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假期结束,玩家回归了不停训练的日常。
体力一次次被清空,又一次次回复满。
排球从原玖月手中拨出,玩家开始助跑,他瞄准端线扣球。
这球出界了。
玩家回想了一番自己扣球的动作,很快找出问题所在,他朝原玖月喊道:“下一球!”
几秒后。
“下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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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木原起跳,他甩臂扣下饭纲掌之送出的长传。
夜久卫辅降低重心稳稳接起,他垫传到二号位的位置——那里是二传手常站的地方,如今竖立着一个球框。排球落入球框中。
饭纲掌走近荒木原,询问:“这球怎么样?还顺手吗?”
荒木动了动五指。手掌上还残存着扣球带来的疼痛。不严重,但有着强烈的存在感。
“还不错。”他答。
饭纲掌露出一个笑:“下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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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流逝着。很快,监督便宣布要进行合宿。
“这次的合宿只有三天两夜,”监督详细地告诉球员们计划:“这次我们会去大分县,和那里的学校一起训练。明天凌晨出发,记得别睡过头了。”
“虽然这次合宿的时间不长,但赛程非常密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他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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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监督所说,这次的合宿的确格外的累。
从玩家下车到达体育馆后开始,就一直在比赛。直到中午吃饭前,才堪堪停下。
此时的梓川已经和对手学校打完了两场比赛,两场比赛虽然对的是不同的学校,但他们都是大分县的四强之一,实力不弱。
不过可惜的是,这两所学校都没有拿到全国大会的通行证。
监督在来的大巴车上聊天时顺嘴提过一次:
“这次大分县打进全国的是洛安中学,还挺让人意外的。”
洛安中学在前三年从没打进过全国。
监督感慨:“听说他们有一个实力不错的一年级,让光河和商丘吃了个大亏。”
光河和商丘就是与梓川合宿的两所学校。他们与梓川是老对手,平常也会经常合宿。
但它们很少在全国大赛前与梓川合宿,因为过去的他们之中必有一个进全国,结果今年双双落榜,优胜变成了洛安。
监督得知此事后,便试着向它们发出合宿的邀约,把两所都约了。三方商讨过后,将合宿地点定在了光河。
因此,梓川合宿的行程就变成了:
上午:与光河、商丘各打一场。
下午:光河与商丘各两场。
上午虽然和下午比练习赛少一些,但那是因为还有其他的训练要做。
此行程一出,除了玩家,其他人的脸都绿了。
“……好地狱。”荒木原喃喃。
他感觉自己会被比赛干废。
·
“好地狱——!”
商丘一年级替补二传长嚎:“怎么又要和梓川打。”
走在他旁边的猯望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他心里念着上午和梓川的那场比赛,对梓川的四号耿耿于怀。
替补二传走了一段路,终于意识到他过于沉默了。他偏着头,看见猯望一副凝重的表情,不由担忧询问:“你还好吗?”
他有些担心和自己一样是一年级的猯望被先前的那场比赛打出问题。
在同梓川的比赛中,猯望作为副攻上场,却一次都没能拦下梓川四号的扣球。
特别是梓川四号很多次都是从他头上超手扣球。这对副攻来讲,算是一种明晃晃的羞辱。
猯望如梦初醒,“我应该还好……吧?”他卡了一下,转头向同级生看去,问:“你在问我吗?”
替补二传:“……不然呢?”
“我觉得我挺好的,”猯望露出一个冒着点傻气的笑:“因为我有拼尽全力呀!”
“虽然很不甘,但光不甘是没有用的。”他的语气很平静:“只有拼命成长才是最好的办法。”
替补二传为这话停住了脚步。他愣愣地看着猯望逐渐拉开和他的距离,然后回头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不走了?”
替补二传咽了咽唾沫,他干涩地道了句:“来了。”,随后快步跟上。
他余光看着猯望侧方的身影。
明明近在咫尺,但在这个瞬间,他莫名觉得自己同猯望相隔了一段难以追上的距离。
·
合宿第一天中午,光河中学的食堂散布着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吃饭的男国中生。
虽然姿势各有各的奇葩,但他们脸上都挂着相同的疲惫,反而有一种诡异的整齐感。
光河的主将端着饭在梓川球员旁边落座。他翘着兰花指捻着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塞着饭,同时含糊不清地问原玖月:“你们这一学期是做了什么特别训练吗?感觉你们的体力好了好多。”
梓川球员:“……”
他们默契地扭头看了一下正在远处乱逛的北川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然后又把头转回来。
“不……”原玖月沉默了下,改口:“是的,我们的确做了与之相关的训练。你要听吗?”
光河主将没有回答。他吃饭的速度慢下来,视线越过原玖月脑袋,木楞地盯着他的后方。
原玖月:“?”
他嘟囔着:“你在看什么?”同时将头转过去,循着光河主将的视线看去,便看见自家的一年级新生疑似正在欺负光河的一年级新生。
原玖月的话音突然顿住。
几秒后,他将头转回来,朝光河主将一笑:“哈哈,他们看起来相处得很好呢。”
光河主将:“……小南都被气得开口说话了耶。”
·
云南惠介有些崩溃。
出于某种心理,他通常会用手势比划表达自己的意思——这样会很神秘欸!
——他是这样想的。
同队的队友对于他的行为一开始感到很陌生,但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他们也逐渐习惯了云南惠介手势掺杂人话的表达形式。
但玩家没有。
于是二者相遇时,情况变成了这样:
玩家:“打排球吗?”
云南惠介还没吃完饭,他嘴巴里的食物还没咽下去,难以开口说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在人话和手势两者之间犹豫了下,最终放下筷子,朝玩家比划了一堆手势。
玩家:“?”
虽然不解但尊重的玩家认真地看完了他比出的手势,待结束后问他:“你在跳手势舞吗?”
云南惠介:“……”
谁没事会莫名其妙地跳一个手势舞啊?
云南惠介加快咀嚼的速度。他摇了摇头以示否认。
他放慢速度,又比划了一次,然后期待地看着玩家,希望他能理解。
玩家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好,我们去打排球吧。”
云南惠介:“……”
他记得自己比划的是“等我吃完饭再去”,而不是“好的我们快去打排球”吧!
因为预感到再比划下去反而会显得他格外的傻,他努力将这口饭咽下,有些不习惯地开口:“我还没吃完饭。等我吃完饭了再去。”
坐他旁边观战的队友诧异地转过头来,一脸震惊:“小南,你居然会说这么长的话!”
云南惠介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又不是傻子。”
队友默了默,欲言又止地瞧着他。
云南惠介:“……”
他将手放在队友头上,让他转过去,不客气道:“你才是傻子。”
·
待和玩家来到体育馆的时候,云南惠介发现体育馆里还有一人。
是商丘的一年级副攻猯望。
猯望看见他们也有些意外。他停住在网前折返跑的脚步,直起身,问道:“你们也来训练的?”
此人虽然是一年级,但他的身高并不矮,和玩家与云南惠介二人站在一起也相差不大。
云南惠介注意到这点后,他悄悄挺直了背,让自己比猯望看起来更高一点点。他平视猯望,面无表情但一声不吭。
猯望被看得莫名其妙,他转了下头,躲开云南惠介的视线。
云南惠介小小地扬了下嘴角。
玩家扯过站桩的云南惠介:“来拦网。”
他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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