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压根没有提前申请过来集羽大楼,这么晚在学校里要是被保安抓到是要处分的。
他的脸色苍白了几分,慌忙抓起洗手台上的东西,闪身躲进最近的隔间,反手扣上门锁。
“听说了没,好像苏御又闯祸了。”
“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有官威这么大的林会长给他兜底,还怕出点什么事情啊。”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两人发出一阵讥诮的笑。
青雀贴着隔间的门,听着外面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抿紧了唇没有出声。
足足等了好几分钟,外面的脚步声才渐渐远去,他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准备出去,余光却忽然瞥到懒散的靠在门口的人。
那人身上穿着校服,只是校服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一小片冷白的肌肤,过长的碎发垂在额前,遮去半只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阴郁的味道。
看到青雀的瞬间,他懒懒抬眼,笑着说:“抓到了,溜进来的小老鼠。”
看清人脸的瞬间,不好的记忆涌现,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贝齿死死咬着下唇。
贺朔州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连条缝隙都没留。
青雀后退两步,他现在就跟逼到绝境的人,下一秒后脚跟就要坠入山崖。
“贺……学长。”青雀的声音细若蚊呐,几乎要听不见。
贺朔州嗤笑一声,那笑声很轻:“叫什么学长呢。”
青雀噎住了,对方明明比自己高两级,不叫学长难道要直接喊名字?
“刚才在监控室就看到你了。”贺朔州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他生得有些阴柔,眉骨和下颌线却棱角锋利,两种矛盾的气质撞在一起,有些鬼气森森的。
“我只是过来看看。”青雀为自己解释,却不敢抬眼对上人的目光,察觉对方似乎没信,他又慌忙补充,声音小得像自言自语:“我又没有拿什么东西。”
“呵。”贺朔州脸上闪过了些许兴味,他的目光毫不顾忌的流连在青雀身上,很明显的能看到人小幅度颤抖的肩膀。
他步步紧逼,最后在距离人半米的地方站定,语气有些阴冷。
“在抖什么?”
青雀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他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声音却还是发飘:“我没有抖。”
“是吗?”闻言,贺朔州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抬手就往青雀脸上探。
指腹还没碰到那片温热的皮肤,对方就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猛地后缩,后腰重重磕在瓷砖上,发出闷响。
青雀趁机绕开他往门口冲,可手腕突然被攥住,天旋地转间,他又被拽回原地,后背撞进贺朔州怀里。
对方身上的温度比常人低,隔着校服布料也能感受到刺骨的凉意。
青雀有些欲哭无泪:“学长,我们没有什么矛盾恩怨吧。”
“恩怨?” 贺朔州低笑,气息扫过青雀的耳廓,带着点潮湿的冷意,“确实没有。”
他本来对青雀也只是有点印象而已,但是今天苏御居然带着人来见他们,嘴上说是小弟,可看那副紧张的样子,哪里只会是嘴上说的这么简单。
青雀闻言,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害怕了,学校内关于贺朔州的传闻很少,但都脱不开阴暗,特殊癖好,心理扭曲这些词。
“让我猜猜。”贺朔州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发顶,“深更半夜闯进来,是想偷东西?还是想拍点什么见不得人的?”
青雀咬紧下唇,尝到血味才勉强找回点力气,他想反驳,可贺朔州的手指突然收紧,疼得他眼眶泛红。
看起来病恹恹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学长,现在很晚了,我还要回家,麻烦你松开我。”他强迫自己抬头,视线撞进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声音止不住发颤。
“别急着走。”贺朔州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没到眼底,反而透着股令人不安的兴奋,“来都来了,带你看样东西。”
他拉着青雀往外拖,一路坐上了电梯,伴随着清脆的叮声后,电梯缓慢的停在了对应的楼层,青雀踉跄着被拽入了那个曾来过的房间。
看清房间里的陈设时,青雀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器械台泛着冷光,玻璃罐里泡着的东西在顶灯照射下隐约可见轮廓,他眼眶一热,视线都开始模糊。
贺朔州好似没有察觉到青雀的害怕,猛地攥紧他的手腕往前拖,微用力就把人推倒了。
冰冷的手术台散发着寒气,青雀脸色泛白,刚想撑着坐起来,手腕和脚踝就被迅速缠上束缚带。
“你干什么……”青雀的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他费力挣扎着,皮带勒得手腕生疼,可下一秒,脸畔却忽然贴上来了闪着锐利锋芒的手术刀。
“别乱动。”贺朔州说话的声音也冷冷的,像是裹夹着冬日里凌冽的寒风。
青雀不敢动了,他怕人真的会动手。
他只能试探性的商量:“学长,我知道你家境好,但是杀人这种事情是犯法的,解剖也是。”
贺朔州听完,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嘲讽的弧度。
他灰色的瞳孔里像蒙着层雾,神色晦涩难辨:“我没打算这么做。”
青雀愣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你……”
“只是觉得,” 贺朔州慢条斯理地用酒精棉擦拭着手术刀,动作专注,他启唇道:“你的皮肤很适合留些痕迹。”
可这话语传入了青雀的耳中,就等于人要伤害自己。
睫毛剧烈颤抖着,他说话上的嗓音都在发颤:“你别……学长,你放过我吧,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朔州挑选工具的手顿了顿。他转过身看向正躺在手术台上,躺在上面的少年呈现着任人宰割的姿态,浑身都是鲜活的气息。
他意味不明的偏头,尾音带着点奇异的笑意:“什么都可以?”
“嗯,什么都可以。”青雀的肩膀在微微发颤,哭的眼眶都红了。
贺朔州轻笑一声,随手拿起了一把剪刀,朝着人走过来,锋利的刀刃挑起青雀校服的领口,布料被轻易划开一道口子,而后就顺着纹路开始剪,露出来的肌肤莹润如玉,白里透粉。
青雀屏息凝神,察觉到人的恶意,他也只能忍着不说话,贺朔州的手就用力的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间疼痛蔓延开来。
他硬是忍着没有发出一丝疼呼,可对方似乎对这样的表现不够满意,下一秒,更重的力道落在他的腰侧,青雀疼得浑身一缩,终于没忍住溢出一声呜咽:“呜……”
“果然有印子。” 贺朔州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轻得像是呢喃,他看着那片迅速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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