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照片的分析结果出来了。
莎当妮擅长的是“空手道”,力气不小。根据骨裂程度分析,她对鹿和熊都是一击毙命,并且对颈部的打击十分精准。
如果她要杀人,估计也是抬手“咔”的一下的事情。
不容小觑。
“好了吗?”
服装专卖店中,安室透在试衣间门口等待。
“好了。”
女孩穿着他挑好的衣服出来。
黑色吊带长裙配上白色轻纱披肩。
本身是优雅中透着些小性感的风格。
但她看着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不伦不类,怪好笑的。
“这套不行,换这套试试。”安室透将另一套衣服递给她,
“头发和鞋子也得换,眼镜是什么度数的?”
“没度数,不戴也可以。”
“会化妆吗?”
“学过。”
他跟她沟通多了,可不会被她敷衍,“学过是‘擅长’的意思吗?”
“又不是参加派对宴会,涂个口红就行了,难道我的脸还需要过多修饰吗?”
“需要。”
“??”
“你再说一遍?”
女孩子果然都比较看重脸啊。
他想着,适时安慰道:“上妆能增加脸的成熟度。我帮你画。”
“我自己画,我查一下教程就会。”
……
安室透衣品不错,第三套就选到了合适的衣服。
白色的波西米亚风长裙上带着些许淡紫色的花纹,简约的轻熟风,很好地修饰了安玖特意演出的稚嫩感。
最后配上米色遮阳帽、浅紫色中跟凉鞋、双马尾解开,让微卷的细软长发披散开……
“漂亮吗?”安玖看着镜子中的莎当妮。
又和莎当妮身后的波本对上视线。
对方又用笑容挡住情绪,退一步,故意道:“勉勉强强吧。”
安玖对着镜子瞪他。
“你对自己的眼光不自信?”
“当然自信,但我对小孩子没兴趣。”波本转身,去前台付账,
“走吧,再去搭条手链,选个合适的口红色号。”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我一个女生懂得还多?”
“干物女也能算女生?”
“你才干物女!”
“幼稚。”
“……”
**
换好着装,便是“度蜜月”了。
本着不用给组织省钱的原则,两人心照不宣地去了最贵的酒店订了最贵的总统套房。
位于酒店最顶层,卧房巨大的落地窗视野良好,能看到前方金色的沙滩和蓝色的海洋。
“我睡客厅,还是这里?”
安室透打量套房一圈,确定没什么不妥后,非常有自觉地询问。
转头,却见“新婚妻子”不知何时又换回了她那“干物女四件套”。
“还是这样穿自在。”她抓着自己的麻花辫摇晃,很是满意。
安室透:……
“你说什么?”
“我睡客厅还是这里?”
“客厅。”她回答得相当干脆。
“这么防备?”
“你对我的防备更多些。”
她陈述。
波本笑笑,没反驳。
**
说是扮演度蜜月的新婚夫妻,四处旅游实则寻找目标。
但住酒店第一天,安玖躺在房间里,拿着望远镜看着落地窗外,表示自己先观望酒店附近。
第二天,她靠在阳台沙滩躺椅上喝着奶茶,举着望远镜,表示自己再观察观察。
第三天,她终于出门了,但没出酒店,只是到自助餐饮区吃美食,美名其曰跟酒店的人打听情报。
安室透怀疑她在偷懒,但鉴于她上次任务中,直接开车撞死目标,干脆利落的表现,又觉得不太可能,暂时信她。
直到第四天,看她在海滩边指挥几个小孩子堆了个城堡,还给自己称王加冕,给小孩子封公爵、王爷、将军……最后还——
“至于他,就是本王的王后!”
“可是这个哥哥是男的,王后是女的。”
“不不不,王后是女的,那是因为国王是男的。但我是女的,所以我的王后是男的。”
“原来如此!”
安室·王后·透额角青筋直跳,看着指着自己大言不惭的“小屁孩”,终于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上前抓住她伸出的手,露出阳光和善的笑容,“你在说什么呢,亲爱的,别教坏小孩。”
“对,我说错了。我是国王,我说王后是男的,就是男的。我说王后是猪,那猪也能当王后。”
周围小孩子:哇哦~
安室透……安室透直接抓着人跑了。
“轻点,轻点,你拽痛我了!”
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波本才放开手。
“你当我不敢对你动手吗?”
安玖揉着自己被抓红的胳膊。
“你可以动手。”他脸色黑黑的,没了笑容,“我只想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做任务。”
“不是一直在做吗?从接到任务开始。我每天都在努力收集情报。”
“努力?”瞧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波本深吸一口气,“那你说说你收集到了什么。”
“目标没来过酒店这边。”她很认真地回答。
他被气笑了,“这种事情,以你的能力,要查四天?”
安玖仰头看天,“这蓝天可真蓝啊。”
波本把她的头按回来,“少转移话题。我不介意完成任务后,你多留在这里玩两天。但现在不确定要花多少时间完成任务,如果期限到了没完成,你要怎么和上面交代?”
她抿嘴不语。
“服了你了。”
波本叹了口气,知道怪她没用,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按时完成任务。
他语气缓和几分,“回去和我说说你怎么确定他们来夏威夷的。我们再顺着你的思路去查,可以吗?”
“不可以。”
她应的很快,波本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不可以。因为我没打算完成任务。选择夏威夷只是想过来玩。”
她语气非常“实诚”。
波本露出了半月眼。
**
莎当妮又跑去沙滩跟小孩子玩耍了。
独留降谷零在礁石上吹着海风,思考人生。
她骗我。
她没骗我。
她骗我。
她……
海浪一波一波朝岸边拍来,认识莎当妮以来的种种印象,也一波一波在他脑海里不断回放。
她真的没打算完成任务?
她不怕被惩罚?
他是要顺其自然,看她会不会被惩罚?
还是现在就联系朗姆或者琴酒,说明情况。
她是在试探他会不会打小报告吗?
降谷零想起在群马地下赌场的那一夜,莎当妮开车撞进赌场,再撞死目标外加三人的一幕。
生命的血色在白色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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