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仔细钻研着秦臻的情况,其他领域的科研员也没闲着,按部就班做着自己的工作之外,时不时会热心肠地帮忙出主意唤醒秦臻。
“挠脚心试试!”
贴道符都没用,挠脚心能有用?
但捏脚香师傅还是重拾旧业,勤勤恳恳服务了起来,可惜结果不尽人意。
“深情一吻!”
这位研究员感情比较细腻,从童话故事的方向给出了建议。
这么不科学,当然也没成功。
研究员严谨地琢磨了半天,有理有据地推测:“会不会是因为你不是王子呢?换个真王子来试试?”
傅七:“……要不您先考个巫女证再来代入西方童话世界呢?”
研究员悻悻闭嘴。
还有一个说可以试试烧符纸叫魂,小时候他高烧不退,奶奶就是这样给他治病的。
正好张**屏过来检查秦臻的状态,听了个正着,说他身为一个研究员,在研究所这么神圣的地方搞封建迷信,把他训斥了一顿,全研究所点名通报批评。
由此,傅七得出结论,再优秀的人脱离了自己擅长的领域后,都有可能变成傻子。
听这些病毒方面的研究员瞎出主意的自己也是个傻子。
科学才是真理。
傅七重新找上老教授。
老教授说秦臻体态安详,睡眠状态极佳,像是在沉醉在美梦中不可自拔。
她的记忆和经历傅七全都知道,都一一出现在她病床前了,还有什么能让她流连忘返,迟迟不醒的呢?
没有人知道。
老教授没见过年龄焦虑这么严重的小伙子,潜心思量后,说:“催眠舱的功能之一是协助案件侦破,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脑电波,也许可以尝试通过另一个催眠舱联通,去梦里唤醒她……”
这是新型研究,末世前只进展到理论阶段,还没有投入使用过。
老教授比较谨慎,提醒傅七这种操作没有数据支持,成功性未知。
但在一旁听见他们谈话的庄副研究员很自信,说:“不就是入梦吗,古代人都能做到,咱们现代科技肯定也行。”
老教授问她在哪看见古代人有入梦的本事,她说在小说里看到的,被老教授揪着耳朵打了一顿。
开过玩笑,庄副研究员端正态度,说科幻电影里也有很多类似情节。
曾经登月、建立空间站等等,也全都是科
幻电影里才有的情节现在还不是成为了现实?
她勇于尝试主动把这事揽了过来不过执行的时候还是有点担心说:“万一……我是说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你也醒不过来了……”
“没关系。”傅七说。
他已经通知了江院士与陈想如果他与秦臻真的都醒不过来了就辛苦他们找个棺材把他俩埋起来。
庄副研究员很感动说:“你俩感情这么深生死与共啊!”
“也不是。”傅七说“主要是我这个**男子主义又生性争强好胜我非得去她梦里看看是什么人让她恋恋不舍……你就当我是去抓奸的。”
庄副研究员哈哈大笑。
后事安排好仔细检查过催眠舱后她请老教授与张**屏过来核对了一遍确定操作无误后启动了机器。
傅七警觉惯了不习惯被动操控没有完全放松导致机器起作用比上次慢了点过了小半天才转变成稳定的绿色。
后续观察和记录的事情都由庄副研究员负责就行她送老教师和张**屏回去休息出去的时候看见了无声站在病房外的江院士。
江院士看见他们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也不知道是来看傅七的还是来看秦臻的。
之后庄副研究员回到病房集中精神整理起今日数据中途看了眼病床上与催眠舱里的两个人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好笑。
她笑了下笑着笑着嘴角一耷拉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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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被风吹到了傅七脸上他把东西拿下来
北岳基地是没有这种花的。
傅七捏着花抬头看见一条宽阔的林荫道道路两旁树木葱郁上面缀满了鲜艳的合欢花一簇簇**着宛如堆在绿叶间的淡粉色积雪又仿佛绽放在枝头的蒲公英随风轻轻摇摆。
他没见过这样的繁花只见过这条林荫道。
只不过他看见的时候道路上又脏又乱挤满了腥臭的丧尸而此时的林荫道上树影摇晃干净整洁偶尔有行人骑着自行车晃悠悠经过一副悠远的岁月安宁的样子。
傅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信步往前走去。
走出不远看见树荫下停着一辆运货车车上堆满了篮球大小的西瓜其中一个劈开了露出汁水饱满的红色果肉。
有西瓜摊却没有摊
贩。
“将军!”不远处有**喊。
傅七看去,见对面树荫下摆着张小木桌,几个大爷正摇着蒲扇下棋,旁边有个探头观看的中年大叔摇头叹气,说:“我就说刚才不该走那一步……”
这大叔一点都不君子,别人下棋,他在旁边叭叭个不停。
一个穿背心的大爷看着有点生气,正好瞥见傅七,说:“有人买你的瓜,卖瓜去你!”
大叔的目光好不容易从棋盘上移开,对着傅七喊:“三毛钱一斤,小伙子,你自己先挑着!”
周围的一切都在诉说着这是一段很古老的时光,包括物价。
然而傅七口袋空空,什么都买不了。
他往前走去,穿过林荫道到了对面,说:“我不买瓜,我是来问路的,大爷,你知道老一中在哪边吗?”
这和傅七曾经走过的街道截然不同,但夏日西斜,他辨认得出方向,跟路人打听是想试试自己是否真的存在。
而且其实他更想问的是现在是哪一年,这里是不是霖乡。
“什么老一中?”大爷困惑,问周围的人,“咱这不就一个一中吗?”
傅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不等他解释,几个大爷已经你一句我一句说了起来,“就一个一中,前面不远就是……”
“小伙子你也不像高中生啊,去一中干啥?”
“是新来的老师吗?”
“老师也不会现在来学校,放暑假呢。”
傅七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话,“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啊?”小县城里大家来来往往的,大多都认识,老大爷们一听说找人都看了过来。
傅七笑笑,说:“我来找秦……秦老师,一中的秦老师。”
微微停顿了下,傅七再低声接着说:“我的一个朋友是他家亲戚,听说他女儿生病了,托我帮忙来看看。”
他本来想说他是秦老师的学生的,记起那个三口之家里归纳得整齐的教案、书本,觉得那对夫妻可能会很严谨,想想还是算了。
说到“秦老师”的时候大爷们还没什么反应,一听生病的女儿,输棋大爷反应过来了,说:“是老秦啊?哎呦,他是我家邻居,就住在学校里,从这往前走,挨着学校大门的那栋家属楼就是……”
“她闺女是什么病来着?说是心脏不好?”
“心脏什么瓣膜病……”大爷们说得含糊,更多的是感叹,“好好的小闺女,怎么就得了
这病……”
“现在是在海音医院治疗是吧?”
“是这段时间又住院去了……”输棋大爷顺便提醒傅七“她家里估计没人你去医院找找吧我记得她的病房在三楼。”
傅七谢过大爷往海音慈善医院的方向走去。
这家医院是一切罪恶的源头但在秦臻心里似乎曾经有过一段安宁的幸福时光让她眷恋不舍。
傅七看着那大大的“慈善”两个字目光晦暗在医院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抬步迈进去。
这家医院建造的很好里面很干净医务工作者来来**忙碌着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过关于它的案卷傅七也想不到这家医院私下里竟然在做那么残忍的事情。
他心情阴郁再次停步闭眼平复了下情绪按照指示牌往住院部走去。
走到里面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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