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有人给他下药!
薛凌当真在宁颐宫住了下来。
他就住在偏殿,离许诺和谢逸尘所在的寝殿不过一墙之隔,一道游廊相连。
许诺别扭得要命,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鹰隼盯上的兔子,无论躲在哪个角落,那双锐利的眼睛都始终悬在头顶。
每次她端着药碗踏入寝殿,准备照料谢逸尘,薛凌总会悄无声息地出现。
他既不说话,也不靠近,就那么抱着手臂,倚在离床榻不远处的紫檀木雕花柱旁。
殿内明明燃着暖香,空气却因为他的存在而凝结成冰。
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她背上,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给谢逸尘喂自己的血。
药碗里的汤药一日日被谢逸尘喝下,却只是寻常方子,并无奇效。
许诺眼睁睁看着他本就苍白的面容又添了几分病气,心急如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再得不到她血液的滋养,他头部的淤血不仅难以消散,体内的寒毒也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深夜,再次将他拖入痛苦的深渊。
这日午后,许诺正用温热的布巾替谢逸尘擦拭脸颊,他却忽然睁开了眼。
许诺的手一顿。
他醒着?
“许诺。”谢逸尘握住她的手,触感温热,声音却带着一丝病中的沙哑,“本王怎么觉得,你似乎有心事?”
他的眼睛依旧看不真切,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却转向她的方向,神色温润依旧。
许诺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无奈与酸涩。
她俯下身,将唇凑到他耳边,气息压得极低:“王爷,这几日掌印大人都在宁颐宫,还时不时出现在寝殿里。民女……实在不方便给您喂血,不免有些焦灼。”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谢逸尘的唇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抹浅笑。
他也学着她的样子,侧过头,温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低声问道:“在山洞时,你是如何避开江时瑾,给本王喂血的?照着做不就好了?”
许诺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山洞里……她当时是咬破了自己的唇,将血渡给他的。
那混乱又暧昧的一幕在脑海里炸开,她甚至能回忆起他冰凉的唇瓣和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
难道,要当着薛凌的面……
见她沉默,谢逸尘捏了捏她的手:“怎么了?不愿意吗?”
“自然不会!能给王爷治病,民女做什么都愿意。”她脸涨得通红,声音细若蚊蚋,“只是,民女此法有些冒犯……”
在山洞里,他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
可现在,她若再这么做,倒显得是自己在……占他便宜了。
谢逸尘脸上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松开她的手,双手摸索着,轻轻捧住了她的脸。
“看来,只能本王主动了。”
话音刚落,他便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她的唇。
许诺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甚至忘了该如何呼吸。
属于他的、清冽又带着淡淡药香的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他的唇瓣很软,辗转厮磨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唇上袭来,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浑身轻颤,羞涩让她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他扣紧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任何退缩的余地,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在口齿间吮咬纠缠。
许诺只觉得自己的唇被吻得发麻,连带着那细微的刺痛都变得模糊不清。
直到一股浅淡的、熟悉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唇舌间弥漫开来,她才想起——这是在给他渡血。
她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心跳如擂鼓,气息不稳地喘息着。
老天……
若往后都用这种法子渡血,她的心脏会不会因为跳得太快而坏掉?
许久,久到许诺以为自己即将化成一滩春水时,谢逸尘才终于松开了她。
他靠回枕上,气息同样紊乱,丹凤眼里仿佛漾着潋滟波光,声音喑哑得不可思议:“可弄疼你了?”
“不,不疼的……”
许诺下意识轻咬下唇,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血的味道。
何止不疼,还有些……难以言喻的舒服。
她面红耳赤,美色当前,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发酵,让她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就在这时,谢逸尘的声音又一次在她耳边响起,轻得像一声叹息:“薛掌印他,走了吧?”
许诺这才如梦初醒,猛地想起那个阴魂不散的人!
她连忙扭头,惊慌地四下查看。
紫檀木雕花柱旁,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薛凌的影子?
他们……方才吻得太过忘我,以至于那个可怕的男人何时离开的,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薛凌沉着脸,疾步走在游廊上。
方才,许诺与谢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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