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鱼彻底被囚禁在了昭林殿。
徐太医每日来给她诊脉施针,她自己也是一日三餐的喝药,但半分用处都无,她始终发不出声音。
燕洄也从原来的漫不经心变得有些急迫,他几乎日日下朝后便来昭林殿,就连奏折也带到这儿来批。
他坐在昭林殿的书房之中批折子,怀中季鱼跨坐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无聊的发呆。
燕洄稍稍偏头,季鱼头发摩擦过自己的侧脸,他叹了口气,将手中朱笔放下,将季鱼的脑袋从自己肩上拔出来,正对着自己。
“昨夜怎么又只睡了一小会儿?”
季鱼喉咙中懒懒发出一声唔。
她现在若是要睡下去,要么就得要徐太医给她针灸,要么就得吃安神丸。
可哪怕是这样,她也经常半夜惊醒,此后便再难入睡。
燕洄无奈,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竹心,竹心会意,立马跪下回禀。
“昨夜外头下了小雨,兴许是外头下雨的声音吵到了娘娘。”
燕洄疼惜地用大掌抚摸季鱼的脸,依旧如往日般细腻嫩滑,如羊脂白玉一般,只是颊边的肉越发少了。
他捏了捏季鱼脸上的肉,往旁边拉了拉,惹得季鱼又轻轻唔了一声。
“瘦了。”
“之前禁足之后的那个月还胖了些呢,怎么现在这么快就瘦下来了?”燕洄点了下季鱼的鼻尖,语气中带着些宠溺。
季鱼摇头,双眼无神看着他,瞳孔中没什么情绪。
“罢了。”
燕洄叹息一声,重新将季鱼严丝合缝地拥入怀中,拍了拍她的背。
他目光移向仍跪在下面的竹心:“去让御膳房多花些心思,若能让宸妃多吃些东西,朕重重有赏,若仍是这般让宸妃食不下咽,朕……”
季鱼指尖轻轻扯了扯他后背的衣料,燕洄一顿,改口道:“罢了,只交代御膳房多花些心思便是。”
竹心领命,退出去之前谨慎地用余光看了一眼仿佛融化在燕洄身上的季鱼,在帝王警告的目光下慌忙收起视线,快步退了出去。
燕洄将目光收了回来,重新拿起朱笔,搂着季鱼继续批折子。
这样实在效率太低,他将头埋入季鱼颈间,吸了一口气,索性放下了朱笔,将季鱼的外袍脱了下来。
余下的宫人们立刻懂眼色地退了出去,外袍跌落在地面上,季鱼如洋葱一般被一层层剥开,随着最后一层里衣的系带被打开,她闷哼一声,搂着燕洄的脖子双眼失焦。
“痛吗?”燕洄将季鱼死死扣住,屋内春色渐浓,两人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让他连双目都开始变得赤红,“痛就叫出来好不好?你说一声,我便慢点。”
季鱼始终紧紧咬住牙关,那日在镇国寺咬出的伤口堪堪愈合,唇上便又被咬出个伤口来。
她的沉默让燕洄愈发疯狂,燕洄喘息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暴戾与酸痛充斥他的胸腔,在最后一刻,他带着季鱼身子往前探去,让季鱼的后背抵着冰凉的书案边缘,一手搂着季鱼的背,一手重重将桌上的东西都推了出去。
推得书房中劈啪作响。
但无人敢在此时进来。
室内分外的安静。
疯狂逐渐消弭,燕洄的理智回笼,轻轻地去拍季鱼的背:“不怕不怕,朕不是故意的,小鱼不怕。”
季鱼没什么反应,窝在他怀中平复着呼吸。
直到云雨初歇,季鱼也没有说一句话。
季鱼仰头看着书房顶上的繁复的雕纹,恍惚间,她透过朦胧的泪水,好似将这些纹饰看成了正在疯狂滋长蔓延的密不透风的藤网,将她困于其中。
酸楚与疼痛如潮水席卷她的全身,她如软骨头一般贴在燕洄的胸前,血腥味弥漫在她唇齿之间。
燕洄捏起季鱼的下巴,看着她又被咬破的唇瓣,眉梢微沉。
“怎么又咬破了?”
他压下心中戾气,从袖中抽出帕子去擦拭。
“下次别咬自己了,”他道,“咬朕也行。”
季鱼抬眸看他一眼,又撇过脸去。
心中冷笑。
她怎么敢。
燕洄被她轻飘飘的一眼看得心头火起,但又拿她没有办法。
“你已在昭林殿呆了多时,想出去走走吗?朕带你出去走走。”
季鱼眼眸倏地亮起,燕洄心中刚升起一丝愉悦,她眼中神采就又暗淡了下去。
她摇摇头,示意不用了。
出了昭林殿又有何用?
不照样时刻得陪在燕洄身边?
燕洄升起的愉悦被一双大手猛地掐灭。
“为何不愿?你不是总想出去走走吗?”
“还是你所谓的出去走走只是为了……”
说到此处,燕洄便住了口,他讥讽地笑了一声:“既不愿出去便别出去了。”
季鱼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燕洄心中窝火,他冷笑道:“这时候倒知道点头了?”
季鱼又不动了。
燕洄简直要被她气笑。
门外的人也许是听到书房内没了声响,便大着胆子敲响了门。
燕洄将季鱼的衣服一件件给她穿好,再俯身捡起大氅为她披上,仔细将系带系好,这才沉声道:“进。”
门外的小太监端着一碗药进来,跪在地上:“陛下,娘娘的药熬好了。”
燕洄:“拿过来。”
小太监弯身递过去,燕洄将伏在自己身上休息的季鱼扒拉下来,让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由跨坐变为横抱,然后才从小太监手中接过药碗。
“朕喂你。”
季鱼没有过多反抗,很温顺地便小口小口将泛苦的药喝了下去。
待到将最后一口药喝完,燕洄才将药碗撤开,随手放到桌面上。
“苦吗?”燕洄用拇指指腹擦掉她嘴角残余的一滴药,伸出艳红的舌尖自己舔掉,“苦死了,怎么眉头也没见你皱一下?”
他眉头紧锁,去问还跪在一旁的小太监:“今日的蜜饯呢?”
小太监结结巴巴道:“马上就到,小厨房就快送过来了。”
燕洄怒斥:“你们这些人都是怎么做事!”
小太监顿时五体投地,被燕洄吓得浑身发抖,燕洄开口欲将其杖刑,衣袖却被季鱼扯了一下。
燕洄双手紧握到指尖发白,闭上眼睛深深吸气。
“滚下去。”
小太监跌跌撞撞下去了,燕洄垂眸看着季鱼,眼中神色看不分明。
“你这般心善,何不多怜悯朕?”
季鱼愣怔。
她嘴唇张合,欲说些什么,可喉咙终究是出不了声,便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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