监察部的人来找周域?
只能说明监察部有其他势力的人,或者有人装作监察部的人。
余清桉斜斜地瞥了傅一洲一眼,不满的意味显而易见。
“是我管理不当。”傅一洲低头认错。
“什么意思?周域不是你们叫走的?”李传异顿时放下手中的东西质问。
“确实不是我们叫走的。”余清桉说。至于是谁......似乎......也不难猜。
李传异:“......”
四人谁都没有出声,格外地寂静。
就在这时,窗户传来动静。
傅一洲立马挡在余清桉面前,做出防备的姿态。
在诊所吃饱喝足的裴泠一回来就看见这个让人疑惑的场面。
她收起翅膀,蹲在窗台上,不大高兴地问:“你们怎么在这?”
裴泠的不高兴大多都是冲着傅一洲去的,谁让傅一洲打掉了她一只翅膀呢?
虽然她的翅膀断掉和傅一洲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但也不妨碍她不喜欢见到傅一洲。
裴泠身体一动,从窗台上跳了下来。
傅一洲见是裴泠,绷紧的肌肉稍稍放松下来。
“我们来找周域。”傅一洲出声。
傅一洲这么一说,裴泠环顾四周,吸了吸鼻子,香味很淡。
“可周域不在。”裴泠微微皱眉,不大高兴地捋了捋头发。
“他去哪了?”裴泠问。
“被监察部的人叫走了。”李传异脸色凝重。
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裴泠转而看向傅一洲。
看着傅一洲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裴泠不说话冷着脸的时候看着很凶,压迫感十足,突兀地抽出骨刺,手一甩,骨刺扎穿金属制造的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一字一顿:“说清楚。”
傅一洲额角狂抽,能不能不提监察部,弄得好像他知道一样,他也不知道啊!
李传异:这该死的安全感。
沈近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周域命也是好上了。
傅一洲:杀气腾腾的是要怎样?!
沈近然目光落在裴泠身上,眉目变得异常慈祥。
“我本来是要和周域谈一谈的,只是被人抢先一步,带走了周域。”余清桉在这焦灼的气氛中缓缓开口。
“周域明面上除了何盛源并没有得罪谁,我想不出谁会找他,但监察部是傅一洲管着的,能安插人手进监察部......势力不小,林沐语现在无暇顾及周域,那么......”余清桉话语未尽。
“地下实验所。”裴泠冷声开口。
“那么和地下实验所结下梁子的你有没有想过地下实验所的人为什么会找上周域。”余清桉故作思考,语气轻飘飘地说。
“你和周域的关系也不是多隐秘。”余清桉也很想知道周域在裴泠心里到底有几分重。
裴泠把插在台面上的骨刺抽出来,冷漠地俾睨这余清桉。
撇得真干净,好像自己有多纯洁无瑕一样。
“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当初你找上苏倩宁的时候可谓相当狂妄,如果你当初能把苏倩宁杀死,也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周域也不会为了裴泠和她提出那样的要求,她可是为了周域的要求把梁灯的信都送了出去。
这可不在余清桉原本的计划之内。
看来余清桉也是不太了解她,裴泠磨了磨手上的骨刺,突然就诡异地笑了,唇角上扬,可是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余清桉说的话真是让人不爽。
傅一洲一瞬间觉得裴泠那个样子格外渗人,打算缓和一下气氛,“我现在已经派人去找周域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裴泠恍若未闻,目光阴冷黏腻地贴在余清桉身上,“你猜我能不能杀了你?”
不是敢不敢,而是能不能,也就是说裴泠敢。
李传异:恐怖如斯!
沈近然:我就知道,人怎么可能一直这么命苦。
沈近然回想起周域在中央研究院被何盛源压榨的几年,心中一阵感慨。
“你想干什么?”傅一洲像一只被惹怒了的凶兽,手部显现他的兽化形态,挡在余清桉面前。
裴泠现在没心情和傅一洲闹,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周域。
至于傅一洲和余清桉,不急。
裴泠拿着骨刺翻出窗户,飞向外面。
因为周域身上的香味,所以找周域对裴泠来说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最多麻烦一点,因为香味传播的范围有限。
实验室里,再次只剩下四人。
“周域还不能死。”余清桉说。
“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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