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小说网

22.行为有些逾矩?

俩人在街里兜兜转转了大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铺子,要么就是面积太大,要么就是面积太小,或着采光通风条件不好,都达不到许芜言的心里预期。

看看头顶的太阳,应该是下午两三点钟的光景,许芜言回头问:“陆庭墨,午饭想吃什么?”

“都可以,随你。”

“那我想吃灌汤包。”许芜言一脸兴奋。

“好。”

陆庭墨的话刚出口,许芜言一溜烟儿就钻进了拐角处的包子铺。

两人点了两屉猪肉馅儿灌汤包,又点了两碗稀粥。

“他家的包子可真香,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许芜言捧着热乎乎的小笼包,一口咬下去,汤汁差点溅出来,慌的她赶紧嘬着小嘴,“呼呼”地吹气。

两颊塞得鼓鼓的,活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

“好吃吗?”陆庭墨扬了扬嘴角。

软糯的面皮在她的嘴里绽开,汤汁的鲜香让她幸福得眯起眼睛。她用力点点头,想说话却因为嘴巴塞的太满,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

最后急得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那副又着急又舍不得停嘴的模样,让陆庭墨忍俊不禁。

两屉包子下肚,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许芜言招呼包子铺的伙计借来纸和笔,趴在桌上仔细记录起来。

“我把这半天寻的价格、面积,地段都记下来,绕几天我心里就有数了,我就知道怎么和房主讨价还价了。”

“还不知道生意经能念成什么样儿呢?每一分钱都得花在刀刃上。”许芜言边说边把纸折好,放在袖中的暗袋里。

俩人正说着话,就看见邻桌来了几个白面书生,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把闭合的折扇,长相周正。其他三人长相平平,属于扔在人堆儿里没有丝毫辨识度的那种。

“听说了吗?前日醉月楼的“紫月”被人吊死在一颗枯树上。”

折扇男腕骨轻旋,“唰”地一下,绽开半幅娇艳欲滴的牡丹图。

“一个歌伎死了,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家里要是有些财力,能在那种地方讨生计?听说了吗?主要她是县太爷的……”他边用折扇挡着半变脸,边压低声音说。

有人不明所以地问了句:“是什么啊!”

另一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男女之间就那么点儿事,你说是什么?”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县令头上动土。”

“张家公子呗!还有谁儿能有这等本事。”

“听说前一阵儿子,不是被抓进去了吗?”

折扇男左右看了看,用扇子挡着半张脸低声说:“关三天就放出来了,听说这会儿去了京都躲风头。”

几人目光一碰,随即如风吹稻草般齐齐颔首。

这时,店小二端着几屉热腾腾的包子上来,几人立马禁了声。

许芜言听着几人真切的对话,表面平静如波,内心却波涛汹涌。

她心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还好她有个“金牌保镖”,不至于让她横尸街头。

她看了看陆庭墨,他正不紧不慢地吹开水面浮动的茶沫,仿佛方才听到的惊天之语,不过是句无关紧要的闲谈。

俩人从包子铺出来,许芜言往身后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凑到陆庭墨耳边:“你听见刚才他们的对话了吗?”

“嗯,听见了。”陆庭墨一脸淡然。

“那张公子真是嚣张啊!他这是报复县太爷,杀鸡儆猴啊!”许芜言越想越觉得后怕。

许芜言上前一把拽住陆庭墨的臂弯:“你必须得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啊!我还等着过好日子呢!”

“没问题。”陆庭墨斜睨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

“我有点儿想娘和乐儿了,本想着这几日就把他们接回来,哎!还是再等等吧!”

“嗯,等过些时日再说吧!”

许芜言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逾矩,慌忙地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衣袖的温度。她的脸“唰”地红了。

陆庭墨看出她的囧态,岔开话题:“西边的几条街,咱们再去转转,看看有没有出租的铺子。”

“好。”

两人又走走停停,逛了好一阵子。

等再一抬眼,夕阳已像一颗熟透的橙子,缓缓坠向了地平线。

“咱归家吧!今天我好累,我走不动了。”许芜言说话的声音绵软无力。

“前面有个茶亭,先去歇歇脚。”陆庭墨朝前面指了指。

许芜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青石阶旁,一座茅檐低垂的茶亭半隐于柳荫。四根斑驳的柱子支撑苇草覆顶。

亭内摆着三张粗木方桌,条凳上坐着两个歇脚的挑夫。亭主是位身形壮硕的汉子,粗布衫襟上沾着些茶渍。他煮茶用的是一口缺角的陶瓮,瓮身积着深褐色的茶垢。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茶亭,陆庭墨往檐角的竹筒里,投了两枚铜钱。

许芜言坐在条凳上,亭主忙躬身端着一碗茶,送到她面前。许芜言这会儿又渴又累,她道了声谢,便捧起粗瓷碗一饮而尽。

她将碗搁在桌上,喉间的灼烧感已消散了大半,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水痕。

她一抬眼,看见亭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再喝一碗吗?”坐在方桌对面的陆庭墨温声问了一句。

“好,再来一碗。”

亭主闻言端着桌上的空碗,扭身去倒水。

陆庭墨连喝了三碗茶,额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放下茶碗,站起身说了句:“言儿,你在这儿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陆庭墨起身走到亭主耳边嘀咕了几句,一扭身就不见了踪影。

刚才歇脚的两名挑夫,起身往竹筒里扔了两枚铜钱,把扁担往肩上一担,一头儿担着一个箩筐往巷子深入走。

这会儿茶亭里,只剩下许芜言和亭主。

“姑娘哪里人啊!”亭主搭话道。

“刘家庄的”

“年几何?”亭主又问。

“及笄已过三载。”

被陌生人这么一问,许芜言感觉有些不自在,她又打量了一眼亭主,古铜色的皮肤,五官分明,小臂肌肉青筋盘绕,肩宽背厚,整个人透着一种历经打磨的粗粝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258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