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碧纱橱里还摆着西南的舆图和最近局势的邸报,昌华郡主才看向程容珈,“你是在忙徐镇的事吧,我本也不应该这个时候来让你分心。
可是除了你,还有谁能够体会我,突然知道的太多,让我已经看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她是亲眼看着,程容珈和徐镇两个,从出身立场不同的两家宿敌,逐渐心心相依,她不知道程容珈是怎么放下那些隔阂和猜忌的。
难道为了眼前人,过去的那些真的是能够轻易漠视的吗?
程容珈沉默着,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眼前这个可怜的郡主。
最近西南局势恶化,削藩的事情被旧事重提,其中最让人愕然的,是镇南王说出当年宁都王父子战死的真相。
不是什么战场上的意外,而是有人处心积虑的故意为之。
想想也是,宁都王封地虽然在西北,但离前线还有那么远的距离,当年如果他顺利撤军,压根不会被北朝抓住。
更别说禹州被围大半年,朝廷的援军迟迟未到,却要宁都王父子死守孤城……
这是因为皇帝对宁都王这个自己的亲胞弟,也起了猜忌之心,觉得他这些年将西北军打造得精兵强悍,又不同意削藩,这迟早会动摇到国祚稳定。
所以,才会有了后来的一系列筹谋,说不定除掉宁都王父子,都是皇帝的平衡国策而已。
这些种种蹊跷在朝堂上发酵,引得所有人议论纷纷,但是这些人都忽略了,还有一个人最应该对这件事感到难过。
那就是昌华郡主祁宛,她虽然只是个女流之辈,却也是现在宁都王府存活于世的遗孤。
自己的皇伯父,害**自己的父兄?这样的事实,让她又能如何坦然接受。
更难受的是,没有让她伤心几天,更让她绝望的事情接踵而至。
“我知道魏家人不干净,毕竟在边境和北朝鱼龙混杂那么多年,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和宣王联合起来一起算计我?”
她在魏霍这次一意孤行赶去西南之后,偷偷查到了一些事情,每一件事,都在昭示着她受到了可笑的欺骗。
“当初我父王的确没有打算承认这场婚事,那不过是当时为了拉拢称霸一方的魏家想出的缓兵之计,以至于后来派魏家人去北朝当怀柔使也有借刀**的意思。
后来我父王遭到了报应,他自己反倒是先死在了北朝人的铁骑下,这都是命,我不怨恨谁。”
程容珈震惊地听着对面昌华郡主的哭诉,她这才知道,原来昌华对魏家兄弟那些拙劣的隐瞒,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有追究而已。
想想也是,在那样环境下成长的人,又有哪个是天真烂漫的。
那现在,祁宛难道是要清算魏霍了吗?
“我曾经,是想要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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